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帮熊将军逃脱罪责,汪文言收了他的银子,说是要帮他找魏忠贤帮忙,但是魏忠贤一个银子都没有收到,全部都被这个家伙给**了!
魏忠贤,怎么可能吃这么个哑巴亏,当即就把**的事情告诉了皇帝,这种事情皇帝自然不会放过他,于是就把他交给魏忠贤处理了。
如此一来,东林党的一大智囊就落入了魏忠贤的手里,牵一发而动全身,先把东林党搞一个裂缝出来,到时候再慢慢渗透,一步一步的蚕食掉,这就是魏忠贤的计划!
“每一个进来的大人都是这样说的,但你猜猜他们的结果怎么样了?”
百户哈哈大笑,显然不认为这家伙能够撑多久,上一个这么说的人,早就已经变成一堆白骨了,而且他死后,魏忠贤他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坚持到那么久最后也只能感动自己!
毕竟死人是不会说话的,只有活人才能给人答案,至于这个答案是不是准确的,就不好说了!
“哼,大不了就是一死!”
汪文言很是硬气,他相信自己背后的势力会将自己救出来,至于要花多长时间,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嘴倒是挺硬的,就是不知道你身体的其他地方能不能扛住了!”
百户嘿嘿一笑,就指挥人将这位大人捆绑在了柱子上,这第一遍的刑罚还是很温柔的,循序渐进才能让人感觉到绝望。
“这就是人人闻之胆寒的诏狱?只有这些手段,未免让人笑掉大牙!”
汪文言一点也不怕,不就是拿鞭子抽自己吗,只要忍一忍就过去了。
“汪大人很自信啊,那我们就开始了,副千户好好看,以后可能会亲身体验的,这样也好,早一点自尽!”
洛小乙闻言皱起了眉头,演都不带演了,这是摆明了要针对自己啊!自己要如何才能自保呢?
洛小乙头疼不已,如今自己坐上了高位,虽然不是自己想要的,但是东林党可不会这么想,哪怕之前跟里面的人有所接触,但是人是会变的不是吗?
谁知道自己是被迫的呢?
“来啊,让我看看锦衣卫的手段有多厉害!”
汪文言也算是硬气,仿佛笃定了这群人不会杀了自己!
但他从来没有想过,有时候死亡也是一种解脱。
只见手持长鞭的人开始**鞭子,听到那破空的声音,就知道力度有多大了。
“啪!”
“嘶!”
仅仅是第一鞭,汪文言就疼的直吸凉气,但是嘴硬的他却不肯服气。
“就这就这?使点劲儿,我皮糙肉厚的很!”
汪文言正准备继续输出,旁边一人就立马拿毛巾堵住了他的嘴巴,让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作为一个文官,身体肯定很柔弱,没过多久,汪文言就昏了过去。
但是很快就被一盆水给泼醒了,然后接着打!
当疼痛到一定限度的时候,人就会麻木,汪文言现在是彻底垂下了头,再也没有了刚才的神气。
“汪大人不要着急,我来帮你治疗一下伤口!”
一把又一把的盐撒在了他的身上,汪文言瞬间流出来了眼泪,伤口撒盐恐怖如斯!
洛小乙在一旁看到时心惊胆战,就自己这瘦弱的小身板,上去估计扛不了多久!
“别着急,还有下一步呢!”
百户叫人拿过来了一碗蜜,就这样在汪文言的伤口上抹。
洛小乙不解,百户也看出来洛小乙的疑惑道。
“伤口抹蜜就不会愈合了,只会渐渐腐烂,到时候那才叫酸爽!”
洛小乙瞬间头皮发麻,这如果打持久战,汪文言绝对坚持不下去,就算真的被人救出去了,恐怕以后的日子也不好过!
“今天就到这里了,把汪大人放回去好好休息,明天还有更好玩的项目等着他呢!”
洛小乙看着死气沉沉的汪文言感叹这诏狱怪不得没人不怕,这仅仅是第一天,还没有上更厉害的刑具呢!
“大人,我这手法你看的可还满意?没准以后你还要亲眼看着我这样做呢没法出声呢,哈哈!”
洛小乙恼怒不已,但是只能强压怒火道。
“走吧,接下来还要干什么?”
百户有些诧异,按道理来说这样的暴发户,绝对是忍不了的,但洛小乙尽然不介意这样的以下犯上?
“你就接着装吧,看你这样的镇静,能够持续到什么时候!”
百户很是火大,只是一个将死之人罢了!
接着又参观了各种刑具,洛小乙狠狠的长了一把见识,如果有机会,他一定要让魏忠贤试试看!
百户也很配合,讲得非常详细,目的就是恐吓洛小乙,但他没有想到,洛小乙不是越看越恐惧,反而越看越兴奋,甚至有时候会莫名其妙的笑起来。
“真是个怪人,知道自己回这样死掉所以疯了?”
百户只能这样解释洛小乙现在的状态,不过想想也是,一个普通人,见识了这些东西不疯才怪。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天色渐晚时,洛小乙才意犹未尽的离开,搞的百户要去请郎中给洛小乙看看。
毕竟人现在可不能出问题,皇帝现在很喜欢听他说的恐怖故事,通过这个项目,能够吸引,吸引皇帝很大的注意力,魏忠贤才能便宜行事,针对东林党!
“大人,要不我们去看看郎中?”
洛小乙显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进入精神病人名单了反而问道。
“好端端的看郎中干嘛,不说了,我要去皇宫了。”
洛小乙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容离开让百户有些害怕,这家伙不会真的脑子有坑吧,以后要不要离他远一些?
洛小乙前脚刚走,后脚许荣就来了,在询问了一番之后,就带着一个人进了诏狱,但这人显然不是锦衣卫的人!
百户虽然奇怪带没有多问,知道太多对自己可没有好处!
洛小乙轻车熟路的来到了皇帝的房间,此刻这里已经堆满了木工制品,每一件都非常的精巧,用巧夺天工来,说毫不夸张,洛小乙不禁感叹,这家伙要不是皇帝的话,一定是一个很好的木匠,但他偏偏是一个皇帝!
如此做,只能说是一个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