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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大鲁

    说到这儿,那女子就顿了一下才低声道:“当然,这件事儿只是外边的传言。陛下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此时谁也不清楚。就是如此,各个皇子,以及皇孙之间,明里暗里也都是在窥视着大位。而皇孙殿下的这一身伤,本源,也就是在这儿。至于起因,那还是要从兵部尚书家的千金说起······”

    夏一诺听到这儿就打断了那女子的话,低声问道:“当今皇上难道就没立太子吗?如此,所有皇子都互相猜忌,那岂不是乱了套了?”

    那女子听了后,就忙低声回道:“从本朝开国到现在根本就没立过太子。听说,这是沿袭前朝的旧制······”

    夏一诺听到这儿就愣了一下,心道:“没立过太子?这是什么朝代呀?这上下五千年,也没听说过哪个朝代没立过太子呀?而且还是沿袭前朝的旧制?那也就是说,连续两个朝代,就没有立太子这一说。”

    想着,夏一诺就又打断了那女子的话,低声问道:“本朝的国号是什么?”

    那女子听了后就皱着眉头,看了夏一诺一眼,然后才道:“本朝国号是大鲁,皇孙殿下难道连这个都不知道了吗?”

    夏一诺听完就彻底傻了,然后他又把朝代歌仔细地背了一遍,心道:“大鲁,没听说过呀?难道是春秋时期的那个鲁国?可是这韩王、齐王、赵王、秦王、燕王的皇子,又是怎么回事呢?说白了,凭春秋时期那个鲁国的实力,敢拿这几个诸侯王开涮吗?”

    夏一诺这儿正想着,这时就听那女子接着低声道:“依照旧制,此时的兵部尚书王大人,很可能就是宣读遗诏的几个顾命大臣之一。所以与他家联姻,几位皇子都是抢破头的。而咱们家的王爷,也不能说没有这个想法。只是现在,咱们家王爷已是众矢之的,所以就没急着趟这个浑水。可是万万没想到,皇孙殿下却因此事,与韩王之子发生了争执。大闹太学,顶撞韩王,因此才会受那杖责之刑。不过,就算是咱们家王爷钦命,可手下人行刑的时候,也断不敢如此不知轻重。”

    夏一诺听到这儿,已经被那女子的话给弄糊涂了,心道:“宣读遗诏、还顾命大臣?这听着怎么还有点儿大清的意思呀?而说到这不知轻重,那明显就是另有所指了?”

    跟着,就听那女子又接着道:“这与王大人家联姻,无论怎样那也是落不到皇孙殿下头上的。说白了,炫继皇孙才是咱们家王爷嫡子。而王妃,又怎么可能让殿下您,与兵部尚书王大人家,有所牵扯呢?”

    夏一诺听了后就在心中暗道:“这都他妈什么跟什么呀?我他妈这是钻到什么地方来了?”

    想着,夏一诺就缓缓地闭上了眼,然后喃喃地念道:“去他妈的吧!既来之则安之,不管是什么事儿,等先把伤养好了再说吧!”

    就这样,夏一诺也就没再多问什么。而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他吃饭穿衣都是有人专门伺候着。所以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过得倒也是特别清闲。如此,这再与以前送外卖的日子相比,他也就不着急一探究竟了。

    而通过这几天的了解,夏一诺跟下边儿的人也渐渐地熟络了起来。那天那个问话的女子叫如诗,还有一个叫如画的,都是他的贴身丫鬟。不过,从这几天的表现上看,那个叫如诗的丫鬟,似乎一直防备着如画。

    过后,夏一诺也悄悄地问过如诗,可是如诗却只是摇了摇头,并没有多说什么。

    这一天,只见如诗带着一个内侍走了进来。

    而那个内侍见了夏一诺,就忙躬身施礼道:“王爷请炫平殿下过去。”

    夏一诺听了后就看了如诗一眼。

    如诗见了就忙对那内侍道:“请李公公稍候,我这就帮炫平殿下更衣。”

    那内侍听完就忙点了点头,然后就直接退了出去。

    接着,如诗就一边帮夏一诺换衣服一边嘱咐道:“殿下见了王爷,千万不要鲁莽。无论王爷说什么,殿下只管点头就是。”

    夏一诺听完就忙着点了点头。不过对于多出了这么一个“爹”,他这心里还是有些抵触的。

    后来,夏一诺转念一想就心道:“算了,毕竟吃人家嘴短用人家手短。此时情况不明,就权当陪着这伙人演戏了。”

    就这样,换了身衣服后,夏一诺跟着那李公公来到一间书房。

    而等见到那个庆王时,夏一诺还是愣在了那里。而后,在那李公公的提醒下,他才勉强跪在地上磕了个头。

    这时,那庆王就看了夏一诺一眼才道:“圣上有命,让王尚书在诸多皇孙中,则一人为婿。而你跟炫继,自然也在此列。不过,王尚书此时还不想得罪人。所以就以替圣上考教皇孙为由,准备在府中设宴,考一考你们的学问。顺便,则优选一人为婿。”

    说着,那庆王就顿了一下才道:“本来,皇子私自结交朝廷重臣,是犯了圣忌的。前几天打你,也正是因此。而此时既然已有圣命,那就不一样了。你跟炫继在太学之中虽然不算出类拔萃,但是王大人家中我已经派人关照过了。所以到时候,你跟炫继看李适的眼色行事,应该就不会出什么岔子了。”

    夏一诺听了后就愣愣地点了点头。不过在心里,却暗中嘀咕道:“考教学问?古代这些之乎者也的词儿,我可弄不明白。不过按理说,我这一个庶出,应该也就只是个陪跑的。到时候,随便应付一下也就是了。”

    这时,庆王见夏一诺一直低头不语,就直接问道:“怎么?你这是有什么别的想法吗?”

    夏一诺听完就忙着摇了摇头。

    见此,庆王就冷冷地道:“此时圣意难测。有些事儿连为父都是拿不准的。所以到时候,你就别冲在前头给为父丢人了!”

    说完,庆王就直接摆了摆手。让李公公,把夏一诺给带了下去。

    回去的这一路,夏一诺就所有的事情暗中琢磨了一遍,然后才心道:“这他妈又是什么跟什么呀?最是无情帝王家,这抢破头的事儿,跟老子又有什么关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