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许是会错意了,我帮你不过是因为我缺钱对了,四皇子欠我的万两黄金准备什么时候给”
“等你嫁给我的时候,我给你当聘礼怎么样?”
“不怎么样”的宋玉绰对莫清渊送出一个白眼嘲讽道:“四皇子还是尽快将万两黄金凑齐给我,还有,我真的不愿意嫁给你”
宋玉绰不用敬语,莫清渊当然知道宋玉绰的真实愤怒,忍不住笑出声来,目光中还有几分宠溺。
“你在气什么呢?你明明在那么努力的想办法替我扫清障碍,我说要娶你,你又不要,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告诉我,我尽量替你办到,好不好?”
莫清渊口气里的宠溺惹得宋玉绰神烦透了,宋玉绰真是拳打脚踢,把莫清渊那温文似玉的翩翩君子打得满脸通红。
“你烦不烦!我帮你真的只是为了钱!还有,皇后娘娘宫中的东西不是我做的,若是这一点让你误会,那我解释给你,你以后别再纠缠我了!我真的不悦你!”
宋玉绰真的想爆个粗嘴,为什么这个男人会那么难缠呢,他究竟干了些什么才会让这个男人觉得他像他呢!
莫清渊好像没有想到宋玉绰有如此暴躁,微愣了一下,趁着莫清渊发呆的时候,宋玉绰赶紧从莫清渊手中挣脱出来,让柳绿的眼色,柳绿顿时心神领会,落在宋玉绰身后挡住莫清渊,还有宋玉绰,他和紫黛一起快步前进,奔向一个有丫鬟太监巡幸的方向,莫清渊害怕向前追赶,便也只好恨恨地盯着柳绿看,转身就走,柳绿才追到,拍胸呼气。
“吓死奴婢了,没想到四爷竟这般难缠”
宋玉绰冷笑着和几个丫鬟进屋:“要不是害怕暴露自己的身份让月容走出去”
月容继续微笑:“没人认得我们的,主子也是太小心了些”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递给宋玉绰:“这是月溪让奴婢交给主子的”
宋玉绰拿起这封信,微笑着说:“差点忘记,一会还得写一封信报告太子在此”说着,打开信就快醒了。
“月容,”宋玉绰看完信,把信折好,随手递给红袖保管“明儿想方设法和蓝香见面,让蓝香这些天盯着宋玉云看,一点差错也不允许发生!”
“是!”月容奉命看到宋玉绰一脸认真,不禁问:“可到底怎么回事呢?”
宋玉绰摇头:“下个月祖母六十大寿,是整岁,府上一定是要大办的,月溪说宋玉云那一盆乌羽玉还养着呢”
“养着又能怎么样?别到时候害人不成害了己”月容嗤笑一声,问道:“刚刚主子可是担心四皇子那边会有动静?”
宋玉绰点头:“嗯,这一次三皇子通敌卖国的事让四皇子尝到了甜头,他的心思不一定不往那上面长,若是咱们没准备,到时候真让四皇子污蔑了太子,那可就麻烦了”
月容点头:“奴婢明白了,这就去办”
说着要出去,却被宋玉绰拦住:“不急不躁,明儿再来迟了”边说边往书桌方向走:“我给太子写封信,你先去送信”
“是”月容应诺,对紫黛几人挥手:“你们都去休息吧,主子这儿我来伺候就好”
紫黛几人看着宋玉绰,看到宋玉绰点头哈腰的样子,就福分礼让他退而求其次,留月容侍立宋玉绰的书信
而在这一刻,边疆战营处灯火辉煌,谢长安正在手持军文学习,宋正杰父子俩和卫远风、冯琪顾城二人围在谢长安的身边,讨论下一场战斗
“殿下,英利皇族这些天都不出来了,咱们是继续攻之,还是?”
“等着”谢长安放下手中的军文,目光深远的看着战营门帘“英利皇族是在以退为进,目的就是逼迫咱们进到他们那一方”
宋正杰点头:“他们在那边一定布置好了陷阱等着咱们,这两次战争只是试水,他们不过是想看看咱们的战斗力如何,若是咱们以为这两次的胜利可以骄傲,那才是如了他们的愿”
“父亲是说这两次都是英利故意败了的?”
卫远风点头:“世伯分析的不错,这两次确实是英利在试水,目的就是让我们以为自己很厉害,一路追到他们的底盘,所为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一旦咱们进了他们的底盘,咱们则会变得被动起来”
冯琪叹气:“英利蛮子果然比其他地方的聪明些”
顾城冷哼:“不过是西夷蛮子罢了,再聪明又能怎么样,早晚是要对戚国俯称臣的”
“好了”谢长安中断了大家的议论,命令宋子瑾:“去将军霍、木帅请入营”
“是”宋子瑾奉命离去,谢长安沉吟片刻说。
“一会儿好好布置一下战略,争取早日打完这场仗”
卫远风调侃:“早日回去咱们云锦郡主也不到待嫁年龄啊”
说着忽然想起别人的爸爸还在这里,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威远侯,嘻嘻地笑着,宋正杰知道卫远风并无恶意,只是睁着眼睛看着他,嬉笑怒骂小鬼,则亦饶之。
听听卫远风对宋玉绰的提及,冯琪这才想起最近宫中生了一件事情,感慨不已:“也不知道姑娘怎么样了,宫里情况又如何了,可千万别让姑娘受什么罪才好”
冯琪是宋玉绰宋子瑾的奶兄,宋子瑜奶弟,宋家嫡子三人从小就喝着冯妈妈的乳汁,宋玉绰与冯琪也算是青梅竹马,这一点,谢长安自己也不高兴,特别是此时,冯琪对于宋玉绰所表现出的关切,简直把谢长安的不高兴到了极点。
冷不丁扫视冯琪,继续端着案头军文看,冯琪莫名其妙地被谢长安看了一眼,吓一跳,微隐于威远侯之后,表情含冤。
威远侯,老谋深算,咋不见谢长安刚才那个冷憋,不由心生微笑,这人占有欲之强,恐怕比做父亲的还厉害。
远至上京,宋玉绰还不知道谢长安占有了多少,这段时间,她是刚起来,神色怏怏地听到紫黛将昨儿皇后回宫的话,便是
“皇上走后娘娘便开始着手调查到底是谁背叛了娘娘,结果大查之下竟查出了娘娘身边的二等宫女敬思”
“平日里敬思也极得娘娘重用,怎么会?”宋玉绰皱眉不解:“别是别人陷害的吧?”
“就不是了”,柳绿打断了他的话:“一开始娘娘也是不相信的,只说继续查,可越差结果越让人心寒,最后还是敬思良心过不去了,主动承认了自己”
“敬思这是为什么?待过两年锦湘几个出嫁了,娘娘自然会提拔了她做身边大丫鬟的,能当皇后身边的大丫鬟是多荣耀的事儿,敬思怎么就”
“谁是谁非”红袖插了嘴,一想到刚才白芷来所说的话便气愤不已“还没有被迫!”
“怎么说?”按宋玉绰的理解,敬思既没有父亲也没有母亲,更没有兄长姊妹,还有什么事情能逼得上她?
“说起来敬思也是极可怜的”红袖叹息:“敬思幼年丧父,父亲过世后不出一个月母亲又因受不了刺激走了,也没给敬思留下个兄弟姐妹来相互照拂,敬思也是吃百家饭长大的,还好在七岁那年有一家好心人收留了她,养了她五年,养她的那户人家正巧有一个大敬思一岁不到的哥哥,两人正好青梅竹马,本想着过两年到了年纪,就求娘娘开恩,放了她出宫的,却不想敬思藏得这般隐秘的秘密被三皇子知道了去,这才用敬思的养父一家来逼着敬思替他们做事”
宋玉绰听了,也只叹了口气:“是一位不易娘娘,她该如何处理呢?”
“娘娘也可怜敬思的身世,只是背主之人却是留不得的,娘娘看她伺候的这几年也算尽心尽力的份上,让她少了些痛苦,赐了毒酒,让敬思安心与泉下父母重逢了”
宋玉绰叹了口气,又对古代制度叹了一口气,这社会真是弱肉强食啊,有钱有势,才能决定自己的生老病死,现代人也一直在抱怨天、朝政府有多但不自知,与今天所生活的社会相比,现代社会不知开明了多少倍,起码是如此,在那里,人们如此草菅人命,而且必须同样地献出生命。
有此在皇宫浑度过入月,终于迎来宋老太君的生日,适逢莫乐渊休沐之时,皇后允许宋玉绰在家里多待几天,曰数日于把宋玉绰招入宫相伴。
能够回到家,宋玉绰自是幸福无比,离开时先到凤栖宫,向太后告别,另一位莫乐渊跟随锦溪一同前往慈宁宫,为皇太后辞,皇太后对宋玉绰手不释卷颇为不情愿。
.
/91/91277/2121372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