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王熙凤与贾母皆一副如临大敌,要狠狠收拾贾蓉的模样。
秦可卿的眼底满是淡淡的担忧。
她伸出纤纤玉手,拽住了贾蓉的衣摆,摆出了自己誓与夫君共进退的态度。
倒是贾蓉,依旧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眼中连半点慌张都无。
他上前一步,直视着贾母的眼睛,冷声道:“天家命贾家出一嫡子上战场杀敌,本公子愿担此重任。”
“若将我逐出贾家,您是准备让谁来替我,贾宝玉吗?”
这两句话,真真戳在了贾母与王熙凤的软肋上。
贾家子嗣单薄,嫡子只有贾蓉、贾宝玉和贾琏。
让贾宝玉上战场?
别说贾母舍不舍得,单王夫人都得要死要活得闹一场。
至于贾琏,也不过是这个道理。
如今贾蓉主动要去,倒是解了这宗燃眉之急。
况且,边疆战事本就处于劣势,匈奴残暴勇猛,大雍的将士已不知道死了多少。
贾蓉去了,恐怕要不了几日,就会变成战场上的一具枯骨。
如此,也算是给已经殁了的贾珍给了交代。
想通了其中的关窍后。
贾母抬起手,将准备冲出去叫人的丫鬟婆子们唤了回来,又皱紧了眉头,上上下下地打量了贾蓉一番。
而后道:“话既出口,便要履诺。”
“若你敢临阵反悔,老身随时都能将你捆了,送到衙门里头去。”
闻言,贾蓉只轻蔑一笑。
“大丈夫自当上阵杀敌,建立一番功业,有什么好反悔的?”
听了这话,贾母的眼中流露出了一抹赞扬之意。
贾家如今,倒是极缺贾蓉这样,有志向抱负的好男儿!
只是可惜了。
这小子一生反骨,连亲手弑父的事情都做得出来,她哪里敢用?
“好!”
“凤儿,传话出去,就说贾珍得急病死了,若府中有人敢传什么风言风语出去,一并打死!”
说着,贾母扭过头,目含威严地望着身后的丫头、媳妇们。
众人明白其意,皆忙忙跪在地上。
齐声道:“老太太放心,奴婢们什么都不知道。”
贾家奴才虽日渐没了规矩。
但在这等大事上,还是不敢马虎的,毕竟卖身契攥在贾家手中,若惹恼了主子,真被打死也是极可能的。
此事,便算是这么过去了。
贾母指使了几个婆子,来收拾这布满了鲜血的正堂。
又对贾蓉道:“明日午时,去神武门寻镇国公牛继宗,他自会带你去报道。”
说罢。
贾母与王熙凤又浩浩荡荡地,领着那一群丫头们离开。
不过同来时相比,每个人的脸色都苍白了几分。
待众人离开后。
贾蓉与秦可卿又转身回了卧房,一同坐在了窗边的软榻上。
秦可卿穿着一条粉色绸裙,外头罩了一件香云纱的罩衫,隐隐约约能瞧见一抹白皙无瑕的香肩。
一条珍珠穿成的腰带,勾勒出了她盈盈一握的腰肢。
想到贾蓉要上战场,秦可卿的双眸中不免露出了一抹担忧之色。
“夫君真的要远赴边疆吗?”
她不自觉地揉捏着手中的帕子,颇为紧张地望着贾蓉。
身为一个女儿家,她虽不十分清楚,打仗是怎么一回事,却也常听人说,谁家的丈夫、儿子又死在了战场上,连具尸骨都送不回来。
因此,一想到贾蓉要上战场,秦可卿的心便紧张地缩成了一团。
贾蓉看着她这副充满担忧的模样,只觉心头微暖。
他伸手将秦可卿纤细柔软的身子揽入怀中,一双大手从她的衣裳下摆悄悄摸了进去。
一边感受着指尖的软腻香滑,一边调笑道:“怎的?”
“娘子莫不是不舍得为夫,欲一直将为夫关在闺房之中,以行闺房之乐不成?”
此话一出,秦可卿娇俏的小脸登时便红透了。
就连小巧精致的耳垂,也红得如两粒晶莹剔透的红玛瑙一般,瞧着可爱至极。
一时间,她也顾不上心头的担忧,与将要离别的伤感。
伸出粉拳,轻轻敲在了贾蓉的胸口处。
“夫君就会嘲笑可卿!”
贾蓉见她这般含羞带怯的模样,便愈发忍不住逗乐的心思,直接倾身将秦可卿压倒在了软榻上,挑开她香云纱制的罩衫,露出了一抹白皙诱人的香肩。
秦可卿乃大家闺秀。
哪好意思在青天白日里同郎君厮混?
只伸着手,娇娇怯怯地去推贾蓉的胸口,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
见她这般,贾蓉自是又少不了一番亵玩挑逗。
待贾蓉住手之时,秦可卿便已是汗光珠点点,发乱绿松松,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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