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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生擒了敌将

    一大片开阔地之上,项垒率领着六千骑兵一路飞驰,身后除了尘土飞扬之外,再就是敌将万仁迪率领着两万铁骑拼命追赶,就好像数万条猎犬在追赶一群野兔子一样。

    万仁迪左手拽着战马的缰绳,右手把单耳方天戟斜着背在身后,骑在飞奔的战马之上就像高音喇叭一样大喊着“抓住项垒者赏百金!斩其首级者赏千金!”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万仁迪的两万骑兵跟随着自己的主将,那是玩命的追赶项垒。可是万仁迪忽略了一个致命的问题,那就是他的这八万精兵,可不是清一色的骑兵,这里面有一万步兵,三万弓弩兵,还有一万盾牌兵一万步战的长矛,大刀兵。这些人跑的再快,他们也追不上骑兵。

    飞奔在最前面的项垒,心中暗想“万仁迪你终于上当了,孤军深入是兵家大忌,你死定了!不过看在同宗同脉的份上,本王不会杀你的。”

    身后的万仁迪是一马当先的率领着两万铁骑冲在最前面,战马好似黄河大潮一样汹涌澎湃,马蹄声二里地之外都能听到。

    骑在战马之上的万仁迪目光如电,右手斜着背着一杆单耳方天戟,此时他心中暗想“项垒,今日定叫你插翅难逃!”

    不知不觉之中,万仁迪的骑兵已经与自己的大部队拉开了很远很远的距离了,纵深数百里的战场之上,万仁迪被怒火冲昏了头,犯了兵家大忌,他像一只孤狼一样,脱离了狼群的策应,掩护。孤军深入的跑进了项垒给他摆下的迷魂阵里面了。

    两万铁骑追赶着项垒很长一段时间,项垒停住了马匹,调转马头对视着万仁迪说道“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你项爷爷不是野兔子,由不得你没完没了的追赶!你项爷爷是下山的猛虎!”

    万仁迪目光炯炯,毫无惧色的盯着项垒说道“呔!狂妄匹夫!区区两万兵马,就敢与我为敌!你我过招算是打了一个平手!我十万精兵,就算现在还剩八万精兵,打败你也如同碾死蝼蚁一般!还不束手就擒!本将饶尔等不死!”

    项垒忍不住噗呲一声张开城门大小的嘴巴,那是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小子!你的兵法是你师娘教的吧?孤军深入,那是兵家大忌!今日我定叫你有来无回!”

    这万仁迪那也是一方豪杰,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他被项垒这么一激,心中的气愤就跟休眠的火山一样,大叫一声“匹夫!吃我一戟!”

    万仁迪刚要一催战马,与项垒再斗几个回合。他身旁的一个身披战甲的先锋官赶紧拦下了万仁迪。这个先锋官一把拽着战马的缰绳随后说道“将军,大事不妙啊!咱们脱离了大部队足足三十里了,如果项垒把咱们分割包围了,咱们首尾不能相顾,那可是绝地啊!”

    万仁迪冷冷一笑之后说道“呵呵呵呵,咱们八万精兵,目前项垒顶多六千兵马,他如何分割包围咱们,难不成他还能撒豆成兵,点石为将不成?真是笑话!”

    项垒听到这二人的对话,就插上一言说道“本王就这点人马,你万仁迪只要一鼓作气砍了本王,你就一战成名了,带兵打仗最忌讳的就是优柔寡断,你为刀俎我为鱼肉,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万仁迪被项垒这一句话给点醒了,他就好比一块烧红了的铁块被放在了雪地里,逐渐的冷静下来了。此时他心中暗想“项垒纵然勇猛,也不可能就率领这么点人跟我硬碰硬,这简直就是找死啊,善用兵着善藏兵,他只是诱饵,引诱着我孤军深入,把战线拉长。遭了,如果项垒真的隐藏了精兵,断我粮道,把我分割包围,我命休矣!”

    回过神来的万仁迪,又看了看远处的深山,那是层峦叠嶂,崇山峻岭,一座座高山好似铁甲雄兵一样矗立在远处,峡谷幽深蜿蜒,好似巨龙横亘在大地上一样。

    万仁迪处变不惊的对身边的先锋官说道“快撤!咱们中计了!前面的山谷,道路崎岖,如果咱们追进去,道路狭窄,战马根本无法驰骋,两侧山峰之上埋伏弓箭手,咱们就是活靶子,如果退路再被断掉,咱们就是瓮中之鳖。”

    先锋官摇摇头说道“已经来不及了,咱们十有八九已经被项垒分割包围了,如今咱们退也是死,战也必败无疑!将军,咱们投降吧!”

    万仁迪苍啷一声拔出佩剑,把那寒光闪闪的宝剑架在了先锋官的脖子上,眉毛竖起大声怒喝“敢言投降者!杀无赦!前几天咱们四面楚歌包围了项垒,项垒可曾投降?他率领士卒奋起反击,杀出重围!如今咱们被项垒包围了。咱们就如丧家之犬一样,夹着尾巴苟且乞降?岂不是让项垒小瞧了咱们?你与我拼死一战,纵然死了咱们也是好兄弟,你要是贪生怕死!我就宰了你!”

    “万将军,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没必要如此拼命!”这个先锋官说道。

    万仁迪右手一划,一道血红色的血液如同喷泉一样从先锋官的脖子里喷了出来,这个先锋官坠马而亡。

    万仁迪盯着项垒高声大喊“众将士听令!随我杀敌!死有何惧!贪生怕死!如何为将!再有言降者,郝先锋就是你们的下场!咱们要是都战死沙场了,自然有青山绿水为伴,也不枉此轰轰烈烈的一生!”

    看到万仁迪的表现,项垒更加笃定“此人不愧是我项家的血脉,有种,是一条铁骨铮铮的真英雄,没有辱没了家族的名声。”

    项垒接着说道景“本王敬重你是一条好汉,事到如今劝降你,就是辱没了你,今日咱们就英雄战英雄,我死了你埋我,你死了我葬了你,要是咱俩同归于尽了,就让天地,风雪,雨露安葬咱俩。”

    万仁迪仰天大笑“哈哈哈哈,爽快!真英雄,真好汉!快意恩仇!何等壮哉!咱俩倒是心灵相通,只可惜各为其主。不能成为朋友,可悲可叹啊!”

    “放马过来,休要多言!”项垒说道。

    话音刚落,两股敌对关系的队伍,就好像离弦的箭一样冲向了对方。那万仁迪一马当先冲在前面,身后的士卒见到将军不怕死,岂敢有胆怯偷生的想法,他们也迸发出誓死如归的战斗力。兵器相碰叮当响,好似风铃一样,喷溅的血液好似残阳一样染红了天际。

    项垒遇到万仁迪这个劲敌,也算是棋逢对手。此二人骑在战马之上,挥舞着单耳方天戟,那是快如闪电,重如泰山。如此这般血战了一番,双方死伤惨重,尸横遍野。好似那胡乱扔在荒野之中的秸秆一样。

    项垒,万仁迪两个人从马背上,打到了地面,依然是争斗不休。项垒猛的刺出单耳方天戟,万仁迪一个闪身躲了过去。随手就横着挥舞单耳方天戟,直奔项垒的脖子。项垒猛地往后一跳躲了过去。

    二人都斜着背着单耳方天戟,四目相对的看着对方。项垒心中暗想“如此打下去,不是他死就是我亡,都是同宗同脉的弟兄,怎能自相残杀,同室操戈?我得把万仁迪拉拢过来。”

    想到这里,项垒从铠甲里面拿出了那一分为二的猛虎玉佩。把两块玉佩拼接在了一起。

    万仁迪惊讶的说道“我的玉佩怎会在你那里?”

    项垒不慌不忙微微一笑之后说道“呵呵呵呵我料想的不错的话,你的祖先是项庄。本王的祖先是项羽,咱们是同宗同脉的兄弟。”

    万仁迪很不屑的说道“休要诓我,前几天的战斗当中,我的玉佩不慎遗失了,被你捡到想用此计策收降我,我岂能不知?数百年了,也许项羽的后人也遗失了猛虎玉佩,恰巧被你这冒牌货捡到了。如今已经无法单从一块玉佩上辨别亲人了。”

    项垒听到这句话眼睛一瞪,眉毛竖起大喝一声“今天我就替祖先教训教训他你这个忘记祖宗的不孝子孙!”

    万仁迪也大怒“怕你不是英雄!”

    霎时间项垒就看到万仁迪拿着兵刃可就冲过来了。二人又争斗了一番。项垒诈败,万仁迪一催战马,紧随其后玩命的追赶。万仁迪的士卒们,也随着万仁迪的脚步追赶而去。

    不一会儿的功夫,他们跟随着项垒跑进了峰峦叠嶂的山谷之中。埋伏起来的胡腾,按照项垒的命令专门射杀敌人的百夫长,千夫长,什长,伍长,校尉这些军官。其他士卒就射杀低级的敌人士卒。

    项垒看到万仁迪挥舞单耳方天戟格挡羽箭,心中暗想“兄弟这是何苦呢?你我本是同宗同脉,如果你死在我项垒的手上,我如何面对项家的列祖列宗。”

    项垒说道“传我军令,不得射杀万仁迪,本王要活捉他!”

    传令兵赶紧用旗语传达了项垒的军令。霎时间所有的羽箭都避开了万仁迪。射杀了很多的士卒。项垒站在一个山包上大喊“万仁迪!本王在此!”

    万仁迪策马而去,孤身一人追赶着项垒,这跑着跑着,万仁迪的战马就被草丛中的绊马索给绊倒了,万仁迪就像一个麻袋包一样重重的摔在地上,紧接着一张大网忽然从泥土之中升腾而起,像包粽子一样,把万仁迪给包了一个严严实实。吊在半空,好似一块腊肉挂在树干上一样。

    胡腾,项垒得意洋洋的从树丛之中走出来了。胡腾抬头看着万仁迪说道“你这个贼子!要不是我大舅哥不忍杀你,你早就被我的陷阱弄死了。看你也是一员猛将,不如早日归降。”

    万仁迪透过网的孔洞,低着头看着项垒,还有趾高气扬,得意洋洋的双手掐腰的胡腾。

    “士可杀不可辱!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要我归降,没门儿!”

    项垒点点头说道“果然是一位悍将,本王佩服。”

    然后项垒转过身对传令兵说道“传我军令,告诉被咱们分割包围的敌人士卒,他们的万将军已经被本王生擒了,并且决定归降本王,要用最大的嗓门,把本王的话给喊出来,让所有的敌人士卒听的一清二楚,告诉他们战者死,降者生!不降,不战的放他们离开,给金猛带个话,万将军已经归降本王了,让金猛在剩下的这几天里,吃好喝好玩好了,写下遗嘱交代好后事,沐浴一番,穿戴整齐了。本王会亲自砍了他的脑袋!”

    “遵命!”传令兵一个抱拳礼之后说道。

    随后就去传达命令了。被吊在网中的万仁迪被气的大骂“无耻小人!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项垒抬起头看了看万仁迪说道“本王不屑用这等下三滥的招数,不过兵不厌诈,我也是迫不得已,你就不要矫情了。你归降的消息很快就会传到金猛的耳朵里,金猛为人刻薄寡恩,就算你回去了,你觉得他还会信任你吗?不杀你已经是烧高香,谢天谢地,谢祖宗了。”

    随后项垒命令士卒把万仁迪给放了下来,然后用麻绳给他来了一个五花大绑。项垒看着万仁迪说道“本王与你是同宗同脉的兄弟,你是项庄的血脉,我是项羽的血脉,这是不争的事实!何必自相残杀呢?”

    万仁迪说道“不错,我的确是项庄的子孙,但是你是不是项羽的血脉,仅凭一个猛虎玉佩怎么证明?数百年了,玉佩的确还是那个玉佩,谁又能保证拿玉佩的人自始至终还是项羽的子孙?”

    这一句话让项垒有些无言以对,他也感觉仅凭一块玉佩认亲确实有失公允。随即他转移话题说道“或许你说的有道理,不过本王爱惜人才,你如今已经回不去了,就归降本王算了。论年纪我当你大哥,你也不吃亏。以后咱们荣辱与共,兄弟相称。日后有了机缘,定会有更充足的证据,证明本王的身体里流淌着跟你一样的血液。”

    万仁迪低着头看看自己身上的绳索之后,抬起头说道“事到如今,我已经是你的俘虏。如何处置悉听尊便。”

    呼呼啦啦的一群士卒把万仁迪给押解着上了一辆马车。项垒骑在战马之上头前带路,走出了埋伏圈。万仁迪的残兵败们见到主帅被生擒了,也厌战了。他们放弃抵抗投降了项垒。接下来项垒指挥着自己的大部队收缩了包围圈,进一步的打击消灭强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