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荒唐的一夜,杨诚很瞧不起自己,这样算什么?
明明很恨妻子,他能经受得住其他女人的诱惑,却抵抗不了妻子的痴缠。
“云瑶,你是吃准我了吗?可这样有什么意思?你还想一妻多夫不成?”
第二天醒了的时候,妻子已经不在身边。
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
起的太晚了。
床头有张纸条:“嘿嘿,老公睡着的样子真可爱,睡的好死,哼,好舍不得你,不过公司有事,澜姐让我回去,可能需要出差几天。乖乖的哦,不能去找其他姑娘,等我回来。么么”
“回去了?”
得到了满足吗?
这两天的运动量,以妻子的体力怕是够呛,没有了欲望,就不想待在他身边了吗?
回到父母这边,曦曦正跟着爷爷玩钢圈。
咕噜一个铁圈,用根带凹口的铁条,可以推着玩。
老远,就听到女儿无忧无虑的笑声。
“爸爸,爸爸。”
杨诚抱起女儿,回来几天倒是胖了些。
肉嘟嘟的很可爱,这可爱让他的内心深处多了些阴霾。
每个人身体里,都住着一个可怕的恶魔。
这就是人经中的阴秽气,就是生物的负面情绪。
有的人把阴暗的部分及时释放出来,匪里匪气的,当个小混混,耀武扬威,本质上却胆小如鼠。
有的人因为某种目的释放出来,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同样胆小如鼠。
有的人强迫自己把所有负面情绪压制在内心深处,不能及时释放,达到某个临界点,破了。死都不怕,还怕什么,老实人被逼疯了。
还有一种被阴气完全支配?最恐怖,只要外界有一点点挑动,就不择手段,为恶而恶。
好人与坏人的区别,就是一个想了没做,一个想了去做了。
杨诚感觉自己的阴秽气,有点控制不住了,想了做了?
心魔吗?
是救赎,还是沉沦?
杨诚不知道,他想谋求一个平衡点。
他不想被阴气控制,变成欲望的傀儡。
陪着父母吃了午饭,接到了师傅的电话。
医院的事情大致有结果了。
“杨诚,这些天,医院一直在商讨这个事情,你要有思想准备,可能结果不如你所预料。”
“师傅,医院最终会给我什么处罚?”
“目前,还没有定论,不过我会周旋,至少保住你的编制。”
“可我没做错啊!我不冤吗?”
徐邦年良久才回到:“杨诚,你跟我三年了吧,为什么只让你抄写病历,背方案,记数据吗?”
“虽然不知道师傅的想法,可我承认这几年的底子很牢固。”
“不错,你能这样想,我很欣慰,而且做的也很好,疾病很多大同小异,区别在于如何找到治疗的微妙平衡。和这件事情一样。做好自己,你有了足够的能力,他强,你更强。”
“好了,别想太多,明天你来一下医院,你的处方权申请已经递上去了。”
“处方权?有了这个,他就可以独自坐诊了。收入也会大大提高。”
杨诚心头一喜。
挂断电话,却又担心起来,处方权?他觉得拿到的可能性很小,这个师傅三年都没有给他弄到,医院有人针对他,现在能通过?
至于处罚,他没有资本去反抗,无论他反对不反对,都不会少。
普通人,没钱又没有背景,想有好的发展太难了。
看似相同的起点,难度却完全不同。随着时间越长,阶层的划分越发明显,上层通道不断变少变窄。
“寒门再难出贵子。”
这也是很多人嫉妒杨诚的地方,按理说他娶了云瑶就一步踏入了上流阶层。
可又有谁知道,这阶层根本不会接纳他,他和佣人,工具没什么区别,还不用发工资。
生活在谎言编制的美梦中,不能从欲望的深渊中苏醒,根本不会有人去提醒你,一辈子窝囊的苟活。
“我不能消极,不能失去信心,否则真的翻不了身了。”
杨诚下午驱车回到市区。
到家后,曦曦非要去找邻居家的汤圆姐姐玩。
说要和姐姐分享这几天的收获,妻子和邻居很熟,而他只是点头之交。
汤圆的妈妈叫文萱,比他还大一岁。
日常就是带娃,家庭琐碎。
容貌不惊艳,却非常赖看,女人味十足。
杨诚有点尴尬的敲开门,文萱打开门看到他,好像很高兴。
邀请他做客,杨诚只能婉拒。
今天正好礼拜天,两个小姑娘正在凑一起,玩的很开心。
从女儿只喊了一声“萱萱阿姨”,自己就溜了进去来看。
女儿说的没错,经常过来玩,对这里很熟悉。
杨诚:“文萱姐,让你费心了,经常帮忙照顾曦曦。”
文萱莞尔一笑,:“这有什么费心的,曦曦很聪明,特别懂事,还特别会哄人,喜欢都来不及呢。”
“再说,我女儿一个人也很孤单,曦曦过来两个人还有个伴,让我轻松不少呐。”
杨诚把手里提的东西递过去:“文萱姐,这是从老家带的一点土特产,可以给汤圆试试看,她爱吃不。”
文萱自然不收:“呦!这算什么嘛,远亲不如近邻,还能收你东西?这样我可生气啦。”
“近邻才要多走动,这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自家产的,又不值钱,你这一定要收着。”
杨诚见这个美妇一直不收,微微用力往对方面前一塞。
文萱没想到隔壁的小帅哥,突然加大力量,没防备住,杨诚的手直接抵到自己的饱满处。
两人都有点尴尬,杨诚放下东西:“那,姐,曦曦就拜托你了。”
说完转身就回了自己的家。
看着离开的身影,文萱轻轻按了下自己的大馒馒,感觉面容微热。:“唔!真的好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