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有。”
林轩颔首,浅笑道。
然后朝离舞使个眼色,让离舞去酒窖把白酒和医用酒精拿了过来。
很快,离舞就用托盘端着两壶酒回到了书房。
“此物叫白酒。”
“味道堪称一绝!”
林轩拿起其中一壶白酒,朗声介绍道。
话毕,他亲自给嬴政倒了小半樽白酒。
白酒度数高,嬴政以前没喝过,所以他没敢倒多!
“白酒?”
“林先生都说好的酒,那寡人可得好好尝尝!”
嬴政龙颜大悦。
言罢,他接过酒樽,像往常一样仰起头开始了‘吨吨吨’。
入口辛辣,像烧刀子一样,第一次喝有些难以下咽!
但咽下去之后很舒服,一股暖流淌向四肢百骸!
唇齿留香!
“彩!”
将樽中白酒一饮而尽后,嬴政意犹未尽的夸赞道。
说完不等林轩接话,他就夺过酒壶,又给他自己倒了一樽。
这次他倒了满满一樽白酒!
“赵高。”
“你也来尝尝林先生的新发明!”
嬴政朝赵高招了招手。
“好!”
赵高恭声领命。
然后快步上前,双手接过酒壶,给他自己倒了小半樽白酒。
“这?”
“这酒也太惊艳了吧?”
“在下从记事起,饮酒无数,还从没喝过如此烈的酒!”
赵高呷了口白酒,瞳孔震颤,旋即称赞道。
他不是在恭维林轩,而是说的心里话!
这白酒确实很好喝!
“这酒不愧是林先生的发明!”
“喝完此酒再喝寻常米酒,肯定会觉得米酒跟水一样寡淡无味!”
“真是人比人得死,酒比酒得扔啊!”
赵高笑着补充道。
话音刚落,他就朝林轩竖起了大拇指,以表佩服。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
“此酒虽好喝,但亦不能多喝!”
“林先生,不知这白酒是用何物所做?造价几何?”
嬴政颔首表示赞同,忍不住感慨两句,旋即问道。
离舞见嬴政和赵高都在夸白酒,黛眉紧蹙。
鹦歌昨晚不是说白酒很难喝吗?
为何嬴政和赵高都说好喝?
嬴政和鹦歌到底谁在说谎?
其实谁也没说谎,只是鹦歌不喜欢喝酒,所以觉得白酒难喝,而嬴政和赵高很喜欢喝酒,所以觉得白酒好喝!
白酒这东西就像后世的臭豆腐,榴莲一样,喜欢人的吹上天,一天不吃就浑身难受,不喜欢的人,闻到味就嫌烦!
秦人尚武,民风彪悍,大多数男人都喜烈酒,所以嬴政和赵高很喜欢白酒!
“白酒也是用粮食做的!”
“但制作白酒需要的粮食很多!”
“所以白酒不能与细盐,草纸一样走平民路线,大批量生产!”
“白酒要走高端路线,走物以稀为贵路线,小批量生产!”
林轩正色回答道。
话毕,他从桌案下拿出前几日写的《白酒制作法》,将其递给了嬴政。
“大王。”
“白酒无论是味道还是卖相,都远胜寻常米酒!”
“臣以为可以将其卖到山东六国,用其换山东六国的粮草!”
“山东六国的君主大多数是昏君,官员大多是贪图享乐之人!”
“用白酒换山东六国的粮草,既能让我大秦粮草变多,又能让山东六国粮草变少!”
“此消彼长,等我大秦铁骑东出,山东六国粮草必然难以为继,届时他们还不得开城投降?”
林轩朗声补充道。
“说得好!”
“我大秦有先生相助,真是如虎添翼!”
嬴政抚掌大笑道。
言罢,他亲自给林轩倒了樽白酒。
“先生。”
“寡人不能白拿你的新发明。”
“你这次想要什么赏赐?尽管直言!”
嬴政接过《白酒制作法》,豪气干云道。
他不喜欢白嫖!
他一直是有功必赏!
“大王你不是昨天就让人把赏赐送来了吗?”
林轩推开纸窗,指向正在庭院里洗衣服的红莲,笑着反问道。
嬴政循声望去,笑着摇了摇头。
然后跟林轩碰了下酒樽。
“先生你平日若是有什么需要寡人帮忙的,尽管直言!”
“千万不要跟寡人客气!”
嬴政再次将樽中白酒一饮而尽后,被辣的倒吸了口凉气,旋即道。
林轩颔首。
紧接着,赵高发现离舞端着的托盘上还有一壶酒。
而且闻起来跟刚才那壶白酒不一样。
就在赵高忍不住想尝尝这壶酒时,林轩立刻抬手拦住了他。
“且慢!”
“这壶酒不能喝!”
林轩赶忙制止道。
赵高闻言把手停在了半空。
嬴政闻言亦是有些懵。
为何这壶酒不能喝?
“这个壶里装的是医用酒精。”
林轩见嬴政和赵高一脸疑惑,解释道。
嬴政和赵高闻言俱是一脸懵逼。
医用酒精是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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