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些公文推给武媚娘处理。
李治起身走出了甘露殿。
在御花园逛了逛,他心情不错的朝刘喜招了招手。
“去把燕妃叫来。”
没一会。
江玉燕出现在了李治的身边。
“嘻嘻——陛下没有处理公务呀?”
李治点头:“都交给媚娘去做了。”
江玉燕眼前一亮:“那陛下我们来玩游戏吧。”
说完就朝李治面前凑。
李治的手掌按在了她的脸上:“等会,朕有正事安排你去做!”
瞬间!
江玉燕的神色一变,从一个娇憨痴缠的少女,变成了一个杀伐果决的反派。
“陛下想杀谁?房玄龄?长孙无忌?还是其他贞观老臣?”
李治嘴角抽了抽,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特殊的令牌:“都不是!派你的人去一趟灵州。
灵州城外西北百里的贺兰山上,有一座佛寺,持找到佛寺之中的血刀老祖。
告诉他,时间已经到了,可以按照当年朕与他制定的计划开始了!
另外,派人跟着血刀老祖,他灭一寺便将那一寺的财物给朕搜刮一空,送去泰安商会!
其他的事情,就让血刀老祖自己去做!”
江玉燕一愣,双手接过令牌。
血刀老祖?
此人她从未听说过。
但无所谓!
只要为陛下效力,那就是自己人!
“陛下放心,妾身马上去办!”
说完。
她没有丝毫迟疑,转身一步踏出,便已经如同仙子一般飘了出去。
没多久。
在宫外一个僻静之所,江玉燕将令牌递给了一个女子:“芷若,带着这块令牌,去往灵州西北百里之外的贺兰山,寻到一处佛寺找到一个叫血刀老祖的人。
告诉他,陛下要他启动当年做好的计划了!
然后你跟在血刀老祖后面,他灭一寺你便联络组织的成员将寺庙的财产全部搜刮完!
回来之后,我会找机会向陛下提起,让你入宫侍奉!”
顿时!
眉心一点朱砂痣的周芷若露出了惊喜之色,毫不犹豫的接过令牌,做了个福身。
“姐姐放心,我马上出发,一定不负陛下所托!”
江玉燕揉了揉她的头发:“去吧,注意安全!”
周芷若用力点了点头,将令牌收好,转身踏入了黑暗之中。
……
……
长孙无忌的府邸中。
房玄龄与他相对而坐,在摇曳的烛火下,一片沉默。
良久。
“辅机,你觉得要怎么做才行?”
房玄龄忧愁的饮下一杯酒,看向了长孙无忌。
长孙无忌笑容更苦,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玄龄兄,实不相瞒,老夫也没什么好办法。
大兴善寺始建于始建于晋武帝司马炎泰始至泰康年间,乃是天下间香火最为兴盛的佛寺。
其中无数达官显贵在这寺庙之中烧香礼佛,而且佛寺与世家还有不少牵连,我们若是贸然动手只怕会碰一鼻子的灰啊。”
房玄龄苦笑点头:“是啊,现在我担心的便是陛下故意用这件事情来试探我俩。
毕竟如今政事堂中就只有你我乃是贞观老臣了,陛下未必不想将我俩也撵出政事堂。
此事实在是棘手了,若是我俩不动,或者没能拿下大兴善寺,陛下或许会以我俩年迈为借口将我俩驱逐。
可大兴善寺这块骨头,实在是太难啃了,一个不小心就会引发极大的变故啊。”
长孙无忌叹息:“谁说不是呢?可玄龄兄你可曾想过,以如今皇帝的性子,我们若是连动都不动。
只怕不但你我会被谪贬,就连家中妻儿家族说不得也会受到牵连啊!”
房玄龄默然。
他怎么会不懂?
只是没有明说而已。
“哎!”
“罢了!”
“无论如何,先过了这一关再说,至少我等还有机会。你看看褚遂良等人,被直接谪贬出京,只怕此生都再难有归来的一天了!”
房玄龄叹了一口气,再次举杯。
长孙无忌默默相陪,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他。
可是皇帝的亲舅舅啊!
皇帝,实在太过薄凉了一些!
第二天。
房玄龄和长孙无忌,便前往大兴善寺约见了主持了空。
盏茶后。
两人脸色阴沉的离开。
“想要他们知难而退是不可能了!”
“辅机,你觉得要怎么办?”
长孙无忌看了房玄龄一眼,淡漠道:“软的不吃,那就只有来硬的了!”
房玄龄呼吸一滞。
“辅机,不要冲动!从长计议!”
长孙无忌顺势下了台阶:“如此——那便在想想办法吧!”
说完。
两个当朝宰相灰溜溜的离开了大兴善寺。
留下几个和尚冷笑。
“呸!”
“狗屁宰相!我大兴善寺乃是化外之地,岂能受你们管辖!”
“还想让我等搬离大兴善寺?做梦!”
“简直可笑!”
“……”
……
……
贺兰山。
一座并不很大的佛寺之中。
周芷若经历艰难跋涉,终于见到了一脸邪意的血刀老祖。
“陛下让我告诉你,当年制定好的计划,现在可以开始了!”
虎皮铺设的椅子上,血刀老祖豁然起身,脸上露出了极其邪恶的笑容。
“嘿嘿嘿——”
“好好好!我血刀僧在这苦寒之地蛰伏数年,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你回去告诉陛下,贫僧会如约出山,为陛下的宏图霸业,出一份微不足道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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