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东西,越说越不像话,好歹有个小姑娘在,真是老不死的。
很多老人,老了,不受待见,也不是没有原因。
作!使劲作!
把子女的那点孝心作没了,又嚷嚷子女不孝顺。
就是那种只能活一天,别人都觉得长的人。
拉着小暧到门外,让她先去抄病历。
他以前就这样,心里不舒服就抄抄。
林小暧气的直跺脚。
等人离开,他才进去。
这老家伙,真是越老越坏,不但恩将仇报,更是睚眦必报。
又快要死了,豁出去,真没人治的住他。
杨诚想到一个特别有趣的事情。
在人医折腾的半死,还没治好,现在更是苟延残喘。
受子女的气,吃人医的苦。
要是把他治好了,以这老头的性格会不会和人医那群人,死磕?
就是要小心,这老东西会不会恩将仇报。
是人都怕死,越老,越有钱,就更怕了。
不想活,他没招。
想活,他就有办法治住他。
进入病房,这老头躺在那里还横眉竖眼的,一脸的刻薄像。
“呵呵,老东西,要不要在骂?天道勤酬,报应不爽,您这可是落我手里了。”
杨诚语气轻松。
“小畜牲,你敢骂我!你知道我是谁吗?落你手里?你也配?”
“呦呵,您好歹也是成功人士,怎么能说这么难听的话呐?注意素质。”
杨诚摇了摇头,突然看着他:“不过,要是不做点禽兽的事,还真对不起您老人家。”
“说起来,还挺感谢你的,不是你,我还在是一个住院医,谁都可以踩一脚。”
“托你的福,现在的日子越发有盼头了,啧啧啧。你说之前只是栽赃都有这么大好处,要是真下死手,会不会飞黄腾达。”
说完,掏出一根银针(针灸专用针),看着老头邪邪一笑。
卫长青看了看银针,又看了看青年,脸上那古怪的神情,不由哆嗦了下,叱诧多年,老奸巨猾,什么人没见过,这人是真的想弄他。
不过,他不相信对方真敢动手,嘴上不怂:“兔崽子,我可没栽赃你啊,你到是出息啊,来!有本事你扎死我,反正老子活到头了,有个人陪着,值。”
杨诚装模作样的皱了皱眉头,语气平淡道:“您老人家说的对,你都要死了,动你不合算,脏了我的手。”
走到床边附身:“可怜啊!想想你曾经多么叱诧风云,现在呢?躺在这里行将就木。要死了。”
“你,你离我远点,我以为你是老实人,是好人,却不想心都是黑的。”
卫长青沉默了下:
“有人想我死啊!”
杨诚挑了挑眉,:“那报警啊”
老头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杨诚:“我要知道谁下的手,我会从人医跑出来?”
“可在人医你都差点没了,来妇幼?你怎么想的?”
“你懂什么,这里一般人不敢碰。”
“不敢?可你还是要死了啊,你死了,一切烟消雾散。”
“兔崽子,玛德,你是想气死我?我特么就不死。”
“老爷子,你够贱!”
“好言相劝,差点嗝屁了,现在反而中气十足了。这可是难得的学术性的课题。”
“我都舍不得你死了。”
“毛都没长齐,就你还课题?”
“您应该见多识广啊,眼界呢?就不想想,我背着好几个处分,可现在我站在你面前,凭的又是什么?”
“来,动动你那狼心狗肺,恩将仇报的黑心想想?你是梁老专管,现在却归我管。”
卫长青一愣,突然想到了什么,:“你,你的意思,是能救我?”
“叫一声爷爷,我就救你,让你活蹦乱跳的。”
“爷爷!”
“卧槽!我开个玩笑的。”
“你能治好我,别说喊爷爷,叫祖宗都行。你要治不好我,我死也带着你。”
“我可没这么大的孙子。”
“我知道,你没那么好心,要我做什么,可以谈,只要你能救我,我都满足你。”
等从房间出来,杨诚面色阴冷。
这卫长青,也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
这毒,很古怪啊。
心符术都差点翻船,难道这个世界还有其他的术?
果然,只有达到某些地位,才有资格接触到的。
比如野暗?
这个地方,还是从借云瑶车子的女人口中听到。
杨诚一直没有忘记这个重要线索。
可他的社交圈太小,也太低,无法找到有用的信息。
今天突发奇想,以这个人的身价背景,或许能接触到。
野暗婚礼。
平平无奇的名字,可在上流阶层却名声显赫。
就连卫长青也只听说过这个地方,向往,却无法进入。
就算你身价不菲,想进入也很难。
想成为初级会员,一亿美刀。中级十亿,高级百亿。
递交审请,还得审查,验资。满足条件后,还需要三位同等会员担保。
“呵,虽然不知道你从那里听说的,不过奉劝你一句,别到处打听,我还想活命呐。”
“把你知道的告诉我,这个地方是做什么?又在什么地方?”
“你小子,这么犟,唉,唉这舒服。在多扎几根啊”
野代表脱离。
暗代表隐秘。
婚代表约定。
礼代表仪式。
“这几个字就这么解释的,别人就这么跟我说的,其他的我不知道。”
说完,老头满脸的憧憬,却怎么也不开口了。
玛德,要不是你一脸到了的样子,我就信你了。
“老东西,你想不想好了,你弄的我不高兴,不注意扎错了,你就永远起不来了。”
卫长青斜了一眼杨诚。
“小兔崽子,我是为你好,要不你弄死我?”
“这地方能让你这样的大佬这么忌惮?其他的你可以不说,你只要告诉在什么地方就行?”
“在什么地方?我还真不知道。弄死我也没有用。”卫长青苦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