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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9木塔

    只是这家伙刚才想要非礼小林夕。

    孰可忍孰不可忍。

    叶弘单骑纵马飞出,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条天外飞锁。

    在濒临木塔身旁那一刻,他立刻将手里飞梭掷出。

    就在塔木还在咆哮间,身躯便被锁住。

    接着整个人便被马匹拖拽着向前。

    开始他踉踉跄跄着还能坚持追着马匹步伐,可是很快他便摔倒地面。

    接着被叶弘拖拽着一直滑行数百米。

    最后叶弘勒住缰绳,纵身下马。

    几步跨到木塔面前。

    这家伙又要去摸腰间斩~马刀。

    却被叶弘一脚踹飞。

    接着叶弘一只手提着飞梭,一只手揪着木塔发辫,将其提起丢在马背上。

    然后在战场上绕了一圈,又返回马车旁。

    木塔被丢在地面。

    满是惊恐之色。

    尤其是与小林夕目光对视那一刻。

    木塔彻底怂了,身躯竟不知打颤。

    “木塔,还记得刚才你要怎么对我吗”

    林夕手腕一抖,一把锋锐匕首便滑落掌心。

    木塔急忙哀求说,“托托...你不能杀我...我是木塔一系继承人...你杀了我,木塔长老,还有族长都不会放过你的”

    或许是被木塔话语唬住,小林夕硬是不敢朝他下手了。

    见状,叶弘从旁走出,一脚踹飞了木塔。

    “还不清楚自己处境吗?再敢耍横,老子割了你的舌头”叶弘一只脚狠狠朝着木塔嘴巴踩了一脚。

    顿时痛得木塔龇牙咧嘴叫唤。

    “还是交给我来处理他吧”叶弘见小林夕为难,便主动从他手里接过匕首。

    小林夕点了点头。

    她也不想为木塔事情忧心了,刚才只是气头上。

    叶弘再次走到木塔面前,伸手揪着他发辫,将其提到一个囚车内。

    之后,叶弘便压低身形,阴狠目光盯着木塔说,“想死还是想活?”。

    被叶弘眼神瞪着,木塔面色惊恐直摇头。

    “既然不想死,那么就老老实实交代,我可以给你一条生路”叶弘对于杀死木塔并没有多少兴趣,那只是让其背后长老团发狂。

    甚至还会给安邑县造成莫大威胁

    。

    木塔沉思一下,也贴近叶弘耳畔说,“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但你一定要遵守诺言”。

    叶弘冲他微笑点了点头,“还记得第一次吗?我们是很讲信誉的”。

    木塔脸色一青,尴尬道“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你来截杀托托是刘渊意思吗”叶弘始终想不明白,为何刘渊会派人来截杀托托。

    尤其还是派出木塔,这不是羊入虎口吗。

    难道刘渊真对托托因爱生恨了?

    木塔沉吟少许才回道,“刘渊不在铁弗部,他早就在半月前已经带着大部人马离开铁弗部...眼下铁弗部...是大伯主持...是我撺掇大伯下命令的.....但这也是大伯自己意见....”。

    接着木塔便以瘪嘴汉语讲述了他在铁弗部做的一切事情。

    对于托托,以及他的父母擅自离开铁弗部。

    族内很多人都有怨言,若不是刘渊不肯。

    其实早就有人动了杀心。

    这一次木塔撺掇之下,一直犹豫不定的老族长刘~豹终于下定决心对托托下手了。

    眼下刘~豹已经没有往日雄风,整日卧病在塌。

    因此才会被塔木以及长老团左右。

    之后事情便是木塔带着五千左右骑兵追杀托托马队了。

    听到这,叶弘对于目前这个木塔更加气恼了。

    真想一刀把他脑袋砍下来。

    然而这人还有用途,叶弘便安奈住心中冲动。

    忽得他眼眸一亮,盯着木塔问“你说,刘渊半月前带着大部骑兵离开铁弗部?”。

    木塔点了点头。

    叶弘眼眸瞬变。

    “刘渊可是进入中土?”

    木塔犹疑一下,随即又点头。

    这一刻。

    叶弘眼睛都在散发着幽幽寒光。

    再也顾不得什么木塔,便直接冲出囚车。

    可是他立刻又返回。

    “无论是谁问你,都不要承认你是事情始作俑者,记住,这事情就是刘渊父子所为”。

    阴森口气,让木塔身形一颤,下意识点了点头。

    叶弘这才转身走出囚车,消失在人群中。

    在一处军帐内。

    叶弘以飞鸽向着安邑县传递数道手令。

    这可是最加急红色手令。

    可以调动安邑县一切兵力部署。

    已经入中原半月了。

    难不成他们早就绕过安邑县最外围斥候,进入安邑县境地内?

    想到这,叶弘下意识浑身打了一个寒颤。

    若刘渊亲自率领十几万草原骑兵攻入到安邑县城下。

    叶弘简直不敢想象那是何种恐怖结局。

    他不相信,单凭东面那些战堡可以抵抗匈奴兵铁骑。

    那些碉堡对付晋兵还有些手段,但是在真正草原骑兵上,却根本起不了多少做用的。

    不然叶弘就直接在羌人边界打造军堡来防御了。

    由于骑兵机动性,还有匈奴兵各种作战手法,使得这种被动防御的军堡显得十分累赘。

    正如河东郡内那些军堡,没有一次抵挡过异族人铁骑践踏。

    虽说叶弘建造军堡是抄袭后世的。

    但在缺乏真正热武器机枪掩护,一切都显得那么粗劣。

    营帐内。

    叶弘宛如热锅上蚂蚁,来回踱步。

    卢聪也在一旁着急。

    可是他只是一个将领,并不能为主公参谋。

    这一刻,叶弘真希望吴先生在。

    有他,或许给自己在这纷杂的战局中找到破解之法。

    叶弘用手挠着头皮,一次次在沙盘上推演。

    可是无论怎么推导,结局始终是以安邑县城破人亡作为结局。

    哪怕自己眼下立刻带兵杀回去也于事无补了。

    又联想到之前西鲜卑撤军。

    难不成他们已经知道铁弗部骑兵深入安邑县境内。

    他们不敢再生出觊觎之心。

    人在绝望时候,往往把一切事情都往坏想。

    因此叶弘会把一切不好因素都加诸于安邑县身上。

    使得他坐立难安,甚至一度产生某种悲观决绝情绪。

    这一幕幕卢聪都在看在眼中,默默转身走出帐篷。

    走到囚车前,找到正在提审木塔托托一家人。

    此时木塔正被托托打耳光。

    可是木塔却咬定这一切都是刘渊做的。

    不有着托托一家人不信。

    木塔可并非是完全因为叶弘警告,而是他内心便是想要嫁祸给刘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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