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法?您会剑法?”易奴停下,疑惑的看向他。
“早上刚和张娘子学的,不过只学了一部分,想学全还要几天才行。”陈景恪解释道。
易奴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道:“可是……方便吗?”
陈景恪随意的道:“没啥不方便的,我们是用太极拳交换的。他们可以随便把太极拳传给别人,我们自然也能把这套剑法传给他人。”
“那好呀,真人教我就学。”易奴伸出手准备去取毛巾擦汗。
陈景恪却先一步把毛巾拿到手,道:“来,我给你擦。”
易奴咬了咬嘴唇,乖巧的站在他身前。
她穿的不是专门的剑舞服,而是道观劳服。此时天气已经转热加上要运动,穿的是夏季比较单薄修身的那一套。
所以朴素的衣服并不能掩盖她前凸后翘的身材,尤其是因为喘息一鼓一鼓的胸部,更是诱人。
不过陈景恪只是盯着看了几眼,视线就转移到了她的脸蛋上面。如果要用两个字来描绘她的容貌,在没有比‘精致’更合适的了。
此时洁白的小脸上布满了晶莹的汗珠,有些顺着脸颊往下流淌到脖颈,调皮的没入衣领。
陈景恪举起手用毛巾轻轻的擦拭她光洁的额头,细长的柳叶眉,不大不小正好适中的杏眼,小巧的琼鼻……
易奴心中有一股无法言喻的情绪在酝酿,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陈景恪其实并没有想那么多,他只是单纯想体验一把书上写的情节。看她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酡红,觉得很是好玩。
甚至还恶趣味的用手指轻轻划过她红润的小嘴,这一下触碰让易奴浑身颤栗身躯一软就向他倒去。
陈景恪连忙伸手把她抱住,又故意低头凑到她耳边,嘴唇摩擦晶莹的耳垂道:“小妮子,思春了?”
易奴伸出胳膊抱住他的腰,把头扎进他怀里,直接用行动回答了他。
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热量,陈景恪心中一暖,也伸手抱住她让两人贴的更紧。
他依然没有那方面的想法,单纯是对她的回应。几次夜里抓住她偷窥,他哪会不知道她的心思。
且大家都毫无遮拦一起洗了那么多次澡,再说什么尊重她给她找个好男人嫁了这样的话,那就太虚伪太不是男人了。
既然有些事情已经无法更改,那也应该适当给一些回应,好让她们安心了。
“咳咳。”却是玉珠见到两人从擦汗变成搂抱,心中那叫一个酸,忍不住干咳几声捣乱。
陈景恪自然知道该怎么做,伸手把她也拉过来抱在怀里,这下她也老实了。
左右拥抱,两个姑娘竟然都没有意见,这让他也不禁感谢万恶的旧社会。这种姿色的女孩子,放在前世他一个都搞不定,哪敢想这样的好事。
由于正式得到回应,两女对他那叫一个曲意奉承,洗澡的时候更是让他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周到服务。
哎,万恶的旧社会,就是会腐化人心啊。
晚上易奴不出意外又来偷窥他,而且这次来的更早,几乎是确定玉珠睡着她就来了。
这个比她小了六岁的小男人,在她眼里比任何珍宝都宝贵。
一开始她只是想藉此脱身,但慢慢的也不知道是习惯了还是如何,一颗心自然而然的就系在了他身上。
就这样看着他,越看就越是喜欢,忍不住俯身去偷偷亲他。这种事情之前她没少干,可这一次却发生了意外。
嘴唇刚触碰到他的脸颊,一双有力胳膊就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被发现了,她大脑有点懵,身体顿时僵住。
手臂的主人却没有停,胳膊一使劲把她拉到自己身上紧紧的贴在一起,又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张开嘴巴朝着樱桃小嘴就印了上去。
……
且说武舒,狼狈逃回房间把自己关在了里面,想到刚才的事情脸上就一阵阵发热。
自己怎么就说出那样一番话呢,这要是传出去可如何是好?不对,他最后喊那一声的时候可是被旁人听去了,这件事情必然会传出去。
到那个时候别人会如何看她?她还如何在紫霄观立足?
一想到这一点,她就感到懊悔,不该和他开这样的玩笑。
同时对陈景恪也恼怒非常,你个小屁孩竟然敢调戏姐姐我?这也就算了,最后为啥还要喊那一嗓子?生怕别人不知道吗?
不过……那首诗写的真好呀,简单易懂朗朗上口。言词朴素反能让人更加直接的感受到其中奔放浓厚的情意……
呸呸呸,什么情意,他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哪懂什么情意。武舒啊武舒,你在乱想些什么呢。
就算要嫁人也不能嫁给他这样的,你的如意郎君应该是一位盖世英雄,把你救出苦海一起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
但不知道为什么,数月前在紫霄观门口的那一幕,情不自禁的浮现在脑海里。
在这幅画面里,他身上似乎带着光芒,把她从绝望中带出来重新给了她希望。
好像从遇到他的那一刻开始,她的一切都发生了改变。想象中可能出现的悲剧一件都没有发生,连想都不敢想的好结果却都出现了。
想到这里她下意识的捂住心口,眼中浮现出复杂的情绪。她终于认识到,几个月前的帮助竟然带给她如此深远的影响。
以前之所以没有发现,还是因为双方离的太近,他的年龄太小缺少诱因。
现在一个玩笑一首《红豆》,把这一切都引爆了。
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喃喃自语道:难道真的要如此吗?
毕竟是终生大事,她又只是十四岁的少女,哪能这么轻易就作出决定,这一刻她心乱如麻。
想了半天都不得要领,少女也有些羞恼,干脆不想了顺其自然吧。
正准备起身去看看母亲,似乎发现了什么又回身坐好,对着镜子照了照果然发现了不对。
耳坠丢了一个。
略微一回想就知道,是刚才惊慌离开时掉落在半路了。
本来想回去找的,可还没起身又停住了,咬了咬嘴唇喃喃自语道:“不知道你能不能捡到呢?”
……
另一边,黄昏时分张通玄父子俩才返回观内。从脸上淡淡的失落表情就能看出,今天的拜访没有什么成果。
在院内看书的张娉见父兄回来,就去把煮好的茶端过来。
张通玄牛饮般喝完一杯,又长舒一口气,精神也随之松懈下来,问道:“娉儿,今日和陈真人接触没有失礼吧?”
张娉嘴一抿就想鼓腮,但鼓到一半想起了什么又缩了回去,道:“挺好的。”
她就把今日种水稻和在天然居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张通玄不关心什么水稻,注意力都放在了天然居那边。
一旁的张恒也惊讶的道:“你亲眼见到他现场作出的这首诗?”
张娉道:“亲眼所见,是甘元峰挑衅在先,他才后写的这首诗,不像是提前所作。”
张通玄接话道:“早就听说这位陈真人年纪虽小却才能出众,不成想竟比传言还要优秀。”
又对张恒道:“现在你相信了?”
张恒惭愧的道:“是我太浅薄了。”
这时张娉突然说道:“从楼上下来请他的那个人,应当是宫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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