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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幽幽烛火倒映着一室的旖旎风光。

    阮凝香汗津津地瘫在被褥里,楚煜将这个浑身上下都充斥着他味道的女人,又往怀里拢了拢。

    “记住了,你是有相公的人,如今的我,不在是三年前那个不能护你周全的人了,有些事不需要你强出头。”

    “我知道你现在手中有兵,朝中有臣。”阮凝香抬着潮湿的眸子,“可是,子瑜,我不想看到你因为我而逼父弑兄,那样,我岂不就是真正成了他们口中的祸国妖姬了么?”

    楚煜在她粉润的额头落下一吻,“总是这么懂事干嘛,懂事到让人心疼。”

    阮凝香撇嘴,“心疼我,你还欺负我。”

    “这叫欺负?”楚煜坏笑地伸出咸猪手,捏了捏她脸上软肉,“这叫疼你。”

    “你这叫泄欲。”

    说完,阮凝香便狡黠地从他怀里钻出来,在床底下的暗格里,掏出一个画轴。

    画轴打开,上面分别写有太子、六皇子、以及暗卫营幕后人,三个名字,还有用朱砂笔的勾勾画画。

    外面生了碳火,还是有些凉,阮凝香又钻回暖和的被窝,“俗话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我不信,我和你两个人,还揪不出来幕后搞鬼的人。”

    楚煜杵着脑袋,听着阮凝香振振有词的把三个人的目的,又一次分析了一遍。

    太子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坐稳太子位,以前针对的是六皇子,现在又多了个九皇子。

    六皇子的目的,不管是想守护住沈家军,还是真有野心,想篡夺太子位,他的最终目的,都是要坐上太子位。

    那么,对于六皇子来说,太子和九皇子便都是他要对乎的对象。

    至于,眼前这个……

    不管三人谁做大楚的皇帝,大楚依旧姓楚。

    而这隐藏在幕后的窃国贼,就不一样了?

    阮凝香有个疑问,“当初,你招的送往北疆的兵里,就有太子安插进来的人,你说他们也都种有噬心蛊,被幕后人控制着,可是,他们的解药哪来的,难不成提前带了一年的不成?”

    “这就是幕后人高明的地方。”楚煜戳了戳阮凝香软糯的脸颊,“如果,你是中了蛊的人,你……”

    “呸呸呸,你才是中了蛊的人呢。”阮凝香拍掉他搞怪的手。

    “好好好,我是,我……”楚煜话还没说完,嘴巴便挨了阮凝香轻轻的一巴掌。

    楚煜噗呲一笑,拉过阮凝香的手,捏在掌心,“我也不是,艾草是总行了吧。

    你想一想,如果艾草中了蛊,那么每个月都会面临被蛊虫折磨的危险。

    就算暂时有解药压制,那么为了以后更好,更安全的活着,他是不是就想立功,想表现,只有自己更出色,才能更加得到幕后人的赏识。”

    阮凝香看过来,“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幕后人和太子的目标是一致的,都是想把自己的力量渗透进军营。”

    “聪明。”

    阮凝香拍了拍胸口,心有余悸道:“还好你发现的早,不然真的是从内里架空大楚了。”

    “本来我也只单纯的以为是太子的暗卫营,还是福伯,在尸体中发现了端倪。”楚煜道,“只是,这几年,也不知那幕后人,已经渗透大楚命脉多深,周边又潜伏着多少,被他控制的人。”

    阮凝香道:“再控制,恐怕也会出意外,就像是你当初设计暗中铲除太子在军营埋得暗线,福伯在尸体中发现的端倪一样。

    这世上就没有百分百万无一失的计划。

    如果我是他,我应该不会打草惊蛇,即使控制,那也一定是极其重要的人。”

    楚煜喜欢聪明勇敢的阮凝香,可不喜欢让她冒险。

    “有道理。”楚煜帮阮凝香盖了盖被子,自己起身,“天还有一会儿才亮,你在睡会儿。”

    “你干嘛去?”阮凝香拉住他。

    楚煜解释道:“如今莫如初被太子监管起来,我得去想办法,再把锦衣卫的力量弄过来才是。”

    “这个时候别和太子硬碰硬。”阮凝香不放心,也坐了起来,“要不我和你一起去。”

    “夫人,你可是我坚强的后盾。”楚煜摸了摸阮凝香的头,“乖啦,在家做个军师,等我晚上回来。”

    阮凝香不松手,“你是不是又想冒着我做什么?”

    “什么也瞒不过夫人,不过么,我,其实是……”楚煜望着阮凝香审视的目光,虚心一笑,“这么跟你说话,想要彻底救出莫如初,就得扳倒太子,所以我打算引着太子去一趟红袖馆。”

    “红袖馆是什么地方?”阮凝香皱着小眉头,听名字不像什么好地方。

    “这……”楚煜面对刨根问底的阮凝香,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他又不想骗他,如实道,“……妓院,所以才真的不太适合带夫人去。”

    声音很小,屋里很静,阮凝香听个清楚,她重复着,“妓院?”

    阮凝香没想明白,妓院怎么就能扳倒太子了。

    楚煜却误以为,她是在生气。

    立马伸出手指头,“我绝对是办正事,绝对不去乱看别的女人,更不会去碰别的女人手指一下。”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阮凝香松开拉着楚煜的手,佯装生气道。

    楚煜无奈低头苦笑,“夫人我都主动把自己榨空,表明态度了。”

    “这就把自己榨空了啊。”阮凝香调笑着抬脚蹭了下。

    楚煜一把拉住她的脚踝,把人从床里,拉到了床沿,他半跪着,将人压在身下,“夫人,这话说的,我到底是空好,还是不空好呢?”

    “滚滚滚,老流氓。”阮凝香伸手推了楚煜一把,楚煜松开捏着她脚踝的手,低头穿着靴子。

    阮凝香拿过楚煜那个特质的护腕,“太子为人阴损,别和他明面刚,有危险更要保护好自己。”

    “知道了,而且,光天化日之下我是去办正事,也没有危险的。”楚煜偷亲了下温柔,又善解人意的阮凝香,“明日便是阿玥的婚期,夫人睡醒了,可以去安慰安慰苏禾,我听艾草说,她想为我母妃守孝三年,说是要把婚事取消了呢。”

    “三年?”阮凝香帮他系着护腕的手一顿,“那阿玥不得急死。”

    “所以,夫人伶牙俐齿,这开导的重任,就交给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