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赫连云秀首先问道:“我们什么时候到驿站”
拓跋焘刚要说,玩世不恭就抢先说道:“我们先到平城皇家别院,休息三日再去盛乐,太子殿下可是想这么说?”。
拓跋焘瞪了玩世不恭一眼,将头转到一边,懒得理会他。只听,玩世不恭又叹道:“唉,这拓跋家的血统怎么那么不风趣呀!一个个像呆头鹅一样!”。
闻言,拓跋焘怒道:“你敢羞辱我拓跋皇室?”
玩世不恭呵呵一笑,冷笑道:“羞辱?这是事实!凡是沾到你家血脉的人,都是呆头呆脑,像个木头似的,无趣!”。
拓跋焘怒视着他,又不便在赫连云秀面前动手,毕竟,自己的王妃也说了,这人是她的朋友,因为爱屋及乌,所以,拓跋焘也只有忍了,懒得理会他!
看着懒得理会自己的拓跋焘,玩世不恭又挑逗地说道:“太子爷不是已经有个妃子了吗?听说还是青梅竹马的呢!”。
赫连云秀闻言,好奇地问道:“谁呀?”
玩世不恭斜着眼睛看着拓跋焘,大声说道:“东部首领的女儿贺妙妙”
拓跋焘忙说道:“妙妙是我青梅竹马,怎么了?但我要娶的正妃是云秀!”
赫连云秀尴尬地一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玩世不恭嘻嘻笑道:“你与贺妙妙三岁穿着开裆裤就玩在一起,有一年你把一条菜花蛇放在人家被子里,让人家妙妙惊吓了好几天,你还被你爹吊起来打了一夜,不是吗?”。
赫连云秀笑道:“还有这事呀!”
玩世不恭笑道:“你要听吗?”
拓跋焘怒道:“你,你怎么知道这些的?你再敢乱说,你……”
玩世不恭随手一煽,毫无察觉地点了拓跋焘的穴道,让他动弹不得,他就是喜欢看着拓跋家的人着急上火的模样。于是,玩世不恭接着说道:“还有呀,你不知道,他七岁那年带着人家小妙妙去搞什么冰湖钓鱼,结果把人家小姑娘弄到冰河里了,从此呀,这姑娘的身体就不好,一到冬天就喝药!”。
赫连云秀摇头道:“可能年纪太小了,这样确实会落下病根的!”
玩世不恭接着说道:“你可不知道,后来这太子殿下每到冬天都会去抱着人家小女孩,一抱还不放手!”
赫连云秀好奇道:“为什么?”,此时,拓跋焘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红,杀人的心都有了,但又遭了玩世不恭的道,只能狠狠地看着他。
只听玩世不恭说道:“这位太子爷抱着人家小姑娘的理由是,给人家力量!”
赫连云秀忍不住“扑哧”地笑了,她对拓跋焘说道:“太子爷,您也太逗了吧!等我见到你的爱人,我可以帮她看看,我估计是小的时候受寒太重,导致肺痨,到时候看看再说吧!”。
拓跋焘很感激地看着赫连云秀笑了,点点头,表示感谢。谁知道,玩世不恭接着说道:“你说小时候抱着那也算了,结果长大了还抱着,他爹一看,既然从小抱到大,那就结婚吧!我听说,太子爷每天都是赤裸着身子抱着妙妙睡的!”。
此言一出,赫连云秀的脸顿时红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看向拓跋焘的眼神也变得很不一样。而拓跋焘想解释却被封住穴道,急得直摇头!玩世不恭一看,笑道:“太子爷,别不好意思嘛,做了就承认!你们太子宫的行房记录里不是写得更精彩嘛!”。
此时的拓跋焘真是想活剥了眼前这个人,自己哪里有像他说的那么不堪,只是贺妙妙总会寒颤不已,而且身体越来越差,自己抱着她只是给她安心和温暖。可是现在被玩世不恭这么一说,自己完全变成了一个色欲狂魔和变态,面对自己心仪之人,这如何让他受得了,从来没有受过如此冤枉。
赫连云秀看着眼前的两人,觉得玩世不恭如果再“揭秘”下去,那拓跋焘怕是不会轻易放过他,想到这儿,她说道:“我们能停下来休息一会儿吗?我也想出去透透气!”。
玩世不恭点点头,提起拓跋焘就跃出马车,很快马车队便停了下来。赫连云秀在巫咸的陪同下,走到不远处的一个小溪边坐下。而被解穴的拓跋焘正要拔剑向玩世不恭劈去,王洛儿则死死地抱住他,喊道:“太子殿下,息怒,此人你万万动不得,也动不了!”
拓跋焘怒道:“此人毁我名誉,可恨之极!我不杀他誓不为人!”
闻言,王洛儿忙捂住他的嘴巴,小声说道:“太子不可妄言,你若对此人不敬,陛下也是会责罚于你的,你且当他与你儿戏罢了!”。
拓跋焘怒道:“他欺人太甚!”
此时,赫连昌也赶忙跑过来拦住拓跋焘道:“太子殿下,不可冲动!你我根本就不是他对手!”
拓跋焘怒道:“你我百万雄师还会怕他一两个人,笑话!”
王洛儿不得不摇头道:“太子你可听过一句话:幽天混沌,皇尊无敌!”
拓跋焘微微一愣儿,说道:“这不是那个皇室之间才知道的秘密呀!”
赫连昌点点头道:“是呀,你知道就好!”
拓跋焘怒气顿消,轻声说道:“这个人与这秘密有什么关系?”
王洛儿脸色惊异地说道:“不可说,不可说,殿下,你就不要理会他的戏言就好!”
赫连昌叹道:“妹夫,别去惹他!我父皇对我的命令是对他要毕恭毕敬和言听计从!”
拓跋焘此时心中无比疑惑,但又很清楚地知道,凡是触碰到那个秘密的人和国家,都没有好的结果。看着王洛儿和赫连昌如此地紧张此人,拓跋焘似乎也感受到这人的不一样。只得狠狠地忍下,说道:“我,我就是真的看不下去他对云秀的亲密!”。
赫连昌拍着他的肩头说道:“哎呀,太子殿下,云秀都已经是选定的王妃了,而且盛乐几日就可以到达,一到你就成亲嘛,你还怕煮熟的鸭子飞了不成,一结婚就是你的人,怎么宠还不是你的事!”。
王洛儿点点头,说道:“是呀,太子殿下,不可不忍一时之气,而坏了大事”。
无奈至极,拓跋焘只能强忍怒火,看着远处有说有笑的玩世不恭和赫连云秀几人,“哼”了一声,转身上马,朝和亲队伍喊道:“大家起来了,准备前进,争取在酉时进入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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