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只见巫咸已经浑身是伤,但依旧拼死护住身边的老道士,而老道士则以气为笔,在空中不断书写符咒。一个符咒确实可以灭掉十多个死尸,让其永远躺下,但死尸兵团的数量却在不断地增加,可以看出老道士也是筋疲力尽。
拓跋鸿煊微微一笑,以食指凝结真气,在老道士快要画好的符咒上加入强大的内力,顿时,一个巨大的符咒劈天盖地地罩住所有的死尸兵团,包括那黑衣人!死尸顿时倒地,永远无法再站起来,而摔倒在地的黑衣人则惊恐地向四周张望,突然,在一棵巨大的青松树尖上,看到一个宝蓝色的身影。
此时,巫咸气喘吁吁地躺倒在地上,而众弟子也忙上来扶住摇摇欲坠的老道士。那黑衣人对此刻的局面十分恼怒,一跃而起,指着拓跋鸿煊就骂道:“何方来的闲者敢管紫霄宫之事!”。
此问一出,巫咸和老道士才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见青松尖上的人。拓跋鸿煊冷笑一声,一个飞身下了青松,站到黑衣人面前说道:“你是紫霄宫的?”。
那黑衣人狂妄地说道:“你又是谁,敢过问紫霄的事?”
拓跋鸿煊冷笑道:“正因为是紫霄的事我才要过问!你真正的主人是摄魂灵吧?”
黑衣人闻言,为之一震,略显颤声地问道:“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拓跋鸿煊冷冷地说道:“我不杀你,让你回去带句话给摄魂灵!让她做事前想清楚,再冒充紫霄作恶,我一定让她也变成躺着的爬虫!”。此言一出,黑衣人面具下的脸“刷”地变得苍白,不由地哆嗦起来,连爬带滚地逃走了。
老道士在弟子的搀扶下走到拓跋鸿煊面前,拱手说道:“多谢这位公子出手相救!”。
拓跋鸿煊也忙行礼道:“寇道长不必多礼!”
寇谦之奇道:“公子认识贫道?”
一旁走过来的巫咸插话道:“他昨天就在山上了,肯定知道您今天要来,再说,这么一堆小道士,就您一个老道士,谁都知道您是谁呀!”。
拓跋鸿煊笑着点点头,寇谦之也忙向巫咸拱手谢道:“也多亏这位侠士,否则老道也无法坚持下去!”
巫咸微微笑道:“道长不必谢了,我主要是上山找他的,他把我家姑娘拐跑了!”
此言一出,众道士惊异地看着拓跋鸿煊,拓跋鸿煊无奈地笑道:“巫咸,你别乱说哟,你就不顾你家小姐的名声了吗?我们只是早你一步山上采药,却没想到遇到藏山求雨的事!”。
巫咸冷哼一声,咧着嘴说道:“那我家主子呢?你把她丢哪里了?”
拓跋鸿煊白了他一眼,说道:“在村里!”
寇谦之微微笑道:“贫道还是要多谢二位的相助,否则,真是后果无法估量!”
拓跋鸿煊微微笑道:“道长客气了,只是不知道这藏山求雨,要怎么个求法!”
寇谦之捏着胡子,说道:“藏山实际上不是没有经历过旱情,藏山山体陡直高耸,內腹藏水较多,但水源则复杂多变,往往源头如果出现不同寻常的变化,藏山的水就会明显地表现出来,从而在这个自然循环不息的世界里就有可能出现干旱,所以,关键是要发现问题到底出现在什么地方!”。
拓跋鸿煊点点头,说道:“道长之言颇为有理!那我们赶快去村里吧,村长他们一定都等急了!”。说完,便带着寇谦之和巫咸及小道士们一同前往藏山村。
一进村,拓跋鸿煊顿时感到一种奇怪的气氛,忙对巫咸说道:“你保护好小道士,村里面有点不对!”,很快,拓跋鸿煊听到东边竹林禁地中有哭喊声和“沙沙”声,于是,他又对寇谦之说道:“道长,村里怕是也有那些怪物,咱们做好准备,你们跟着我,我来开路!”。说完,拓跋鸿煊将碧玉箫拿出,一曲悠长随风飘荡,一时之间哭喊声停住了,同时,随着箫声,一阵阵的气海将竹林从中劈开一条大道,众人跟在拓跋鸿煊身后,小心翼翼地进入竹海禁地。
很快,拓跋鸿煊听到赫连云秀气喘吁吁的怒骂声从竹海中传出,这样的声音起码离自己还有一百多丈远,拓跋鸿煊心中明白,此时的赫连云秀一定遇到了什么,不然不会如此虚弱,他暗骂一声:蠢丫头,自己不是给她鸣箫了嘛,为什么不吹!但可以听到情况十分危急,拓跋鸿煊想不了那么多,从碧玉箫中拔出长剑,就在这时,一声鸣箫响起,拓跋鸿煊将剑掷出。
剑与气如长虹一般直穿竹海,两旁的竹海如“爆竹”一般瞬间粉碎,巫咸很快便看到赫连云秀躺倒在地上,但依旧用手支撑着身体,使身体没有完全倒下。村里的很多人躲在她的身后,而她的前面站着一个穿着血红衣服的女子,手里似乎还抱着什么。拓跋鸿煊的碧萧剑从红衣女子的后背穿胸而过落在赫连云秀身后,可是这个女子却未流一滴血,诧异地看着胸前的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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