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阶下看押着天一道人,也就是神机子的隐和殇看到拓跋鸿煊后,单膝跪下,行礼道:“参见尊主!”
看着隐和殇,刘裕羡慕不已,赞道:“玉公子真是无双国士呀,手下都如此不凡,相比下朕的这些臣子,朕真是羡慕不已呀”。
拓跋鸿煊微微一笑,拱手说道:“皇上真是说笑了,我等只是荒野村夫,能为陛下出一份力是我等的荣幸,哪里敢与陛下的众臣相比,还望陛下莫要责怪我等粗鲁行事”。
刘裕摇头道:“朕也知道朝廷现在的问题,但人老了,心软了,做事也就瞻前顾后了。虽然一开始,玉公子行事真真犯上作乱,但却为朕擦亮了眼睛,真真救了朕,还平定了一些潜在的隐患,朕想发火都发不起来呀,哈哈哈哈”。
拓跋鸿煊也会心一笑,想到自己真是将皇帝绑架了一次,逼着皇帝下了旨意拿出兵符,真正是胆大妄为呀,想到这儿,拓跋鸿煊又行一礼道:“陛下不责备我,我已经感激不尽了”。
刘裕突然看着拓跋鸿煊,认真地问道:“玉公子可愿入朝为官?”。
拓跋鸿煊吃了一惊,拱手回答道:“陛下,玉尘是个散漫之人,山野之中野惯了,实在受不了朝堂约束,所以,怕要让陛下失望了”。
闻言,刘裕沉默了一会儿,随后起身走到拓跋鸿煊身旁,握住他行礼的手,轻声地说道:“公子来无影去无踪,让朕好生后怕,怕什么时候突然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公子,你说该如何是好?”。
自古帝王皆是无法揣测之人,拓跋鸿煊此时深有体会,自己虽然不惧怕任何挑战,但也不想给自己周围的人带来太多的危险,毕竟招惹帝王,自古就没有什么好结果。于是,拓跋鸿煊恭敬地说道:“陛下,我愿意发誓,绝不做有损皇上和朝廷之事”。
刘裕突然笑了笑,转身坐到龙椅上,看着拓跋鸿煊悠悠地问道:“那玉公子是以娘家的姓还是以父家的姓来发誓呢?拓跋尊主?”
闻言,拓跋鸿煊不由地后背发凉,微微愣了一会儿,狼狈一笑,说道:“是小生的不对,不该隐瞒身份,有欺君之罪!”。
刘裕也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如果按血缘,你根本就不是我南宋之人,那何来的欺君之罪?”,此时,两人都会心地笑了。
刘裕接着说道:“既然大家心照不宣,朕又觉得相见恨晚,不知拓跋尊主可愿与朕结为兄弟,这样相互也有个照应?”世人都说刘裕乃是个老狐狸,此时,拓跋鸿煊算是领教了,按自己的姓氏和血缘如何能与这南宋皇帝结为兄弟,可自己又长在南宋,多少是有感情的,再加上刘裕作为皇帝自己提出,这让拓跋鸿煊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如何应对,只得问道:“能与皇帝陛下结为金兰,实乃我之幸事,只是陛下不怕我拓跋的背景吗?”
刘裕笑着走过来,拍着拓跋鸿煊的肩膀说道:“朕都不怕,难道尊主还要推辞?”
无奈,拓跋鸿煊只能同意与刘裕结为忘年金兰,二人对月发誓永不相欺永不背叛,一切礼毕之后,拓跋鸿煊带着隐、殇和天一道人匆匆离开,目送着拓跋鸿煊远去的刘裕,笑容可掬的面容慢慢冰冷了起来,眼光如寒剑一般注视着远方。此时,一旁的李公公凑上前来,为皇帝披上一件斗篷,欲言又止地退到身后。
刘裕冷冷地问道:“想说什么就说吧,朕恕你无罪!”
这样,李公公才大着胆子说道:“皇上,此人如此危险怎么能把他给放了?”
刘裕冷笑了一声,说道:“这人武功盖世,不是想抓就能抓的,和他结拜只是牵制住他,用情和义让他不好对我南宋做不利之事,至于如何除掉此人,让杨统领传话给北朝,自然会有人代替朕来除掉他!对了,还有那个庆历郡主,给朕也盯着,杨统领说此女子是这人的师妹,那就会是朕手中牵制住他的铁链”。
李公公又犹豫了一会儿,问道:“那陛下还要将郡主嫁给太子吗?这不明身份的女子进入宫中怕会招惹事端”。
刘裕点头道:“你说的是,不如朕收她做个义女,给她个封号嫁给臣子,既可以表明朕拉拢紫霄的态度,也可以不然他的任何人进入宫闱”。
奴才之首的李公公顿时眉开眼笑,不断奉承皇帝聪明绝顶,盖世无双,刘裕也听得洋洋得意,又吩咐了一些琐事,便回寝殿休息了。
拓跋鸿煊吩咐了隐和殇几句,便带着天一道人匆匆赶往皇城背后的天脉山,一路上拓跋鸿煊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明明被这刘裕摆了几道,又上他的圈套,还是不得不上,无从选择,拓跋鸿煊越想越气,脚下的速度也就越来越快,被绳子提着走的神机子都可以感觉到风声在耳边呼呼作响。片刻,拓跋鸿煊便与南淮鸺和中行天汇合,几人一起同行,很快便来到天脉山上的昊天大帝神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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