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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2章 我们分房睡!

    “咳咳,我累了。”

    最终,还是贺承泽顶不住这压力。

    他得跑路。

    小叔的目光实在是太有压迫性了。

    作为晚辈,他很清楚小叔不会随便处置小婶婶,但是他能够对付他啊。

    经济制裁是最有效的手段。

    “小叔,你们聊。你们聊……”

    贺承泽小跑了两步,又想起蹲在茶几上的鹦鹉。

    他冒着生命危险将鹦鹉揣怀里,打算一起带走。

    “废物!废物!”

    小灰在他怀里挣扎,可是被这大胆刁民抓得死死的,怎么都无法挣脱。

    它的尊严都受到了侵犯。

    “你把我的牌友都吓跑了。”

    沈晚星抽了一张湿巾擦了擦手,这才从地毯上挪到了沙发上,悠悠地开口说道。

    “你的牌友也包括一只鸟么?”

    贺西洲反讽道。

    “那你陪我抽大小么?”

    沈晚星反问道,“你去会佳人……不,她就是蛇蝎美人。抬举她了,她有我漂亮么?你去陪她过夜,我独守空房,这事能说得过去?我找我大侄子玩玩牌都不行?”

    称陆纯一句美人,都是给了天大的面子。

    “你明知道他喜欢你。”

    “你也明知道她喜欢你。”

    她的语气坚定。

    “我那是仰慕!”

    贺承泽蹲二楼探出脑袋来解释道,“我是敬仰!粉丝对偶像的那种,要是能在一起那我也不拒绝的。”

    他可不给沈晚星添麻烦。

    贺西洲看了他一眼,贺承泽连忙溜了。

    贺西洲往楼上走,沈晚星拿了一副牌跟在后面。

    两个人十分有默契,谁都不搭理谁,直到进了房间砰一声关上房门。

    “你刚才吃我和承泽的醋?能不能诚实一点,别让我猜你在想什么。”

    沈晚星将壁灯打开,看着男人说道。

    他已经将外套脱了丢到了一边。

    “不是要玩牌么?来。”

    贺西洲冷着脸看向她。

    沈晚星还有那么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坐在了贺西洲的对面。

    “玩,玩真心话,谁赢了谁提一个问题。”

    将一切交给命运。

    她看向贺西洲,眼神中一丝挑衅。

    “嗯。”

    男人将衬衣微微卷起,露出了遒劲的小臂,微微前倾。

    他随意洗了洗牌,摊在沈晚星的面前。

    “我先抽。”

    沈晚星抽了一张牌,方块五。

    贺西洲摊开,方块六。

    “愿赌服输,你问吧。”

    “今晚谁让你来的?”这里面疑点重重。

    “我不知道,我收到了一条陌生的短信,也许就是你的蛇蝎美人给我发的呢。也只有你才觉得陆纯是个好女人,还是你纯洁的白月光。她做的那些事,别提有多恶心了。你脸色不好?是不是我不该说她的坏话?”

    沈晚星咬牙切齿地翻出了一张牌。

    男人游刃有余。

    她又输了。

    两局,三局。

    她依旧是输,每次正好输了一点。

    “你耍诈!”

    她就不信男人有这么好的运气。

    他怎么刚好能卡得这么好。

    “你记牌了!你知道这些牌的位置!”

    尽管匪夷所思,可是她觉得在贺西洲的身上没什么是不可能的。

    这个男人到底隐瞒了多少。

    “小伎俩而已。”

    他也算是承认了。

    从提到玩牌,事情发展到现在都在他的预料之中,难怪她说真心话,他一点都不慌。

    因为他知道所有牌的位置。

    沈晚星很生气!

    丢了脸还要在他面前挑衅,这让她怒火中烧。

    “分房睡!”

    她不想见到这个男人。

    “你要去哪里睡?你的房间在装修。”

    为了将那扇门彻底封上。

    “我去贺承泽房间里,反正又不是没睡过。”

    她赌气地说道。

    贺西洲掐住了她的手腕,那双黑眸中像是漩涡一般危险,他一把将她拉到了他的怀里。

    “你再说一遍,你要去哪里睡?”

    他的声音低沉,威胁满满。

    “去……去找闻然也行。”

    礼尚往来。

    他能和陆纯独处一室,她怎么不能去找别人了。

    然后沈晚星就被教育了。

    她被丢到了床上。

    男人强势地禁锢住她的双手,温热的气息喷洒到了她的脸上。

    “你想找闻然睡?他想做小三很久了。”

    他的语气有点冷,沈晚星觉得后背都是凉飕飕的。

    她的脚在光滑的床单上挪了挪,想要将自己往下藏。

    只是男人曲着一条腿压住了她的大腿。

    她动不了。

    沈晚星抿着唇,沉默以对。

    她感觉到了一只手,往衣角伸进去。

    “你做什么!”

    她的腰侧最怕痒。

    像是一只受惊的猫儿一般拱了起来。

    “尽丈夫的义务。”

    他俯下身,湿润的吻落在她的脖颈上。

    撮了撮。

    沈晚星能够感觉到一阵一阵的刺痛。

    她的皮肤白皙,贺西洲已经这么做了,那天鹅颈上是一串一串的吻痕。

    他在宣告主权。

    “你是属狗的么?”

    沈晚星也只有一张嘴能动。

    贺西洲扫了她一眼吻住了她的唇。

    “贺……”

    “让你有精力出去找男小三,是我的不对。”

    他那些憋在心里的情绪,急需一个缺口发泄出来。

    “等等!我们有话好好说……”

    她想要好好说。

    可是贺西洲不让她好好说。

    她的衣服被扯了下来丢到了一边,很快就被男人这样那样。

    贺西洲的情绪比平时更加激烈一些。

    “别……哥哥……”

    虞初初说,必要的时候要求饶,能屈能伸。

    这样对方才会放过自己。

    沈晚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种时候想起虞初初的至理名言,灵光一闪喊贺西洲哥哥。贺西洲的眸色显而易见地沉了下来,然后更加不放过她了。

    那定制的大床摇了半晚上。

    沈晚星散架了,她咬着唇让自己清醒。

    男人睡着了。

    他可真是操劳了,她咬牙切齿地想道。

    她也不知道他是吃错了什么药,明明该生气的人是她,却颠倒了。

    她纯粹靠着自己坚毅的意志力,从床上爬下来,差点就摔了。

    她感觉自己的腿是豆腐做的,打颤。

    沈晚星扣扣索索地拿了一支油性签字笔,她趴到了床上。

    趁着贺西洲闭上眼睡着,她偷摸着凑近,用签字笔对准他的腹肌。

    飞舞的三个字,沈晚星。

    如同给猪猪盖戳一般,签下自己的名字。

    这种签字笔,没个几天洗不下来。

    他再去找陆纯,看看他们脱掉衣服到底是谁尴尬。

    沈晚星在他的腹肌上签了字还不满足,准备朝着他的脖子下手。

    “别闹。”

    男人闭着眼睛精准地将她捞了过来,紧紧地抱在怀里。

    沈晚星一生气,狠狠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