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种局面,只能自己先走,然后再回来救他们了,不然,自己都被困在这里,更没有人能够回来救人!
“我们先走!”
洛小乙心中的预警越来越强烈,此处一定有高人布置的阵法!
但是洛小乙一抬脚,竟然发现自己倒退不得,周围的景色没有任何变化,只有向前,眼前的景色才会变!
“糟了!”
明显,这个地方也布置了一个鬼打墙,想必也是连接到阵法连接处的,目的就是防止人逃跑!
“现在后悔是否有一些太晚了?哈哈哈哈!”
“你!道童抓住她!”
洛小乙同时拿出桃木剑和三清铃,一剑劈在白骨上,却发现对面的女鬼没有丝毫反应!
“哈哈,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会落在你的手里?年轻人,你上当了!”
洛小乙冷哼了一声,定身符瞬间就往女鬼身上贴去,却没有任何效果,周围的士兵也消失在了视野之中。
除了自己身边的道童之外,再也找不到其他人,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
洛小乙看着没有触发的定身符哪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千算万算,没想到这里还有一个迷阵!”
这里面不仅参杂了鬼打墙,更是有很多孤魂野鬼伺机而动,只要洛小乙露出破绽,绝对会被群起而攻之。
“就你们这样的道行,也敢攻击我?”
洛小乙面无表情向身后刺出一剑,身旁的道童也配合默契,抬抬手就清除了前方的敌人。
但如果不尽早找到破局的办法,一直被消耗在这里,等到体力耗尽,只能任人宰割!
洛小乙也明白这一点,只能精神紧绷,靠着皆字密不断试错,只要找到那个心中没有触发警觉的方向,就一定是破局的位置!
“主人,为何不直接杀了他?”
就在洛小乙忙着破局时,女鬼已经出了阵法来到了一西域服饰着装之人的面前,它就是此次皇宫闹鬼的幕后指使。
手戴金戒指的他,显然身份很不一般。
“怎么杀?只有他筋疲力尽之时,才是我们出手的时机,反正是一些孤魂野鬼,不心疼,这样的阴魂,诏狱里一大把,难道是我们现在进入阵法,乃是给了他拼死一搏的机会,困兽犹斗,实在是不可取。”
女鬼还是有些不甘心,自己刚才可没少被这洛小乙身边的两个道童羞辱,等下总算是有了机会,肯定是想要报复。
西域之人看出来她的心思,但这女鬼道行不浅,值得培养,不能就此折在这里,于是便道。
“等到他力气快要耗尽的时候,你再上去也不迟,我会给你亲自动手的机会的,但是时机未到。”
谈话间,洛小乙已经停在了原地,他已经找到了一个合适的方向,但是阵法是否可以人为操纵还不可知,要是可以变化,自己现在胡乱冲锋只怕被困到死!
“有完没完了?给我去死!”
洛小乙又是一剑封喉,阴魂就魂飞魄散了。
“哎,如今之计,只能碰碰运气了!”
就在这时,阵法突然变化,洛小乙只觉得自己要昏睡过去,迷迷糊糊之间,仿佛又回到了未来,眼前的儿时玩伴和亲人就在自己眼前。
并且还关心地问自己,发生了什么事。
而自己所处的位置,竟然变换成了医院!
“孩子,你不小心被一辆小轿车撞了,昏迷了三天,现在才醒!”
“不要担心,我们都在这里陪着你,只要你好过来就行!”
洛小乙眼角湿润。
“爹!娘!”
但幻境很快就破除了,洛小乙的三清铃自动摇晃起来,一阵铃声过后,洛小乙又恢复了清醒。
“该死,差点就着了他们的道!”
旁边的道童倒是不受影响但他们显然没有心思关注到这些,刚才一**鬼魂进攻而来分散了他们的注意力!
“主人,再这样下去可不行,我等快要力竭了!”
作为一个灵体,每一次行动都要消化能量的,到一定时候就要回到系统空间修养!
“不管了!系统快出来,我要抽奖!”
洛小乙其实一只存着一发抽奖机会,一直没有用。
【恭喜宿主获得灵宠—公鸡!】
洛小乙一阵苦笑,一只公鸡能有什么用?哪怕说他是灵宠,恐怕也只是有些能懂人的意思罢了。
“唉,死马当活马医吧!”
洛小乙拿出公鸡,站在暗处的西域之人脸色大变。
“公鸡?不好!”
“我们快走,只有下次找机会了。”
西域之人百思不得其解,这只公鸡是从哪里掏出来的?
公鸡很快就叫出了声,一声鸡叫之后,周围的幻境瞬间解除,洛小乙大喜。
“我明白了!公鸡乃是五德之兽,破解这样的幻境最是拿手,我早该想到的!”
洛小乙只想到了用公鸡血来退敌,差点忘记了,活的公鸡还有这样的效用!
“金鸡一唱天下白,黎明报晓这是大公鸡的任务,而大公鸡被誉为五德之兽,头上有冠,是文德;足后有距能斗,是武德;敌前敢拼,是勇德;有食物招呼同类,是仁德;守夜不失时,天明报晓,是信德。五德之兽啼鸣之声可破邪法幻术!”
洛小乙看着如潮水般推去的阴魂,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这一次差点就栽在这里了!
“喂!快醒醒快醒醒!”
洛小乙走上前去,看着昏死在地面上的士兵,心中顿时一阵后怕。
这些家伙都扛不住,看来八阳阵只能抵御孤魂野鬼级别的阴魂啊。
“大人?小人怎么会在这里?我不应该在家里正在吃饭吗?”
此人刚才也陷入了幻境中,只不过幻境是针对每一个人的,所以对每一个人来说,眼前的景象都是不同的,会见到自己最想见到的事物!
“我们中了计,刚才陷入了阵法中,所幸,现在已经被我破除了。”
王铁柱看着四周躺的歪歪扭扭的士兵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在没有知觉的情况下,岂不是任人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