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叔叔,怎么了?”
徐奉年问道。
“没事!”
徐偃彬摇头继续问道:“里先生如何?”
“李先生没事,正跟端木姑娘一起医治伤患呢。”
徐奉年如实道。
“先生没事就好!”
徐偃彬犹豫几秒,继续道:“这次闹腾了这么一下,路上想必会清净不少,只是王爷那里···”
“我爹那里到时候我来跟他说,他是不会有什么事的。”
闻言,徐偃彬笑着颔首,
随即,徐奉年笑问道:“徐叔叔在徽山脚下出手可是果断得很,怎么雪中倒是变成有些诚惶诚恐了。”
“不一样,那次是大离皇帝的人马,得罪了也就得罪了,但这次是跟靖安王赵衡交手。”
“赵衡这人先前跟我北凉关系虽然谈不上多好,但也谈不上多坏,但这次以后,北凉恐怕再也不能跟他好言好语了。”
徐偃彬如实道。
“徐叔叔想多了!”
徐奉年摇头继续道:
“赵衡他既然想来我们北凉挖走李先生,就说明他已经跟我北凉有了翻脸的打算,这件事情徐晓知道了,只会说我们打得赵衡不够狠,不会说我们做得不对。”
“王爷是会这么说。”
徐偃彬点头继续道:“先生带回来的那女人怎么处理?”
“我也不知道,主要看先生的意思,如果先生想带她去北凉也没什么,就多张嘴吃饭的事情。”
徐奉年说道。
“世子有安排就好!”
随即,徐偃兵带着副将指挥打扫战场,徐奉年也带人去帮李焕治疗伤患。
等到响午时分,伤患已经全部治疗妥当,但此时,他们也面临着一个新的问题,
那就是大雪龙骑兵缺少一些治疗的药草。
“去我姐那里吧,我姐在那里也颇有门道,让我姐来想办法给我们弄药草。”
徐奉年说道。
“远吗?”
李焕问道。
“不远,距离这里只有几十里路了,天黑就能到!”
徐奉年说道。
“行,那你快去快回。”
李焕点头。
“先生你难道不跟我一起去?”
徐奉年有些震惊。
“非得我跟着你一起去?”
李焕诧异道。
“先生是医道行家里手,对药材也是非常熟悉,挑选起来自然是得心应手,我跟我姐都是门外汉,对这些一窍不通。”
“如果任由着我们来负责这事,很容易就出现差池啊!”
徐奉年如实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跟你走一趟,这里暂时就交给端木吧!”
李焕将事情安排好,便跟徐奉年带着五百大雪龙骑兵出发。
等到天色落幕,李焕跟徐奉年来到卢家在的城池附近,停步眺望发现,
此时城中灯火通明,守备森严,驻守的士卒正在城门口紧张盘查。
“如此戒备森严,是针对我们的?”
李焕问道。
“看样子应该不是!”
“我未向任何人透露我们的行踪,就连我姐都不知道我们要来,他们现在如此严密盘查,应该是有什么别的原因!”
徐奉年摇头道。
“那咱们进城吧,忙完赶紧回去,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有些不踏实!”
徐奉年跟着李焕带着大雪龙骑兵来到城门,当亮明身份,守城士兵既紧张又忐忑。
“盘查如此严密,可是城里出了什么事情?”
徐奉年问道。
“这...”
守城士兵有些犹豫。
“怎么?连说都说不得了?”
徐奉年有些不悦。
“回世子,是因为卢家长房儿媳!”
闻言,
徐奉年脑瓜子嗡嗡响,卢家长房儿媳是他大姐。
“她怎么了?”
徐奉年厉声道。
“回世子,卢家长房儿媳下午在城里失踪了!”
守城士兵吞吞吐吐道。
“妈的,卢家真是废物,眼皮子底下都能让人失踪,你可知道卢家媳妇最后是在哪失踪的?”
徐奉年问道。
“听说是在报国寺上香的时候不见的!”
问清原委跟报国寺的具体位置,徐奉年跟李焕疾马而行,李焕朝徐奉年宽慰:
“你放心,你姐身后有整整北凉三十万铁骑做后盾,她是绝对不会出什么事情的!”
他这次来之前可是做满了功课,对徐脂虎的背景了解得非常透彻。
徐脂虎,北凉王徐晓长女,
长得国色天香,倾国倾城,只是,她接连克死了三位夫君,所以她的名声有些不太好。
她现在卢家给那新婚三个月就死掉的夫君守寡。
听说,
因为克夫这事,她现在有点不受婆家卢家的待见,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如果要我知道是有人朝我姐下手,我一定将他吊在马尾从江南直接拖到北凉去。”
徐奉年眼神阴沉。
很快,一行人来到报恩寺,徐奉年没有理会驻守士卒跟家丁的阻拦,直接带着大雪龙骑兵闯了进去。
“人是在何处失踪的?”
走进寺庙大厅,徐奉年随手扯过一位家丁问道。
“你··你是?”
家丁有些骇然。
“北凉,徐奉年!”
徐奉年冷冷道。
嘶,
家丁倒吸凉气,随即点头:“回世子,小姐就是在这里失踪的。”
“现场有没有什么发现?”
徐奉年问道。
“有两位陌生男子的尸首。”
“带我去!”
随即,在家丁的带领下,徐奉年跟李焕看到了两具魁梧男子的尸首,
两位男子腰悬长刀,虎口生有老茧,很明显都是武艺不俗的高手。
徐奉年皱眉:“这是我爹给大姐安排的死士。”
李焕上前仔细查勘:“被人捏碎脖颈一击毙命,死亡时间大概是在四个时辰前。”
“先生确定吗?”徐奉年问道。
“当然确定,别忘了我是做什么的!”李焕点头。
“四个时辰前,差不多是我们跟赵衡爆发冲突的时间,难道是赵衡那混账派人做的?”
徐奉年眉宇流露煞气。
“赵衡没那么个胆子,他都不敢跟我们在平原上硬磕,更犯不上背后搞这些小动作。”
李焕继续道:“我觉得这件事情背后应该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
徐奉年问道:“先生觉得是谁?”
“不好说!”
李焕继续分析:
“不过我觉得这个人应该一直在暗中盯着我们,甚至对我们的行踪非常熟悉,他应该知道我们要来这里,所以故意将徐小姐绑架,好给我们下马威。”
“先生觉得是冲我们北凉来的,还是冲你来的?”
徐奉年问道。
“我怎么知道?”
李焕摇头继续道:“不过,我现在可以确定,你姐应该没事,如果那人想要杀你姐,你姐应该就躺在这里了。”
闻言,徐奉年随即道:
“还是先去找卢家的人问问吧,他们或许知道什么!”
正在这时,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从两人身后响起,两人转过身去,一位温文尔雅的中年人出现。
“棠梨先生!”
来人正是江湖上传闻,即将前往大离接任兵部侍郎的棠梨剑仙卢白燮,也是卢家中青代唯一能堪当大任的人选。
按理说,徐奉年应该跟他长姐一样称呼他为卢叔。
但因为他姐的事,徐奉年心里对卢家的人有些厌恶,甚至反感,更别提跟他们讲这些礼数。
“脂虎出事的时候,我正在城外处理事情,得到消息赶回来时已经慢了一步。”
“我查勘过城里各处,没有脂虎踪影。”
“我怀疑。”
“脂虎被人掳到了城外,晚上我再去找找。”
卢白燮坦然看向徐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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