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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又树强敌

    顾以墨微蹙剑眉,俊脸是无法掩饰的痛苦,他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我没事。”

    楚子善转身过去看他背后的伤,见箭羽没入身体的尺寸应该没能触及到心脏,她松了口中气,轻拍他的肩膀:“我要削断箭矢会有点疼,你忍一下。”

    顾以墨紧闭着双眸,点了点头。

    楚子善一只手扶住箭矢,另一手抓了把长剑,猛的斩断箭矢。

    她将披风披在顾以墨的身上,扶着他站起,:“季冬速去叫袁中尉过来,盛夏你善后,再仔细查看有无线索。”

    不待婢女回应,她背起顾以墨迅速向巷子外跑,马车就停在巷子口,初春先一步跳上马车,帮着她把顾以墨扶上马车。

    “快,回候府。”

    车夫扬鞭打马,俊马嘶鸣一声,撒开四蹄疾速奔行于闹市中。

    没一会儿马车停在了冠军候府前,初春跳下马车急声叫门,门刚打开,楚子善背着顾以墨冲进来。

    门房老仆被冲进来的楚子善吓一跳,旋即看到她背上顾以墨垂下的手有鲜血滴滴落在地上:“顾公子,受伤了?”

    楚贺氏与梅氏在正暖阁中说话,听着仆人的喊声,都不由得大惊,忙跑出屋去,见楚子善背着人冲去后院。

    梅氏看到一路流淌的鲜血,她满眼惊恐:“顾公子这是受了多重的伤,流好多血。”

    说话间,她与楚贺氏都急急追向后院去。

    片刻后,楚知南匆匆来到楚子善的寝院,见楚贺氏稳坐于院中石桌旁,面色凝重,手中不住捋着念

    母亲梅氏则以丝帕半掩着脸,低声啜泣。

    “大伯母,母亲,我刚听顾公子受伤了,怎么回事?”

    梅氏拉住女儿的手,泣声道:“刚听初春说,子善下学的路上遇刺,是顾公子替子善挡了一箭,箭刺在后心上,子善正在救治顾公子,真是飞来横祸啊。”

    “遇刺,平白的怎么会遇刺……”

    楚知南遽然看向楚贺氏,:“难道是户部侍郎?”

    楚贺氏沉沉一声叹息,缓缓抬头,明眸中泛着冷冽:“断人家财路,如杀人父母不共戴天,子善这丫头只图一时爽快,却不计后果才会有此祸患。

    即然撕破脸,那我冠军候府也不是吃素的,我定让那狗杂碎不得好死。”

    她一拳砸在石桌上,手中的念珠断裂,滚落得到处都是。

    门吱呀一声打开,桂秋端着盆出来,楚知南急忙上前,看到桂秋手中的水盆一片血红,浓重的血腥充斥进她的鼻子,她娇颜失色,心紧紧揪成一团。

    屋里,顾以墨躺在华丽的女儿闺账中,他赤着上身,清瘦得可见两边一排排肋骨。

    楚子善从他背上轻轻取下箭头,伤口处立陷成一个血窟窿,沽沽的鲜血从他的背上蜿蜒流下,身下淡紫色的锦被沁染了大片血红。

    楚子善将带着血肉的箭头置于鼻前闻了闻,当啷一声丢进铁盘中,

    “还好没毒。”她抚去额头上的汗,看向一旁紧张不已的初春:“去把独脚莲散拿来。”

    初春应了声转身去取药。

    “呃。”顾以墨痛吟一声,俊美的面容惨如白纸没一点血色,他忍着巨痛伸手扯住她的衣角,:“我是不是要死了。”

    “你很快就会好起来的。”楚子善道。

    顾以墨可怜巴巴看着她,“上次去羊城我救了你,算与你救我的恩情抵消了,这次我又救你一命,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说着,他撅起薄唇:“娘子,来,先给夫君来个香香吧。”

    楚子善扬手一巴掌打在他的背上:“你这脑袋里尽装着不着调的念想,是真欠揍。”

    “啊啊啊啊……”顾以墨痛的五官扭曲,很砸着床榻:“楚子善,谋杀亲夫,啊,你个小没良心的……,反正我救了你,你必须对我负责,等我伤好后你必须嫁给我,不然我就……。”

    “你就怎样?”

    “我就……死给你看,让世人都知你念恩负义。”顾以墨撒泼耍赖的叫。

    楚子善嗤笑一声:“那只箭根本伤不了我,是你这傻瓜硬扑上来受死,我凭什么要领这份救命之恩。”

    顾以墨气呼呼瞪她:“我怎么心悦了你这个狠心绝情的。”

    楚子善定定看着他,好一会儿,双手撑着床榻边上附身向他:“你早知道这场暗杀是不是?”

    顾以墨愕然看着她:“你说什么,我,我又不是未卜先知的神仙,怎么可能知道……”

    “平时云川象个影子似的跟着你,刚才那么危险,他为什么不在?”

    “云川被我派出去办事了。”

    “你这么有钱,行走江湖怎么可能只带一个侍卫,其它人呢,不可能这么巧的,都被你派出去办事了吧。”

    楚子善伸手掐住顾以墨的脸颊:“是觉得美男计对我不好使,又改成苦肉计了?”

    顾以墨抿唇,桀骜笑看楚子善:“真聪明,我是为抱得抱得美人归,绞尽脑汁啊我。”

    楚子善与他勾肩搭背,笑盈盈道:“朝中三位皇子,你是谁的人,还是说,你是另一位,百里令羲?”

    顾以墨叹息一声,面色愧色:“娘子真是太聪明了,我这美男计失败之极,却为你深深痴迷,事到如今,我就与你说实话吧,我……”

    他伸手捞住她的脖子:“我是你的人啊。”说罢,在她的红唇上迅速一吻,然后,跳开用被子裹住自己,得逞不已的开怀大笑。

    “顾以墨。”楚子善暴起,跳上榻一把将顾以墨按倒,举拳就要招呼上去。

    她看到他微微颤动的剑眉,那带笑的矅眸中有掩饰不住的痛苦,她狠瞪他一眼翻身下地。

    “贤王!”

    楚子善倏然回头,看着一脸严肃的顾以墨:“你说什么?”

    “我说今天暗杀你的幕后主使,是贤王,户部侍郎专为贤王捞钱,私盐的事其实是断了贤王的财路,我一直叫人盯着贤王,我也是今天下学时得到消息,是想着耍个苦肉计的,被你看出来了。”

    楚子善微眯着美眸:“是贤王,不是百里令羲。”

    因为前世,孙致远和户部侍郎关系非常好,她便以为,户部侍郎也是逍遥王百里令羲一派了。

    她本还想着,是不是可以借贤王收拾逍遥王的,现在这条路不但被阻死了,她又树了一位大敌。

    她过多专注于逍遥王,却忘了,这大夏王朝与她楚家来说,都是想吃掉她们的恶狼。

    即是这样,那她就把局势搅得更乱点,让那些手握重权的人谁也别闲着。

    她坐于床榻边,伸手轻拍顾以墨的脸颊:“别再自作聪明的玩心机,小心把自己玩死,我经历过的生死战场,比今天的暗杀凶险万分,这种程度根本伤不到我,以后再有这种事你就赶紧跑,跑得越快越是帮我。”

    顾以墨握住她的手:“以后不会和你开这种玩笑了,但我不会丢下你,更不会成为你的累赘,我说过,绝不让你孤军奋战。”

    楚子善娇俏一笑:“好啊,那你帮我做几件事……”

    她将做的事,会让她看清当朝臣子是如何在皇子夺嫡中占队的,更想看看,顾以墨的……真心!

    翌日,稷下学府大院的膳房中,十位女学子系着水红色的围裙,襻膊将宽宽的长袖束起,站于灶台前,认真的烹制菜肴。

    蓝亦舒忙着自己手上的活技,却不时看向最灶台尾部的楚子善。

    她身边女学子感觉她的目光,随势望向楚子善,唇角皆着一丝鄙夷:“子善同窗不是要做宫廷御宴中工序最繁琐的开水白菜,可你这做法,我真是不知用何词语形容你的愚昧了,这菜可非字面,开水煮白菜啊。”

    她的话引得众女学子轻声讥笑,:“昨儿我便想说,这大学女院可不是你能呆的地儿,你还是别丢人现眼了,回军营去舞刀弄棒,耍耍威风更适合你。”

    “大家还是好好做菜吧,小心言多必失,遭到祸事,必须我们没有强大的后台不是。”

    蓝亦舒端着做好的菜肴放在大桌上,再次瞥向楚子善,她很是淡定认真的做着菜,全然不被女学子嘲笑影响。

    诸盛想对她欲行不轨之事,她早就堤防,没有楚子善的提醒,她也不会被诸盛占了便宜去。

    终是好心给予提醒她,特别是楚子善给的药粉,起到了非常直观的作用,她的心中有丝感激。

    咚!

    一声锣响,膳食嬷嬷走过来看着手慌脚乱的女学子们:“时间到了,都把菜品放在桌子上,等待品鉴。”

    女学子们纷纷把自己做的菜品放在桌上,有的未能完美,俏丽的小脸上尽是沮丧,想到要挨嬷嬷的戒尺,委屈的美眸中泛上泪光。

    膳食嬷嬷一道道菜品尝着,然后在菜品旁放下等级牌子,在吃到蓝亦舒的菜肴时,嬷嬷抬头看了看她,满脸和煦笑意点了点头,:“这道金鱼戏莲,刀工精湛,酸辣突鲜,鱿鱼脆嫩,莲蓬滋润,与宫中御厨做的也不遑多让,等级甲。”

    “谢嬷嬷赞誉。”蓝亦舒温婉盈笑,向嬷嬷恭敬一礼。

    接下来被嬷嬷品尝的菜,嬷嬷的脸色越发黑沉,忍不住拍桌子痛斥学女子。

    最后到了楚子善,嬷嬷被气得一肚子火,听闻这位曾是武将,随女学子一般,差点把白眼翻到天上去。

    然,当她品尝了楚子善做的菜肴,立惊讶的瞪大双眸:“你这,开水白菜,是怎么用这么短的时间做出来的?竟然比宫宴还好吃。”

    嬷嬷看着盘中如莲菜盛开的白菜,连着吃了几口,诧异之极的看着楚子善,若不她亲眼看到的,她绝对不相信。

    闻言,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的看向楚子善。

    楚子善淡淡一笑:“让嬷嬷见笑了,其实我就会做这一道菜,以前有幸与祖父参加过宫宴,我们爷孙两就特别喜欢这道菜,回家后我想吃,便学着做,还真让我学会了,然,我们在军营中条件差,做不了那么正宗的开水白菜,我就想着用鸡骨头熬出浓汤,这样做的开水白菜还蛮好吃的。”

    “鸡汤最鲜,怪不得,你这误打误撞的,反到创出更鲜美的味道来,好好,你这个也是甲等。”

    楚子善收到嬷嬷递过来的甲等牌,俏丽的面容泛上粲然笑意。

    下课,蓝亦舒走到楚子善身边:“不错,你用实力打了我们所有人的脸。”

    楚子善淡淡一笑:“我只会那一道菜,与你们这些精益求精的学霸没法比。”

    “你,为什么来大学女院?”蓝亦舒问。

    “学习啊。”楚子善道。

    蓝亦舒轻笑出声,一脸不屑看着她:“我们都想成为宫中女官,而你不是,更不别说你想学习这酸话,你不是那块料。昨天的事谢谢你,我不喜欢欠人情,你不妨说说你来此的目的,若我能帮上忙,就算还这份人情了。”

    楚子善笑得怡然:“得大才女帮忙,真是荣幸之至,我呢,是为岑蕴灵而来,我想……”

    和蓝亦舒短短几句话的交流,她更喜欢这个爽朗聪明的女子,便把来大学女院的目的说了。

    “见个乐女,竟绕这么大弯子。”蓝亦舒斜睨着她。

    楚子善被鄙视,心中不爽:“那让我听听你最直接的办法。”

    蓝亦舒神情倨傲,冷笑道:“你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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