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培龄看到自己的五个孙子能够加入护卫军,也很高兴,说道:“文山,以后这几个小子就交给你了,你该怎么管教就怎么管教,就算把他们打死打残了,我也绝无怨言。”
华榉笑道:“有了老将军这句话,以后晚辈一定像其他人那样严格要求他们。”
“就应该这样,军队就必须有军队的规矩,要不然还怎么打仗?”
尚培龄自己带了一辈子的兵,在他的军队里军纪就是非常严明的,所以非常赞成华榉的做法。
一顿饭结束,大家又在一起坐着说了一会儿话,然后华榉告辞离开,带着护卫回家。
汴京的夜市很热闹,华榉今天心情很不错,所以想徒步走回去,顺便也逛逛街,放松一下心情,自从成为护卫军指挥室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逛过街了。
带着护卫沿着大街缓缓的往前走着,看到什么有趣的东西华榉就停下看看。
前面有座跨河的小石桥,桥下不时的有船通过,河岸的两边还有不少的人点着灯笼在做事。
华榉他们牵着马过了小石桥,正准备沿着左边的街道回去,这时就见从右边街道来了一群气势汹汹手持棍棒的男子,为首的那个正是撕了荣德公主赵金奴扇子,后来遭到华榉戏耍过的朱喜贵。
“看这群泼皮的样子,像是要找谁的麻烦。”
华榉决定先停下来看看,如果这群泼皮想要作恶的话,就好好的严惩他们一番。
朱喜贵带着人走到小石桥右侧斜对面的一家客店门口,冲着店里面喊道:“姓曹的,你给老子滚出来。”
从客店里出来了一个身高六尺左右,体态魁梧,圆脸堂,衣袖上卷,手持棍棒的大汉,双目圆睁喝道:“朱喜贵,你这个泼皮无赖,上次没有把你打够,你又来讨打了是不是?”
朱喜贵把袖子往上撸了撸,嘿嘿冷笑了两声,说道:“上次老子没有带人,所以让你占了便宜,这次老子把所有的兄弟都带来了,今天不把你这个店拆了,老子就不姓朱。来啊兄弟们,给我上。”
曹姓男子把手中的棍子一横,说道:“我看你们哪个敢上?”
“他就一个人,有什么好怕的,给老子上。”朱喜贵躲在后面说道。
跟着他来的那些混混立刻朝着曹姓男子冲了过去,曹姓男子舞开手中的棍子跟那些混混打了起来。
这曹姓男子很明显是练过武艺的,虽然不算太高明,但对付这些混混却绰绰有余,一棍一人,打的那些混混哭爹叫娘,倒下了一片。
就在华榉离不远的地方,有看热闹的人低声议论道:“一个人打这么多人还游刃有余,这人好厉害啊。”
另外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毫不见怪的说道:“那当然了,你知道他是谁吗?”
旁边的人问道:“他是谁呀?”
那个男子说道:“这个人叫曹正,原来是个屠夫,屠宰牲口是一把好手,人送外号操刀鬼,曾经拜八十万进军教头林冲为师,练得一身的好功夫,别说对付这几个人了,就是再多上一倍也不是他的对手。”
“什么,他是林冲的徒弟!”
那人颇为惊讶的说道:“林冲在汴京也颇有名声,怎么从未听说过林冲还有这么个徒弟?”
“这里面是有缘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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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子说道:“这曹正别看是个宰牲口的屠夫,但为人颇讲义气,很得前面赵记皮货庄的东家赵财主的赏识。林冲出事的前三年,赵财主给了他五千贯钱去山东收购皮货,结果出了意外把本钱全折了,所以没脸回来。
这些年他一直在外面拼命的赚钱,总算把赵财主的五千贯本钱凑齐,前不久才刚刚回汴京,还完了赵财主的本钱,就用剩下的钱盘下了这家铺面开客店。
所以,林?尚培龄看到自己的五个孙子能够加入护卫军,也很高兴,说道:“文山,以后这几个小子就交给你了,你该怎么管教就怎么管教,就算把他们打死打残了,我也绝无怨言。”
华榉笑道:“有了老将军这句话,以后晚辈一定像其他人那样严格要求他们。”
“就应该这样,军队就必须有军队的规矩,要不然还怎么打仗?”
尚培龄自己带了一辈子的兵,在他的军队里军纪就是非常严明的,所以非常赞成华榉的做法。
一顿饭结束,大家又在一起坐着说了一会儿话,然后华榉告辞离开,带着护卫回家。
汴京的夜市很热闹,华榉今天心情很不错,所以想徒步走回去,顺便也逛逛街,放松一下心情,自从成为护卫军指挥室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逛过街了。
带着护卫沿着大街缓缓的往前走着,看到什么有趣的东西华榉就停下看看。
前面有座跨河的小石桥,桥下不时的有船通过,河岸的两边还有不少的人点着灯笼在做事。
华榉他们牵着马过了小石桥,正准备沿着左边的街道回去,这时就见从右边街道来了一群气势汹汹手持棍棒的男子,为首的那个正是撕了荣德公主赵金奴扇子,后来遭到华榉戏耍过的朱喜贵。
“看这群泼皮的样子,像是要找谁的麻烦。”
华榉决定先停下来看看,如果这群泼皮想要作恶的话,就好好的严惩他们一番。
朱喜贵带着人走到小石桥右侧斜对面的一家客店门口,冲着店里面喊道:“姓曹的,你给老子滚出来。”
从客店里出来了一个身高六尺左右,体态魁梧,圆脸堂,衣袖上卷,手持棍棒的大汉,双目圆睁喝道:“朱喜贵,你这个泼皮无赖,上次没有把你打够,你又来讨打了是不是?”
朱喜贵把袖子往上撸了撸,嘿嘿冷笑了两声,说道:“上次老子没有带人,所以让你占了便宜,这次老子把所有的兄弟都带来了,今天不把你这个店拆了,老子就不姓朱。来啊兄弟们,给我上。”
曹姓男子把手中的棍子一横,说道:“我看你们哪个敢上?”
“他就一个人,有什么好怕的,给老子上。”朱喜贵躲在后面说道。
跟着他来的那些混混立刻朝着曹姓男子冲了过去,曹姓男子舞开手中的棍子跟那些混混打了起来。
这曹姓男子很明显是练过武艺的,虽然不算太高明,但对付这些混混却绰绰有余,一棍一人,打的那些混混哭爹叫娘,倒下了一片。
就在华榉离不远的地方,有看热闹的人低声议论道:“一个人打这么多人还游刃有余,这人好厉害啊。”
另外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毫不见怪的说道:“那当然了,你知道他是谁吗?”
旁边的人问道:“他是谁呀?”
那个男子说道:“这个人叫曹正,原来是个屠夫,屠宰牲口是一把好手,人送外号操刀鬼,曾经拜八十万进军教头林冲为师,练得一身的好功夫,别说对付这几个人了,就是再多上一倍也不是他的对手。”
“什么,他是林冲的徒弟!”
那人颇为惊讶的说道:“林冲在汴京也颇有名声,怎么从未听说过林冲还有这么个徒弟?”
“这里面是有缘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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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子说道:“这曹正别看是个宰牲口的屠夫,但为人颇讲义气,很得前面赵记皮货庄的东家赵财主的赏识。林冲出事的前三年,赵财主给了他五千贯钱去山东收购皮货,结果出了意外把本钱全折了,所以没脸回来。
这些年他一直在外面拼命的赚钱,总算把赵财主的五千贯本钱凑齐,前不久才刚刚回汴京,还完了赵财主的本钱,就用剩下的钱盘下了这家铺面开客店。
所以,林冲出事情的时候他根本不在汴京,而他是林冲徒弟这事也就更少有人知道。”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那人问道
那我想听个鬼故事。“他原来就住在我家斜对面,所以我才知道的。”
“哦,原来如此。”
站在旁边的人恍然大悟,看着正在大展神威教训混混的曹正言道:“原来他是林冲的徒弟,难怪如此了得。”
这两人只顾着说话,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们说的全都被华榉给听到了。
“操刀鬼曹正!”
别人不知道操刀鬼曹正的底细,但华榉心里清楚,心里暗疑道:“操刀鬼曹正不是跟着鲁智深、杨志、武松他们上了梁山吗,怎么会来到这汴京城里开客店?”
这时,曹政已经把朱喜贵带来的那些混混全部打倒,提着棍子朝着朱喜贵走了过去。
朱喜贵吓的转身想跑,曹正往前紧走两步,一棍打在朱喜贵的腿上将其打翻在地,然后用脚踩在他身上,用棍子指着他喝斥道:“你这个该死的破皮无赖,上次饶了你还敢带人来报复,这次我岂能再饶你,今日便结果了你。”
朱喜贵是泼皮无赖,经常敲诈勒索商户,曹正新开店他自然也不会放过,于是找了个时间假装来吃饭找茬,想敲诈曹正,曹正可不吃他这套,直接打了出去,这才惹出今天的这场事。
朱喜贵吓坏了,急忙大声求饶道:“曹爷爷饶命,以后我再也不敢来找麻烦了,求求你饶了小的吧。”
这里是汴京城的街市,曹正又岂敢随便杀人,他的目的也只不过是想吓唬一下朱喜贵,现在见朱喜贵已经认怂,顺势说道:“今日且再饶你最后一次,下次再敢来找麻烦,定要了你的狗命。”
“是,是,小的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朱喜贵连声说道。
曹正踹了他一脚,说道:“滚。”
朱喜贵爬起来,带着手下那些混混狼狈的逃走了。
周围那些商户和百姓平时没少被朱喜贵他们欺负,因此见到曹正教训他都非常解气,纷纷拍手叫好起来。
“谢谢,谢谢大家。”
曹正左手拿着棍子,右手放在左手背,朝着周围的人拱手致谢后,回到了客店里,围观的人随即也散了。
华榉带着刘顺他们一边往回走,一边想着曹正的事,因为曹正是梁山的人,绝对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回到汴京开客店,应该是受了宋江或是吴用的派遣,回来以开客店为幌子打探朝廷消息的。
“看来这次护卫军重创梁山让宋江产生了戒备之心,担心朝廷会再次派军征讨梁山,所以才派了曹正回来当眼线刺探消息,以便能够提前做准备。”
华榉心里暗自庆幸今天晚上没有急着赶回家,要不然还不知道梁山已经把耳目派到了他的眼皮底下,否则下次要是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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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真的就要吃梁山的大亏。
回到家,陪父母坐了一会儿,华榉回到住处,照惯例练功,洗澡,画画,打坐,休息。
此日,陪徽宗批完奏本,回到护卫军营,看到尚家五兄弟已经来了,随即华榉召集众将,让他们当众把自己的本事演练了一遍,得到了众将的认可。
随后,华榉把尚家兄弟安排到高展的后厢军李成的一军手下当都头,不过没在一个营,而是从一营到五营分开的,这样安排是为了防止交战的时候,五兄弟不至于一起出事。
回到指挥使营房,华榉对刘顺说道:“去把王魁找来。”
刘顺去了一会儿把王魁叫来,华榉低声对他吩咐了一声,王魁领命而去。
不久,曹正那家店的对面多了一群穿的破破烂烂,蓬头垢面,手拿破碗讨饭的叫花子,每一个进出店的人都被他们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与此同时,曹正店的后门巷子口,也出现了二十几个摆摊做小生意的人,每个从巷子出来的人都会被记下,然后有人暗中去排查。
两天后。
一匹快马飞驰赶到梁山外围南山路酒店,店里的伙计一看是自己人,马上向驻守的头领报告。
很快一对男女出现在店里,男的三十岁左右,瘦长的脸型,双目有神,身材虽然不算太魁梧,但比较结实。
女的跟男子岁数差不多,但身材却更加健壮,手脚粗大,脸上带有一股狠劲。
这对男女正是南山路酒店的负责人,母大虫顾大嫂和她的丈夫小尉迟孙新,他们两个原是在登州城外开酒店的,后来为了救解珍、解宝,劫狱杀官后投奔的梁山。
孙新、顾大嫂问清来人回来的原因,随后立刻安排船送他回梁山。
一个时辰后,这个人回到梁山,在聚义大厅见到宋江、吴用、公孙胜等人。
“赵六,你怎么回来了?”宋江看着回来的人问道。
赵六说道:“是曹头领让我回来报信的。”
原来这人是跟着曹正去汴京开客店的手下,叫赵根柱,因为在家行六,所以大家都叫他赵六。
“是朝廷又要发官兵来剿我们了吗?”宋江急忙又问道。
赵六说道:“不是,是皇上下旨斩了蔡京、童贯等一众奸臣。”
“什么,皇帝老杀了蔡京、童贯!”在场的头领惊诧不已。
赵六从怀中取出悄悄撕下的告示递给宋江,宋江接过去仔细看了一下,然后递给吴用、公孙胜等人传阅。
当林冲看过告示之后,问道:“这上面只说了杀蔡京、童贯和梁中书等人,怎么没有高俅的名字?”
林冲对蔡京、童贯被杀倒没有多少感觉,毕竟他们没有跟他有直接的仇恨,他最恨的是高俅,所以只关心他有没有被斩。
赵六说道:“高俅已经被押在天牢里,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次被斩的奸臣当中没有他。”
“真想不到,皇上居然把真的蔡京、童贯他们给杀了。”宋江一脸震惊的说道。
赵六说道:“京城的百姓都在盛传,皇上之所以会杀了蔡京和童贯等奸臣,全是因为护卫军指挥华榉收集了蔡京、童贯、高俅他们的罪证呈给皇上,皇上这才下旨斩了他们,现在整个汴京的百姓都把华榉视为大宋的第一忠良之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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