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tv里,陈忠扯着嗓子嚎丧。
几个下班赶过来的朋友一起唱k。交头接耳的嘀咕。
“杨诚,忠子的事,你知道了?还得是你,我们怎么问怎么劝都没用。”
“呵呵,我可没这么大本身,他自己想通了,天涯何处无芳草。”
“切!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嫂子那是善解人意,贤妻良母,天仙下凡一般的人物。咱们这些哥们能跟你比?”
“羡慕嫉妒恨啊!”
“就是!就是!兄弟们苦啊,就这过来玩,要不是你约的,特么的都不给来。”
杨诚心头苦笑,你们才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我宁愿找个普普通通的女人老婆孩子热炕头。
不过这些不能说,心里憋屈,只能酒到杯干。
虽然酒量惊人,可酒这东西对人体无益,牺牲身体机能获得那片刻的逍遥。
喝的多了,思维也迟钝些,算是买醉吧。
几个年少时的好友,大多结婚生子,很多压力很大,还房贷甚至车贷可关起门来,家长里短,斗斗嘴,床头打打架也好不快哉。
压力是在外的,只要肯吃苦,日子还有奔头,有心气,有目标心头畅快啊。
他呢?
内心深处唯一的目标却是找出那个野男人,然后疯狂报复。
都是有家有室的,老婆在家等着,孩子在家盼着,兄弟情也到了。
都很节制,没多久就各回各家了。
看了看时间,和陈忠回到他家已经夜里十一点了。
就在陈忠家洗了个澡,至于陈忠早就烂醉如泥了。
安顿好了,也不想回村,妻子打了几个电话,他都说不回去了在应酬。
这是妻子第一次因为他回去晚,打来好些个电话。
语气温柔,也不催他,说曦曦想爸爸了,曦曦妈妈也想爸爸了,有没有人过来抱着曦曦和曦曦妈妈一起睡觉啊。
杨诚埋怨这个女人,如果不出轨该多好,这个家该多幸福。
杨诚就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将就一晚吧。
身体日趋圆满,就一点不好,老兄弟时刻保持精力。
被,裤子,勒的难受,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这也是他害怕与妻子共处的原因之一,他的内心排斥妻子,可身体无法抗拒。
那曼妙身段,一扭一抖就让他难以自制,能少接触就少接触点吧。
多了,他怕自己心软。
叮叮!
有信息来了,打开一看是妻子发来的。
“老公,开门,我在门口。”
???
什么鬼?
杨诚起身打开陈忠家的房门,门口赫然站着自己的妻子。
一袭长裙,长发及腰,素颜没有任何粉饰在楼道泛黄的光线下显得干净、清丽。
“老公,嘻嘻我来接你啦。”云瑶伸手就拉着杨诚的手,摇了起来。
那讨好的模样,真的,如同高贵的仙女堕入凡间。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杨诚皱眉道。
“这么晚,你都不回去,人家担心嘛”说完还想歪着头看向里面。
“我问,你怎么知道这里的!”杨诚的声音又提了一分。
妻子噘着饱满的红,唇,委委屈屈的,:“你自己说的嘛!”
“我说的?”
我说过吗?今天妻子是打了很多电话,可他记不得说过啊。
“老公,我们回家好嘛?”
都追到这里,还能不回去吗。杨诚无奈,转身进入房间,先去陈忠的房间看了看,睡的很老实才放下心。
云瑶亦步亦趋的跟着,也伸头看了看房间,整个房间没有其他女人的迹象,暗暗松了一口气。
她可是听过许多同学聚会,干柴烈火的事情。
随后,欢快的搂着自家丈夫上了车。
回到村里已经凌晨。
山边的温度略低,可空气好,清新自然。
这么晚父母和曦曦肯定睡了,也就没去老宅直接开车去了园子。
打开门,妻子拉着丈夫蹦蹦跳跳的进去,又让杨诚坐在椅子上,拿着暖水瓶倒了热水,打湿毛巾贤惠给他擦脸,又弄好洗脚水,她蹲在一边细心的给他洗脚。
杨诚都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
何时享受过这种待遇?
云瑶,你到底搞什么鬼?
真的如同丫鬟一样,无微不至的侍奉啊。
内心就是一苦,这么熟练,在那个野男人哪里学的吗?这还是那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吗?
“老公,还难受吗?”
云瑶收拾好,也进入房间。
杨诚从妻子的神情中看到了一丝真情,可更多的是期待和渴,望。
这让他很是挫败,他仍然只是一个工具。
妻子揉进自己的怀里,昂着小脑袋看着他,就要来亲。
香气萦绕,很熟悉,这贱人,又下药了。
“老公,凶点,再凶点。”
“唔…”
妻子沉迷其中。
面色,绯红。
双眸已经迷,离。
“老婆,陈忠离婚了,他老婆出轨了,对象还是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头。他很痛苦,日夜买醉。”
妻子听到这话,身体明显有点颤栗,不过妻子用了更多动作去掩盖。
问:“你不信?”
妻子道:“老公,你的女人,在你的身下,你却聊别得女人。”
“就是为陈忠不值得,他差点去捅了那个老东西,想不通,我也想不通,你觉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为什么找个老头,她图什么?”
“我怎么会知道!如花似玉?那女的很漂亮吗?你想睡?。”
“没,瞎说什么。”
“哼,你先瞎说的,这样好讨厌啊。”说完推开丈夫,翻过身。
咯咯笑道,:“你不看我,把我当成那如花似玉的姑娘吧。”
杨诚气结,这娘们!真的是脑子坏了。
好!我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