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
“谁能告诉我最近刚刚发生了什么?”
“假的吧!近半吨重的宽胖跟个牛犊子似的,怎么连三秒没撑住就倒在地上?”
众人震惊到了极点,言语纷纷时,有人注意到了一个极不寻常的点。
“我怎么感觉这货有点高低肩啊?”
“陈平真是好狠!”
大埔黑嘴角勾起,露出了一丝冰冷的笑意。
“高低肩?笑话,这货是一个瘸子!”
一言而出,在场所有人都为之沉寂。
封于修经过几次露头,战功赫赫,也算小有名气。
众人反应过来后,一个个都知道了他的身份,表情变得狰狞无比。
“狗操了的陈平!真TM嚣张啊!”
“他以为还是白天,那捏住我们把柄的时候了吗?”
“就这一个龟儿子,弟兄们,拿枪动手,等着瘸子死了,把他脑袋砍下来给陈平送回去当酒壶!”
大埔黑手底下没几个格斗强人,宽胖与体型优势都打不过,其他人也颇有自知之明。
与其上去自取其辱,还不如另辟蹊径。
人发明枪炮等热武器,不就是为了在战争之时不会让自己变得和林间野猴一样,只会用拳头石头爪牙撕咬呐喊吗?
“瘸子,时代变了!”
“你动作再快能快得过子弹吗?”
七步之外枪快,七步之内枪又快又准!
所有人都没有把封于修看在眼里,一个个嘲笑不已,仿佛是在看着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只有大埔黑一直在皱着眉头,觉得事情有几分古怪。
陈平又不是没脑子的,难道他真的只派这么一个人进来动手,让他送死吗?
封于修抬起头,回望众人,神情酷烈!
他张口,以无声话语而道。
“开枪!”
砰砰砰!
只在一瞬间,漆黑的屋外忽然闪过了一阵火光,枪响如雷!
枪口闪过的火光,直接照出了外围的人群,影影绰绰,难以计数!
虚掩的半扇大门,直接被枪械打成了筛子。
封于修脚底下的宽胖,也是同样出现无数枪眼,血流如注,密密麻麻!
然而,这些个子弹就像是导航了GPS一样,明明站在他们对面,直面枪口的那是封于修,后者一步未动,子弹却纷纷绕过了他的身体,没有误伤于他!
“啊啊啊!”
枪弹打破门户,露出了一层层微光。
哀痛和惨叫之声此起彼伏,一个个刚刚还嚣张霸道的小弟,在这一刻,枪支落地,人身上出现无数血孔,竟然直接被打成了筛子!
如此之大的变化,使得在场众人全部都陷入了恐惧。
大埔黑眼见局势不妙,就想要趁乱离开,先躲过这一劫走了再说!
然而,封于修却一直在关注着他。
发现其动作之后,封于修直接从盆栽上摘了两段竹片,挥手一甩,竹片如利剑一般瞬间射出!
在这已经化为枪林弹雨的战场上,没有时间供小弟们发愣,也没时间让他们跪地求饶讨个性命。
对方也不是什么小菜,封于修谨遵着陈平的吩咐,没有让众人心疼火力,一个个开枪把自己子弹打完为止才能暂停。
咔咔。
八轮射击之后,暴兵依旧有人自觉不够爽快,下意识继续开枪,结果只听到顶针转动扳机的声音,却无子弹射出。
“换弹,准备备战。”
封于修在此刻回头看了一眼,有点上头的众多暴兵立刻变得清醒,噤若寒蝉,不敢再有一丝一毫的杂乱动作。
轰隆!
这是大门直接被打的支离破碎,从而无力声音倒地的声音。
封于修没有丝毫的在意,他微微顿步,迈步而前。
吧唧吧唧。
在他鞋底下,一层浅浅的血水已经将地面全部覆盖。
随着台脚又落下,其声音显得滑腻,让人心里都有几分不适应感。
大埔黑是为数不多的活人之一,嗯坐在椅子上,满脸的冷汗。
不是他不想跑路,而是因为在他脚下,两根竹料直接穿透了起脚掌,深深钉入了地面之下!
白森森的骨茬可通过伤口肉眼可见,大埔黑已经失去了任何行动能力。
他嘴唇哆嗦着,近乎于乞求的看着封于修,声音因疼痛而变得颤抖无比!
“饶…饶我一命,我以后必定依你的命令行事,您指东我绝不打西!”
封于修呵呵一声轻笑,摊手示意了一番众人。
“你手下都已经归西了,自己作为老大,独活是不是不太好?”
“放心,起码在几日之内,你的名声还是好的。”
“老大和你同归于尽,能够享有这番声名,你死了也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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