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看着这两个老头相互之间又吹胡子瞪眼睛,忙道:“二位前辈,能不能想个办法,尊主不能总是这样呀!”。
毒尊叹了口气,说道:“这个关键是尊主自己要能放下这事,不然药石无效呀!”
东离歌也问道:“什么意思?”
枸杞又解释道:“意思就是你家尊主在心里建了个牢房把自己关起来了,不出来,除非他自己出来,否则就没办法!”。
东离歌又问道:“那要怎么让他自己出来?”
枸杞呵呵笑道:“那就要看你家尊主的了,别人都望尘莫及!”
毒尊拉开正在互相较劲的药谷子和金道子,骂道:“你们两老头别闹了,想想办法!”
药谷子无奈地叹道:“能有什么办法!”
金道子则说道:“灵尘有妹子吗?”
药谷子奇怪地望着他,问道:“何意?”
金道子说道:“心病还需心药治,被情所伤,再爱上他人不就治愈了嘛”。
药谷子闻言,顿时跳了起来,喊道:“好呀,你这个无情无义的矮胖子,灵尘才刚刚去世,你就挑唆着给这小子找新欢,我看你是欠揍!”。说完,作势要打。
金道子忙向毒尊喊道:“师兄,你看他,又欺负我,我说的是实话呀!”
毒尊一声怒吼:“别闹了,也不看看什么时候!”
药谷子吓得缩了回来,很少见过师兄这么发火的,忙走到拓跋鸿煊身边又把着脉说道:“唉,如果能让灵尘复活就好了,好想我的小灵尘呀,呜呜呜……”,说着又哭了起来。
毒尊皱着眉头骂道:“尽说些没用的!”
代骅问道:“我觉得金道子前辈说的没错,如果用跟灵尘有关的事刺激尊主,他会不会有振作起来的动力”。
药谷子捏着胡子,哭丧着脸说道:“这倒是有可能!”。
就在此时,东离歌突然看到梨树上的谍燕,便转身离开,回到屋中拿出一直短笛,轻轻吹起告知谍燕的曲调,不一会儿,谍燕便飞进屋中。东离歌取出信条,看完,转身又回到梨树下,用只有他和拓跋鸿煊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尊主,在望都发现赫连云秀姑娘,她和幽天皇在一起!”。
只见,拓跋鸿煊突然睁大眼睛,怒气冲冲地站了起来,说道:“我要去望都!”。
刚才还毫无生气的拓跋鸿煊突然活力十足地跳了起来,还嚷着要出门,这让药谷子等人都很惊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药谷子骂道:“臭小子,你这是发哪门子的邪呀?”
毒尊也上前拱手说道:“尊主,为什么突然要去望都?”
拓跋鸿煊满脸怒容地回答道:“因为杀害灵尘的凶手在望都!”
枸杞奇怪的问道:“尊主,你怎么突然知道凶手在望都的?”
拓跋鸿煊懒得啰嗦,直接喊道:“本尊自己梦到的,行不行?”,说完,大步走入房间换了一身黑色金丝锦袍,再配上一头的白发,黑白显得非常刺眼。
枸杞走到药谷子身旁说道:“师傅,你说尊主会不会失心疯了?这衣服衬着那白发不是更明显吗?”
药谷子长长叹了口气,说道:“唉……!”
毒尊忙走上前去,说道:“尊主,我等也随你一同去吧!”
闻言,药谷子和金道子都拥了过来,说道:“我们要去,要去!”
拓跋鸿煊很无奈,本来想自己先去,能以最快的速度到达望都,但如果带上其他人自己根本不能展开羽境。但看着药谷子三人又不忍心拒绝,于是,只能说道:“好,备马,备干粮!”,说完,冷冷地走出普惠堂。
走在太原城中,拓跋鸿煊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看到昔日赫连云秀行医的地方居然会停下脚步,看着那个早已空空如也的地方不断发愣,等回过神来,便暗骂道:“拓跋鸿煊,你真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见异思迁,她害死灵尘,还跟幽天皇在一起,难道你忘了吗?”。想到这儿,拓跋鸿煊心中难受至极,但这种难受自己也说不出来为什么,不由自主地泪流满面。
这时,一只小手拉了拉他的袍子,递过来一块柿饼,稚嫩的声音说道:“爷爷,别哭了,给你吃,甜,以前这里的医女姐姐就是这么教我的!”。
拓跋鸿煊笑了笑,蹲下,接过孩子的柿饼,说道:“谢谢你”。
孩子很懂事地用小手拭去拓跋鸿煊脸上的泪水,说道:“爷爷……嗯,大叔叔,别哭了,吃甜的会开心!”。
拓跋鸿煊微微一笑,把孩子抱在怀中,去体会久违的温暖。这时,一个妇人冲了过来,嚷道:“你是谁呀?快把我孩子放下,不然我就叫人了!”。
拓跋鸿煊无奈地笑道:“大婶,你误会了!”
妇人一把抢过孩子,叫道:“什么误会,孩子都被你抱着了,还我!”
这时,孩子在母亲怀里说道:“娘亲,大叔叔不是坏人,明儿只是给大叔叔吃柿饼!”
妇人忙抱着孩子转身就走,一边走一边教训道:“你傻呀!坏人脸上写着字吗?以后不许跟陌生人说话,明白吗?”。
拓跋鸿煊看着远去的母子苦笑了一下,很快,转身回到了普惠堂。只见,隐和东离歌已经准备好了一切,拓跋鸿煊点点头,翻身上马,带着毒尊等人、东离歌和隐匆匆离开太原直奔望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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