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诺听了后,就道:“自打我受伤之后,脑子一直都是昏昏沉沉的。所以就做了些玩意儿,让下边儿的人陪我开心一下。而既然父王嫌我这里动静太大,那我就让他们收了也就是了。”
这时,那李公公听了后就皱了皱眉头,然后才道:“手下的人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炫平殿下放心,过后,老奴定会好好收拾他们。”
夏一诺听完,就又冷笑了一下才道:“不必了。此时虽然所有的事儿,我都已经想不起来了。但是我相信,那些人肯定也是无心之失。犯不着为了我这么一个皇孙,让李公公难做。”
那李公公听了后就忙道:“炫平殿下这么说,那可真是折煞老奴了。请炫平殿下放心,今后老奴一定严加管束。”
夏一诺听完就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就端起茶杯道:“李公公劳苦功高,我这儿也没有什么能感谢李公公的东西。所以,就请李公公喝完这杯茶再走吧!”
说完,夏一诺就亲自端起茶杯,来到了李公公的面前。
那李公公见了,就看了看夏一诺,然后就又看了看他手中的这碗茶。然后就忙跪了下来道:“老奴只是个奴才,怎敢劳烦皇孙殿下给我递茶。”
夏一诺听后就笑着道:“上有赐,不可辞,辞,即为不恭。难道,李公公是看不起我这儿皇孙吗?”
那李公公听完就忙跪下磕头道:“老奴不敢,老奴不敢。”
见此,夏一诺就忙道:“李公公劳苦功高,这一杯茶又算得了什么呀?”
说着,夏一诺就用双手托着茶杯,递了过去道:“李公公若是再不饮,那我只能是给李公公跪下了。”
那李公公听完就忙抱住夏一诺的大腿道:“请皇孙殿下饶过老奴这一次吧,这杯茶老奴要是喝了,那可是以下犯上的大不敬呀!如此,就算王爷不处置老奴,老奴也无颜在王府里呆下去了。”
夏一诺听了后就笑着道:“李公公劳苦,一杯茶而已,不至于的。”
那李公公听完就忙摇了摇头道:“求炫平殿下垂怜,不要再为难老奴了。”
夏一诺听到这儿,就道:“难道李公公是怕茶中有毒?那我就亲自为李公公试毒,这样一来,想必李公公也就能放心了。”
那李公公听完,就忙一把拉住夏一诺的手道:“老奴不敢,老奴不敢,请皇孙殿下收回成命吧!”
夏一诺听了后刚要说话,这时就见庆王在一个内侍的引领下走了进来。
那李公公见了,就忙爬到庆王面前,磕头如捣蒜道:“庆王殿下饶命,庆王殿下饶命······”
庆王听完就瞪了夏一诺一眼,然后就对那李公公道:“这里没你的事儿了,你先下去吧!”
那李公公听完,忙着就要起身离开。
夏一诺见了,就直接跪了下来道:“恭送李公公大驾。”
那李公公见此,忙着就又冲夏一诺磕头道:“老奴不敢,老奴不敢······”
庆王见夏一诺不依不饶,就冷哼了一声才道:“你闹够没有?让人打你是我的意思,你为难个奴才干什么?”
夏一诺听完就忙道:“儿臣怎敢为难李公公呀?只是这几天我这脑子一直昏昏沉沉的,什么事儿也想不起来······”
庆王听完就直接打断了夏一诺的话道:“胡闹。你身为皇孙,难道还有人敢害你不成?你若再敢无事生非,我就接着让人打你。还不赶紧给我滚起来。”
夏一诺听了后,就忙说了声“是”,然后这才站了起来。
庆王见了,就又瞪了如诗、如画她们一眼,然后才道:“你手下的人也是越来越不会伺候了。既然如此,那我就把他们全都换了······”
夏一诺听到这儿,就忙着又跪下道:“儿臣过几天去王尚书家中还是需要这些人的,所以父王若换,还是等过些时日再说吧?”
庆王听完就冷哼了一声,然后才冲夏一诺道:“你也给我仔细着。到时候若有什么变故,回来我定不轻饶。”
说完,庆王就直接带着李公公回去了。
过后,夏一诺就从如画的口中得知,那天行刑的那些人,全都被庆王给杖毙了。
而当夜,远在皇宫之中的圣上听闻此事后,就笑着对身边的内侍道:“有意思。想不到老六,还生了个这么机智的儿子。不过我记得,之前这个孩子,只是个光会闯祸的刺儿头呀?而他能以尊卑的身份,如此拿捏王府总管李适,难道是有什么人教他的?”
这时,身边的内侍听完就把风车和竹哨,以及竹蜻蜓和一个用竹管做的土气枪呈了上去道:“这是炫平殿下今天做的几个小玩意儿,身边的人见了,就特意仿了出来。而炫平殿下这一段时间,都在府中养伤。身边也都是以前的那几位,所以应该是没有人教过的。”
那圣上听完,就让内侍把这些玩意儿演示了一遍,然后才笑着点了点头道:“难道是这孩子突然开了窍了?如此,我倒真想看看,他在王平俊家的表现。到时,你也过去给我好好看看。不过,不管遇到什么情况,你可不能给我多嘴。”
那内侍听完就忙着点了点头。
跟着,那圣上就拿起竹蜻蜓双手一撮,然后看着那竹蜻蜓飞了出去。
而这时在夏一诺身边的如诗,如画,从上午的事情过后,就一直在小心伺候着。
见此,夏一诺就跟她们调笑道:“你们这是怎么了?这脸上一直都没有个笑模样。”
如画听了后,就看了夏一诺一眼才道:“我们走后,自然有更好的伺候皇孙殿下······”
夏一诺听到这儿就笑着道:“走?你们想上哪儿呀?”
如画听完就苦着脸道:“今天上午的事儿,王爷肯定会认为是我们挑唆的。所以,等皇孙殿下从王尚书家回来后,我们肯定就会被换掉了。”
夏一诺听了后就笑了一下才道:“不会。说白了,父王一直都是怕我闯祸的。而这段时间我若能表现得好一点儿,那谁还会想着把你们从我身边换掉呀?”
这时,如诗和如画听完就互看了一眼,然后才默默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