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好,缺钱用了!
朱橚眉头紧皱,抱着手思考起来。
眼下,是他最需要钱财的时候,无论是研制出稳定的硝酸甘油炸药,亦或者是打造新式火器,都需要大量的金钱。
现在老朱断了自己的财路,自己必须得找到生财之路。
“看样子,计划要稍微改一改了!”
朱橚心中思索道。
起初,制作玻璃,只是为了制作化学仪器,用来辅助研发硝酸甘油炸药。
但是现在,玻璃要先用来赚钱的。
正好,现在制取玻璃已经有了些许成果。
虽然早上朱橚教训了工匠们一番,但是正如范成等人所言。
他们制作的不合格的“彩色”玻璃,在金陵的市面上,也能卖到十两黄金。
或许有一些夸张的成分。
但是朱橚身为皇子,十分清楚琉璃在大明的价值。
虽说不是天价,但也十分昂贵,只有权贵富甲买的起。
不仅如此。
因为这些年,他一直派人从丝绸之路,前往西域购买各种东西,甚至找到了还未经过人工培育改良的红薯土豆。
但这一切,都花费了很多人力物力,尤其是财力。
他也知道了,在西方除了瓷器丝绸以外,香料十分值钱。
为了更好的开辟商路,弄到更多大明没有的东西,朱橚在闲暇时间,把香水给发明了出来。
现在看来,香水除了外贸以外,还有了新的用处。
常年辗转于秦淮河畔的朱橚,可以说是浪迹花丛的老手,对大明女子的打扮十分了解。
大明女子也会给自己添香,用的是“花露”,亦或者说是“香囊”等物品。
不过花露也好,香囊也罢,无论是香味还是便携性上,都比不上香水。
只要香水出现在市面上,肯定会掀起一番女子攀比浪潮。
有玻璃和香水在,朱橚完全不用担心赚钱的事情。
“老朱你克扣我花销,我就从那些皇亲国戚手上赚回来!”
朱橚一脸笑意。
正所谓,左手倒右手,你这钱克扣发到别的皇亲国戚手上,最后还得回到我的手上来,而且还要交巨额利息!
想到这里,朱橚立刻开心了起来。
“哼!”
“朱橚!”
“你竟然还笑得出来!”
“是不是那花魁昨夜让你好生快活了?”
“......”
这时,门口传来了幽怨的女人声音。
朱橚感觉自己被一只豹子给盯上了,脊背发凉。
他顺着声音方向看见,只见徐妙云冷着脸盯着自己,仿佛自己欠了她几万两银子一样!
不对!
就是欠了银子!
因为,朱橚看到了徐妙云手上的菜刀,这是妥妥的来讨债的啊!
朱橚慌了。
他前世是工科狗,这辈子也没学武艺啊,徐妙云父母都武力高超,自己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妙云!发生了什么事?咱们有话好好说,你先把刀放下来!”
朱橚双手虚压,安抚道。
徐妙云完全不买账,一步一步朝着朱橚走去,冷声道:“好好说?你让我怎么好好说?”
她步步逼近,朱橚退无可退,直接被徐妙云按在了墙上,菜刀虽然没有举起,但是朱橚也感觉脖子发凉。
这疯女人到底要怎么样?
“王爷,您还有衣服没穿,小女给您......”
这时,宫云竹拿着朱橚的长袍外衬从屋内走了出来,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了徐妙云拿着刀,把朱橚压在墙上的一幕。
“呵!”
徐妙云瞥了一眼宫云竹,还有其手上的外衬,冷笑了起来。
她盯着朱橚道:“原来你喜欢这样的?昨天花万两给她赎身,一天没有就坦诚相见了?”
朱橚麻了。
这时候,就算在迟钝,也知道徐妙云到底怎么了。
这是吃醋了啊!
怪不得之前吃她做的烧鹅时,徐妙云都是一脸开心的盯着自己,每次还要问“好不好吃”。
话说回来,历史上,徐妙云不是四哥的老婆吗?
难不成因为自己天天去蹭烧鹅吃,蹭出感情来了?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
“我听说,你当时花钱的时候很洒脱啊!而且还写了一首诗给她不是吗?怎么现在唯唯诺诺了?”
徐妙云接着问道,语气里满是幽怨。
朱橚连忙道:“妙云,你先别激动!都可以解释!”
“解释?”
徐妙云气急了:“怎么解释?本来我爹和皇上都说好了,让我嫁给你,你乱花钱买花魁,事情都黄了!你......”
说着说着,徐妙云眼泪都挤出了几滴,想到自己为朱橚做了那么多烧鹅,诗没写一首就算了,现在连婚事都黄了。
她骂道:“你没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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