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秦怀玉听完满脸懵逼的看着自己的老爹,虽然他同意这样的做法,而且他也认为赌博是不好的行为,但是这件事能做主的就只有翼国公秦叔宝了!
秦叔宝也看到儿子询问的眼神了,不动声色的点点头,今天就是为了赚钱来的,至于钱怎么来就不管了,只要不偷不抢的,没有什么问题,而且谁特么知道这个赌局是谁开的?
“好嘞!武侯马上就到了!刚刚我就让他们等在外面了!”秦怀玉一见自己的老爹点头了,急急忙忙的就跑出去了,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巡城的武侯怎么可能不知道,原因就是打架的两个人来头实在是太大了,就是知道他们也抓不了啊!
而且之前秦怀玉也告诉这里可是有三个国公的,拆国公府这样的大事情他们真的是管不起!见到这样的事情不跑已经是好的了!现在在这里维持秩序已经很不容易了!
秦怀玉急急忙忙的挤到武侯那里,小声的和武侯交流的两句,他们对于武侯可以说很熟悉了,因为之前程家的两个兄弟就在武侯任职,所以大家都给一个面子!
武侯一听秦怀玉的话点点头,这样下去他们确实有些不好交代了,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陛下肯定知道了,如果武侯什么都不管确实不对,到时候真的是有麻烦了!
“兄弟们都准备好了!”秦怀玉看着武侯点头了,脸上也露出了微笑,他们这群人自从和唐善识在一起,一个个学的可精明了,而且一个比一个懒,而且非常的能作!
“快跑啊!巡城武侯来了!”秦怀玉大喊一声,然后撒丫子就开跑,一边跑还一边喊着:“武侯过来捉拿聚众赌博的了!”
一群吃瓜群众有些不解:不就是武侯吗?他们之前也不是没有见过,他们不是在维持秩序吗?这有什么奇怪的,还有!赌博这件事什么时候归他们管了!
但是秦怀玉在前面跑着,顺手还拉着两个人跑,两个人一脸懵逼的被秦怀玉拉着,他们到现在都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要跑,而且他们不认识这个公子好不好?
这个时候后面的武侯也准备好了!当啷一声!武侯的宝刀出鞘了,一群人大喊着:“捉拿聚众赌博之人,将在场所有人都带回去!”
众人一听就觉得不好了,加上前面还有秦怀玉乱跑,这一下就被带了节奏,一群人真的跑动起来,别以为夸张了,一群人在一起的时候很容易被带节奏!
下意识的感觉自己要跑,可能有危险,这样的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过,米国又一次地震,但是很轻微的那一种,甚至很多人都没有感觉到,但是地铁里面有几个人跑动起来了,然后整个地铁里面都疯了,疯狂的跑动!
记者采访他们为什么要跑的时候,群众的回答很是真实:“我不知道啊!我看到他们跑我就跑了!”
现在大街上的情况差不多,一群人全部的跑动起来,后面还特么有一群武侯在追,秦叔宝和唐善识找到一个安全的位置站着,看着一群人到处的瞎跑,至于刚刚他们下的赌注已经完全忘记了,唐善识看这个情况满意的点点头,是他们不要自己的赌注的!
这可不是唐善识不想给他,只不过是找不到他们了,那么多人都过来了,他还太小了,怎么可能记住这么多的人,而且也没有记下他的名字和家庭住址之类的东西!他就是想还也是无能为力啊!他可是认真的想还的!他可不是欠钱不还的人!
但是秦叔宝看着情况有些无语了,这让他想起行军的样子,士兵也是会出现这样的现象,一个跑了一群人都跑了,甚至连敌人都没有见到就开始溃败了!
看到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唐善识和秦叔宝对视了一眼,一大一小两个不良抬着他们的钱箱子就往翼国公府上走去,估计这个时候他们拆家也差不多了,到是秦叔宝唱一出戏就搞定了!
两个人摇摇晃晃的一进门就傻眼了!这群犊子是特么的真狠啊!这特么拆的也太快了吧?而且这也太彻底了吧?
两个人在门外看的时候整个国公府没有多大的变化,但是一进来两个人就特么不淡定了,这个国公府都特么快变成废墟了,现在除了大门和围墙没有拆,其余的地方都特么的拆了!
一大一小两个不良懵逼的对视一眼,自己不就是出去一会吗?这特么也太狠了吧?连秦叔宝的卧房都给拆了!两个人艰难的咽一口口水,再次往里面望去!
这一下就懵逼了!各个武将的家丁都特么的来了,就连李靖的家丁都特么过来了,要知道李靖可是大唐的军神啊,兵法谋略确实不弱,而且最近几年可能是怕功高震主了,所以几乎足不出户,但是今天李靖和李绩的家丁都特么的来了!
一边的秦叔宝的家丁也没有闲着,秦叔宝的管家身后就是一堆的工具,管家拿着笔和两张纸在一边记录一些东西,一边记录还一边喊着:“工具只要一贯钱!一贯钱啊!”
一边还有其他的家丁在观察他们拆家的情况,具体就是这么观察的:“卢国公府上家丁拆除马棚一个,价值五百贯!鄂国公府上家丁拆除会客厅一间,价值一千贯!”
“我擦!你坑爹是不是啊?你家会客是在茅厕吗?你当老子傻是不是?”尉迟恭的管家当然不愿意了,这特么就是一个茅厕,你特么告诉我是会客厅?怪不得你家没有人来!你家就在这里会客吗?
“抱歉抱歉!是在下记错了!在下马上就改”秦叔宝的管家急忙的赔礼道歉,尉迟恭的管家也满意的点点头,这样才对。
可是秦叔宝管家的下一句话差点让尉迟恭的管家和秦叔宝集体的吐血!
只见秦叔宝的管家将原本写着会客厅字迹勾掉,用重新写了一下,重新的喊了一次:“鄂国公府上家丁拆坏翼国公府上卧房一个,价值两千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