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库的速度也不遑多让。
发现不明飞行物朝他而来,赶紧用盔甲把自己武装起来,带头逃往了徐州。
士兵们没有西洋镜。
不知道他们为何要逃?
两人也不屑解释。
开玩笑。
不逃等死吗?
他俩一走,军心更加不稳。
赵小乐率领的骑兵,和热气球双重冲击着,三十万越人隐隐有溃败的趋势。
远处观望局势的陆寻,发现越人阵型乱了,立刻吐出嘴中哨子,使劲儿吹了几下。
貔貅营瞬间躁动起来。
咆哮声此起彼伏。
陆寻当先催动胯下貔貅,杀奔越兵,貔貅营将士紧随其后,呼啸而出。
貔貅天然就克制其他马匹,一冲奔驰进越兵阵型中,生生把越兵的阵型给截断了。
神机营的速度也不慢,战车早就组装好了,步兵早站好方阵,护着战车往前推。
砰砰砰!
轰轰轰!
火炮和火枪齐鸣。
一交战,就打得越兵人仰马翻,丢盔卸甲。
神机营从正面往前推进,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不和越人墨迹。
五百米外就开炮了。
什么神枪手,骑兵冲击快?
老子就是一炮轰过去。
十几门战车,排成一条直线,齐刷刷地往前推。
越人看到后,根本没有抵抗的勇气。
任何人想攻击景阳战车,你要先躲过火炮的攻击再说吧?
你躲过火炮的攻击,战车上还有火枪手伏击,躲过了火枪手的伏击。
战车周围还有步兵方阵,生生阻击死你。
赵小乐不差钱,把步兵的装备,也打造得极其奢华。
越兵一看这身装备,冲锋的欲望都瞬间没了。
貔貅营是另一路骑兵,杀入越兵的阵型后,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
越兵除了狼狈逃窜,没有一点抵抗能力。
赵小乐也敏锐地发现,左贤王和纳库的旗帜,一路往徐州方向去了。
他抬头看看天上的热气球,冷笑一声。
对方是怕了热气球的斩首战术。
赵小乐不可能放过他们,他长矛一挥,喝令骑兵向徐州杀去,追击逃走的纳库。
骑兵们早跟着他杀疯了,赵小乐的号令也莫不遵从,指哪打哪。
骑兵们大喝几声,“杀!”
蹬蹬蹬——!
赵小乐带着他们追击纳库而去。
碰见挡路的越国骑兵,赵小乐一矛打出,把人全部击飞。
杀都懒得杀他们。
身后的骑兵也差不多。
不和敌人墨迹,跟着赵小乐横冲直撞,把阻拦他们冲击的敌人,都撞得四处翻飞。
赵小乐和热气球在前。
神机营和貔貅营在后。
一前一后,杀得越人溃不成军,三十万大军指挥混乱,死伤惨重,成了一群乌合之众。
打是没法打了,逃却也不好逃。
逃走的路上,越人骑兵还自相冲撞,互相交织在一起的数不胜数,景阳人赶过来一冲杀,死伤更加惨重。
神机营的火炮在后面催着命,天上的热气球,不时扔下几个散弹。
骑兵和貔貅又在越人队伍里横冲直撞。
场面上的混乱,简直难以用言语描述。
越国三十万大军彻底溃败,景阳兵追杀得不亦乐乎,酣畅淋漓极了。
纳库带着亲兵玩命奔逃,天上的热气球也越来越近。
人家是飞的,你是地上跑的。
速度上差得太远。
一阵大风要是突然帮个忙,热气球瞬息就追到纳库跟前了,纳库急得眼泪往下掉。
天上的热气球就是个幽灵,缠着他无法甩脱,离着徐州还有些许距离。
他思考如何应对时?
天上的热气球快速向下降了一段距离,几颗黑滚滚的大铁球也抛了下来。
纳库心中大急。
他也没有的办法,大喊道:“跑!快跑啊!”
轰——!
轰——!
几个铁球几乎同时炸开。
嗖嗖嗖的声音,和啪啪啪的声音,瞬息之间响起,越兵的耳边全是这种声音。
惨叫声和战马嘶鸣声,乱成一片。
纳库身上披着铁甲,短钉打到他身上,只有砰砰砰的撞击声,打的他皮肤生疼。
纳库不得不强忍,心里的恐惧也更浓郁了。
没有这身铠甲,他早被射成筛子了。
他即害怕,也暗暗庆幸。
胯下战马突然一歪,传出一声嘶鸣,聿聿聿~
战马斜着冲出去,仄歪着摔倒在地上。
纳库跟着摔了出去。
脑袋被摔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
他身上全副武装了,战马的腿还显露在外面,不巧让断钉打中了。
连人带马一起摔倒在地。
纳库顾不上疼痛,挣扎着起身,发现四周的亲兵早死伤殆尽了。
他目中闪过恐惧的神色。
景阳人真残忍。
他从来没见过,兵器的威力有这么阴险,杀伤的范围有这么大!
亲兵的死状和哀嚎声,在纳库耳边久久不去,也几乎困扰了他一生。
纳库慌乱地大叫两声,哭着向着远处拼命跑去。
天上的热气球,没有再扔下散弹。
敌人死伤差不多了,仅存的一个将领,身上的护甲太坚硬了,扔下去也徒劳无功。
一个散弹杀一个人,太浪费了。
热气球上的景阳兵,不知道这人就是越兵统帅纳库,他才逃了一命。
纳库跑出去不知多远?越国的溃兵看见他的衣服,认出是个统领。
将他救走了。
纳库的精神受了点刺激,跟着溃兵回了草原,没有再敢回徐州去。
左贤王聪明得多,他撇了旗帜,躲开景阳人的热气球,一路奔向徐州。
他成功地逃回去了,到了徐州下面,发现城门紧闭着。
刚一喝令,城上就射来数支箭矢。
左贤王大怒,想攻城,却担心身后的景阳兵,他犹豫不决的时候,侧面杀出来一支景阳骑兵。
对方的旗帜上,绣着飞鱼图和纹样。
“锦衣卫!”
左贤王大惊,不再理会徐州守军,他调转马头,向远处跑去了。
锦衣卫似乎等待他们很久了,左贤王不敢与他们交战,景阳的貔貅和追兵在后面。
不赶紧逃就来不及了。
锦衣卫的骑兵追了上去,左贤王的衣服和其他人不一样,是个大官没错。
他们如何肯放过?
一路撵着左贤王,向北追去。
始终没能追上,东越人北去的溃兵越来越多,也渐渐有了组织和反抗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