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李治开口。
一股磅礴无比的霸气从他体内扩散开来。
恍若实质。
压得几个老朽连腰都直不起来。
“呵!国子监是国子监,朕组建皇家大学堂与你们何干?
现在见到朕,尔等老朽连腰都直不起来,有什么资格在朕的面前指手画脚?”
李治的声音不高,但每一个字都仿佛犹如实质一样,狠狠的撞击在孔颖达等老儒的心里。
他们拼尽全力,想要挺直了腰板,直视眼前这个年轻的帝王。
然而哪怕他们将吃奶的力气都用出来,腰也依旧弓着,那苍老的头颅也依旧无力的垂下。
一股巨大的挫败感,在他们的内心萦绕。
好一阵后。
孔颖达才咬牙切齿,勉强吐出了几个字。
“独断专行!非明君所为!”
哒哒哒。
李治踩着不疾不徐的步伐走到他的面前。
俯视着他。
而他却只能看着李治的脚尖。
“朕一生行事,何须想尔等蠹虫解释!”
说完。
他看都没有看孔颖达几人一眼,大步走出了甘露殿。
好一阵后。
“呼——”
孔颖达才终于喘了一口气。
刚刚李治凝固如同实质的气势,竟然让他忘记了呼吸!
“皇帝!非明君啊!”
他低声叹息了一句,眼中闪过一抹狠毒之色。
孔氏传承自孔子,历朝历代孔氏一族的家主,从未被这样对待过!
此刻他的心里满是怒火。
也还有怯懦与惊恐。
刚刚被李治那股恐怖气势笼罩的时候,他想起了一个人。
秦始皇!
“走吧!皇帝都走了,吾等老朽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孔颖达艰难起身。
“难道就这么算了?”
“皇帝如此折辱我等,不当人子!”
“新帝太过猖狂了!”
“……”
低斥声中,几个老儒慢慢站了起来。
但其中一人,却哭丧着脸,声音沙哑道:“老朽——老朽腿软了,起不来了!”
顿时。
骂骂咧咧的孔颖达等人一阵默然。
脑海里面,又会想起了刚刚那仿佛被天地遗弃,连头都抬不起来的恐怖瞬间。
皇帝。
很可怕!
过了一会。
这个老儒才被人扶起来,又修整了好一阵,他们才感觉自己能够自行走路。
“走吧!出宫!”
“召集长安城中的大儒!”
“他皇帝不是骂我等是蠹虫吗?说我等半截脖子都已经埋进土里了吗?”
“那我等老朽就让他看看,没有了我等的支持,他那个所谓的皇家大学堂还能不能办得起来!”
孔颖达咧嘴,声音竟然带着一点铿锵之意。
顿时几个老儒精神一振。
“好!”
“联络诸多大儒学子,将那所谓的皇家大学堂直接扼杀!”
“哼!届时皇帝就会成为天下笑柄!”
“正好!过不了多久科举考试便要开始了,定要让所谓的皇家大学堂连一个参加考试的生员都没有!”
“……”
几个老儒越说越兴奋,走路越来越快。
感觉自己仿佛年轻了好几岁!
等到他们离开。
刘喜将他们说过的话,全都转述给了李治。
“呵,几个皓首匹夫,真以为能拿捏得住朕?
他们永远不知道,朕的底牌到底有多少!”
刘喜一阵赔笑。
“陛下的伟大,岂是他们那些凡夫俗子可以领悟得了的!”
李治斜了他一眼:“少拍马屁,你出宫一趟,告诉刘伯温他们,将各州即将陆续抵达的学子和教员暂时安置在蓝田县那边。
七日之后,让他们一起入长安城,朕要亲自为皇家大学堂揭幕!”
刘喜连忙拱手:“是!老奴马上去办!”
……
……
洛阳。
在灭了少林后。
血刀老祖兵分几路,由三个弟子带人朝三个方向,直奔江南道、淮南到的灵隐寺、寒山寺和鸡鸣寺等古刹而去。
而血刀老祖则是亲自带人调转方向,直奔洛阳。
洛阳。
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
这诸多的寺庙,有许多都是在洛阳的。
血刀老祖抵达洛阳,便开启了疯狂的杀戮模式。
一夜之间。
洛阳数座大寺庙,和十多座小寺庙,被他带人屠戮一空!
搞得跟在后面收拾残局,直接捡钱的‘堂前燕’组织的人,都怨声载道。
“玛德,这血刀老祖太能杀了!”
“哎,今晚搬金子搬得我腰都快直不起来了。”
“是啊是啊,还有哪些地契,太多了!都用箩筐装了!”
“奶奶的,血刀老祖已经杀疯了。”
“还不知道明天一早醒来,那些人知道几个寺庙全都被毁了,会是什么表情呢。”
“毁了好!看看这些和尚,他娘的暗地里吃香的喝辣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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