“这是哪呀这是?我不是在做梦吧!”
马小千从床上吃力地坐起来,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又环顾四周,看了看房间内古香古色的家具和装饰,惊讶不已。
“我是被人救活了?不会吧,还是穿越到了古代?”
马小千满脑子疑问,甚至大脑有些恍惚了,他努力回想着自己记忆中最后的画面,又感觉到脑海中突然涌出很多有关另一个人的记忆。
“沈?沈立?我现在叫沈立,是沈家大少爷,不可思议,这具躯体不是我的,主导这具躯体的思维确是我的。太不科学了吧!”马小千站起来照了照镜子,震惊不已。
马小千原本是一名华国狼牙特种大队的一名特种兵,在华国境内的昆仑山脉深处进行野外求生训练时,不幸被一道巨大球形闪电击中而亡。
“唉,这tm叫什么事啊!三十来年从没做过啥坏事,居然大晴天被雷给劈了。既然二世为人了,要珍惜当下的时光,日子还得过,毕竟我还没活够呢。也不知道爹妈怎么样了,一定很伤心……”马小千不断回忆着前世的生活和亲人。
正在马小千感慨万千的时候,“吱嘎”一声,有人推开门进来了,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丫鬟,手里端着一碗汤药。
“少爷,该喝药了。少爷您怎么起来了?”
“你先放那吧,我一会喝。”
小丫鬟把药碗小心翼翼放在桌上,然后就告退了。
待到小环走后,马小千端起药碗,放在鼻子边闻了闻。
“味道怪怪的,像中药的感觉,但又不完全像。”
石千没有喝,把碗又放回桌子上。
“这沈立的相貌还算不错,可身子骨太弱鸡了,病殃殃的,一点力气也没有,看样子得加强锻炼才行。”
马小千起来这一会儿感觉有些乏累,就躺回了床上,消化和整理着脑海中有关这一世的信息。
沈立是家中长孙,十六岁,富家书生一枚,在两个月前外出游玩,不远处突现两名修仙者追逐打斗,沈立就是被这两名修仙者打斗时外泄的真气给震伤了内脏,昏厥了过去,幸得抢救及时,虽捡回来一条小命,却虚弱不堪,每日咳血,这些天一直在家里养病。
这里是初云帝国的第二大城市宛城,沈家是宛城内一个商贾之家,沈立的爷爷沈括是家主,但已经退居二线,沈家目前是宛城内最大的高级布料商号,并且还经营着两家酒楼,在乡下还有个千亩良田的农场,这些营生平常就由沈立的父亲沈万德和二叔沈万才二人经营打点,三叔沈万均则自幼就拜入了一个叫青云门的门派,几年也回不来一趟,三叔是沈立最崇拜的人。
“这个世界在科技方面要落后于地球,还属于冷兵器时代,这个初云帝国的穿衣风格和建筑风格与宋明两朝很是相似,但是这里的修仙者是什么鬼东西?并且三叔就是修仙者,沈立对修仙者的了解也不多,反正很牛叉的样子,也不知道我能否成为修仙者。”
近些天,大夫来过几次,每次来都给开两副药,叮嘱他按时吃药,还说沈立恢复的好比他想象中要快。沈家父母更是嘘寒问暖,即便再忙,每日也得抽空来探望沈立,让离家当兵多年的马小千重新体会了一回来自亲人的关怀和家庭的温暖。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老天安排我重生为沈立,那我便是沈立!”
养病又养了半个月,早晨吃过早饭,马小千感觉身体状态已恢复很好,想出去闲逛一下,刚刚背着手溜达到沈家大院门口,正巧碰见沈母归家。
“立儿,入秋了天凉,你还有伤在身,这是要上哪?”沈母关心问道。
“母亲,儿子伤已痊愈,天天待在屋里,略感无聊,想出去转转。沈立恭敬回答到。
“去吧,早些回来。”
马小千一人走在宛城的主街上,感叹着宛城的美丽繁荣,城中既有砖瓦建造的高楼,也有雕梁画柱的纯木阁楼,街上药店、饭馆、茶楼、裁缝铺、书店等一应俱全,街上有行色匆匆的行人,有驮满货物的马车,有推着车的小贩,还有一队腰间别着宝剑的军士正在巡逻。
马小千不知不觉逛了快一个时辰。
“活着真好!我以后就是沈立了!”石千脸上洋溢着重生的喜悦,自言自语道。
“少爷,可找到你了,快点回家,家主找你!”一个沈家的年轻伙计喘着粗气跑过来,拉着石千的衣袖就要往沈家方向走。
“啥事啊?这么着急忙慌的。”把马小千都给搞懵了。
“少爷,具体我也不知,咱家刚才来了不少贵客。然后家主就让我出来找你了。”伙计说道。
“哦,那也不能走太快,我身子受不了。”
这个伙计叫王五,和沈立从小关系就不错,是沈家乡下农场里长工的儿子。
沈立不一会儿就进了沈家大院,在会客大厅门口,王五示意让他进去,石千点点头。
进入会客大厅,只见沈父和二叔还有几位长者坐在次座,沈家家主沈括和一位老者坐于主座,两人正在攀谈着什么。
“诸位长辈,恕沈立来迟。”沈立一进门便拱手道。
“萧兄,这小子来了,这就是我的长孙沈立。”沈括向萧姓老者介绍道,萧姓老者上下打量着着石千。
“小子过来,让你萧爷爷好好看看。”沈括伸手做了一个“过来”的动作说道。
沈立走到两人座前。
见萧姓老者微微点头,家主沈括问道“怎么样?”
“不错,你这长孙长相是一表人才,却不知文采如何?”萧姓老者看了看沈括。
“要不你考考他?”沈括试问道。
“听闻初云帝国的才子善诗,我见你沈家庭院中的竹子繁茂,你小子便以竹为题做首诗吧。”萧姓老者微笑冲沈立说道。
“那小子就献丑了!”
沈立故作思考了片刻,吟道:
“一节复一节,千枝攒万叶。
我自不开花,免撩蜂与蝶。”
沈立心想:“这老头可真会考,这种竹子的诗三首两首的咱还不是信手拈来?”
“妙!此诗甚妙!”萧姓老者竖起拇指。
下面众人也都交头接耳议论起来:“好诗,好诗”,“此子不凡”,“生动形象,好诗”……
沈括满脸得意之色,问道“萧兄可否满意?”
“沈兄,此子文采绝佳,满意!这事咱可就这么说定了!”
萧姓老者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只有沈立蒙在鼓里,不知二人所言何事,但又不敢问。
“哈哈,萧兄,我已备好了薄酒,咱们移步到酒楼畅言。请!”沈括起身做了个请的手势。
“都是自己人,何必如此客气。”萧姓老者起身恭敬道。
萧姓老者说罢便与沈括和众人出门而去,留下沈立独自一人在风中凌乱。
沈父从正在出门的众人中走回到沈立这,拍了拍沈立的肩膀,说道“儿子,你要发达了,回头再给你细说,我先去陪酒了。”
沈立满肚子的疑惑,正打算问呢,沈万德已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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