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衣衫褴褛的样子,不会被人追杀吧?”
肥凯伸出肉滚滚的手指头,指着陈越浑身上下,破破烂烂的衣服。
”是不是跟哥哥学的,借了别人的老婆,忘记还回去了?”
“呵呵,我被疯狗追过来的,借别人的老婆,我还不习惯。”
在黑域战场,什么样的极品美女不是想方设法的投怀送抱,还用得着借别人的老婆?
“还是在老地方洗衣服?”
肥凯昨晚上在如意洗衣店遇见陈越,还没有来得及详谈,陈越就跑了。
“就没有想过,自己开一个洗衣店?钱的方面,哥哥可以出一点力。”
“暂时还没有这方面的想法。”
陈越回雁城,满打满算就是两三个月的时间,他还真的没有这方面的打算。
陈越如果开洗衣店,这个世界,又有多少人,敢拿衣服来洗?又有多少人,拍手称快!
“担心启动资金?哈哈哈 看来你小子离开的这两年,也没有攒下多少钱啊!”
肥凯拍拍陈越的肩膀。
“如果你有这方面的想法,给哥哥说,启动资金不是问题,以后洗衣店生意好了,前台小妹,一定要童颜**,腰细腿子长的,啧啧啧…”
“本性难移啊!”
陈越无奈的笑笑。
。。。。。。。
陈越回到牧马山别墅区,立即拿出购买的药材,开始细心的煎熬起来。
如意洗衣店这边,自然没有开门,现在是八月份,洗衣服的淡季,三五天不开张的时候,多得很。开不开门,无所谓。
“喂。”
陈越端着熬好的药,推开小姑姑虚掩的门。
陈越不知道这个小姑姑叫什么名字,总不能跟着唐杰叫小姑姑吧。
“这是调理内伤的药,起来喝吧!”
小姑姑在神秘溶洞,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融合了上古金蟾内丹,谁知道这一切,都给陈越做了嫁衣。
刚刚破瓜,又被唐河一巴掌打成内伤吐血。
于公于私,陈越都不可能坐视不管。
斜躺在床上的小姑姑双眼紧闭,似乎是睡着了。
陈越端着碗,走到床边,他的鼻子动了动,随即心中一片了然。
“睡着了?这药,可是要趁热喝啊,要不然凉了,效果就没有那么好了。”
陈越自言自语。
“叫你什么呢?小姑姑?明明年轻貌美,叫小姑姑,岂不是把人叫老了。”
“算了,还是不叫,救命要紧,这药不赶紧喝下去,那什么蜀中唐门的人找到这里,还不得坐以待毙,让他们抽筋扒皮啊!”
陈越一只手端着碗,一只手轻轻的穿过小姑姑天鹅一般的脖子,轻轻的把她扶起来。
在陈越看不见的地方,小姑姑一只手紧紧的握成拳头。
“呼。。。。”
陈越对着碗,轻轻的吹了一下,这才放在小姑姑娇艳欲滴的红唇上。
“来,慢慢的喝,一点也不烫。”
药液一丝丝渗进红唇,陈越的嘴角,轻轻的往上,翘起来。
好半天,碗里面的药液才喝完,陈越轻轻的放下小姑姑。
“我替你把把脉,看看恢复得怎么样了?”
陈越自言自语,片刻后,才伸出两个手指头搭在小姑姑的手腕上。
“嗯,不错,不错,照这样子调理下去,最多一个星期就好了。”
陈越拉过毛毯,轻轻的盖在小姑姑曼妙的身上。
“死老太婆,今天把小爷揍得狼狈不堪,要是小爷完全融合上古金蟾内丹庞大能量,小爷一定把你屁股打开花。”
“我也要调理一下,要不然连个老太婆都要调戏我。”
陈越嘀嘀咕咕的离开房间,一双迷人的眸子突然睁开。
“敢打我屁股?流氓,色胚!”
陈越一脸得意的回到客厅,端起自己那一碗药,咕噜噜的吞了下去。
他回到厨房,做了几个小菜,放到小姑姑的房间,就回到如意洗衣店。
“这个小姑姑究竟是什么修为?”
陈越坐在收银台后面,百思不得其解。
“刚刚给小姑姑把了一下脉,明明内伤就很严重,她在回头湾,居然以内伤的身体,揍得我鸡飞狗跳?”
这个时候,躺在床上的小姑姑,早已经爬起来,吃得不亦乐乎。
她自然不知道,在她眼中,修为稀松平常的陈越,已经知道她的另一个身份。
陈越融合上古金蟾内丹以后,就拥有一个特殊的能力,通过气味,能够轻易的判断药材的品种,年份。
就像在五棵松中药材市场的旁边,众多药材方面的行家里手,都认为董草药店铺那一株阴阳何首乌,是人工通过模具栽培出来的。
要不是陈越看不惯董草药那种坑蒙拐骗,又咄咄逼人的狗脸,当场拧断阴阳何首乌的藤蔓,让众多药材方面的行家里手检验真伪。
也好在陈越冲冠一怒,要不然那阴阳何首乌就不会以一千万的价格卖出去。
陈越一靠近小姑姑床边,就闻到一股奇怪的药材味道,略微一思索,就想起在中药材市场,那个神秘的老太婆一千万买下的烈焰果。
只是陈越现在还不是很清楚,小姑姑扮成一个颤颤巍巍的老太婆,接近自己,是什么目的。
按照回头湾老太婆那恨不得一拐杖敲破陈越脑袋的狠辣,小姑姑明显是想置陈越于死地。
但是在床上,小姑姑明显有很多机会下手,却故意装睡着了。
“叮铃铃…”
一阵电话声音,把陈越从思考中拉回来。
“齐叔,你回来了。”
陈越拿起手机,发现是齐叔打过来的,连忙问道。
昨天齐叔走的时候,说是回老家耽误两天,陈越就以为他现在回来了。
“没有回来。”
电话那头,传来齐叔的声音。
“陈越,你师娘把脚摔断了,我要留下来照看一段时间。”
“你这一次回来,打算呆多久啊?如果你有安排,你就把如意洗衣店锁了,钥匙放在隔壁铺子就可以了。”
齐叔在电话那头说道。
“反正现在是淡季,开门也没有什么生意。”
“哦,原来是师娘把脚摔断了。”
陈越连忙问道。
“严重不,要不然我过来看看?”
“不用,不用,马上就做手术了,如果你没有其他事情,就帮我照看一段时间的洗衣店。”
“好好好。我这一次回来,估计要呆两三个月样子,齐叔您放心,当年你教我的技术,我还记得清清楚楚。”
“记得,记得,高难度的不洗,高风险的不洗,话风不对的不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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