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正事后自然是这样,莫琛渊把宋玉绰和莫清渊怎么开心地达成共识这一句狠狠地添油加醋地写进去,致使5天之后,宋玉绰从边疆莫名地接到一个人亲切招呼。
那一天,宋玉绰刚起来,还没等我洗漱完毕,只见月容匆匆忙忙地从门帘外面走了进来,把宋玉绰吓坏了,以为是出事了。他忙把她让进卧室后,又把窗帘拉上,把房门反锁上。原来是月容把一封信递给了宋玉绰的怀里说:“这是从边疆来的信,说是给姑娘的”
“给我的?”一边把信封往桌上一放,就开始讲课。宋玉绰眉头紧锁,一眼信封里的笔记便知来自哪一本,宋玉绰一边嘀咕着“又有什么事要交代?”边说信封拆了再拆吧,第一个大字是。
“宋玉绰你好样的”
见了这一行,把宋玉绰吓了一跳,差点把这封信扔在地上,心中想自个儿是如何招惹这位大爷的。“你这小子,这不是在叫人吗?”抬起头,不好意思地看着月容若干,讪讪的笑道:“你们先下去吧,一会儿有事我再唤你们”
然后坐回被窝。接过谢长安的来信再看。
“宋玉绰你好样的,听说昨夜里你跟莫清渊相聊甚欢?并且莫清渊用万两黄金就收买了你?”
看到开篇,宋玉绰颇有些无语的感觉,本不愿再往下读下去,怎奈好奇心作怪。于是又翻开《三国演义》,一口气读完后,觉得还是有一些道理可讲。或者一直看下去,还好其余段落都很平常。
“淑妃母家并不显赫,现在你就算要莫清渊的欠条,他都拿不出这么多,我知道你想用银子干嘛,放心吧,我那边并不缺钱,小五已查出老三投敌叛国,昨天我也成功抵达边疆。
尽管沿途难免有刺客,幸好您调虎离山计运用得非常出色,主力部队的全部向另外三方追击,你和爸爸,哥哥安然无恙。
接下来是和英利之间的战争。当战争开始时,我不可能一直和你们通信。你们要保重身体,不要让我操心。
末句,除了必要的联系,不允许私自与莫清渊相见”
眼看着终于有一天宋玉绰一也没有忍住,噗噗的一声大笑,虽是简短的文字,宋玉绰倒是抱头鼠窜地看了起来,只是想让这些年过的更快,谢长安可以早点回来了。
大笑过后,宋玉绰站了起来,走向书桌的一边,写了一篇文章,却又不知道该回什么,坐在课桌前半天,这才算把信写完,宋玉绰赶紧把月容叫进去。
“把这信送到边疆去”
“这么厚?”月容接过厚厚的一叠信封,诧异地望着宋玉绰半开玩笑“主子,里面应该没有银票”
宋玉绰被月容逗得哈哈大笑,扭着鼻子笑着说:“这里面写着写给太子和写给父亲哥哥的书信,很自然地厚重了几分”
谁知,却被刚刚进来的紫黛笑着打趣“我还以为是咱们姑娘有多少话要跟太子说呢,原是写给三个人的,这会子若是太子知道了,还说不准是伤心呢还是欣慰呢”
“就你个小蹄子会说话”宋玉绰嗔瞪着紫黛,没有和她们计较“快让我更衣洗漱吧”
“难得休息一天,姑娘这般早要去那儿?”
“笨丫头啊,”红袖打着洗脸水走进去,笑看了紫黛一眼,解释“你忘了,昨儿半夜从四皇子府传来消息,说四皇子昏迷不醒,还从宫里请了好几位太医去了呢”
紫黛才想起,拍了拍头,笑了笑:“我竟然把这么一件大事给忘记了,”说完,望着月容笑了:“你且去送信,这儿就交给我们吧”
月容微笑回应,接过信走出家门,红袖边为宋玉绰净面边问:“女孩一会到凤栖宫?”
“自然而然地就走了”平时她去请安,如果今天不去,反而会给人以异常是魔鬼的征兆
主仆二人说话,却见柳绿从门帘出急急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丝淡淡的喜悦“姑娘快些吧,四皇子已经在御书房打碎了皇上即将喝入腹中的鱼粥,据说那鱼粥碎在地上之后,地上升起一缕白烟,显然是有毒的,皇上震怒,正在彻查此事呢”
“哦?”宋玉绰挑眉,她果然没看错莫清渊“四皇子不是卧病在府中么?怎么突然出现在御书房?”
柳绿天然明白宋玉绰的用意,询问皇上见了莫清渊为什么不发声,也与莫清渊合作将太医送到四皇子府,便笑逐颜开说明来意。
“四皇子是瞧瞧进的御书房,一见到皇上就先下跪认错,皇上起先也错愕不已,还是四皇子一张嘴能说会道的说服了皇上”
“怎么说的?”
“还能怎么说,”柳绿笑道:“自然是实话实说的呗”
宋玉绰还考虑到莫清渊要使用这个招数,不外乎是跪下来,在皇帝面前磕磕碰碰的,接着抱住皇帝大腿哭嚎起来,父皇呀,儿臣知道自己错了。儿臣不应该瞒着你,只不过你的小妻子居心不良呀,居然怂恿我刚刚娶了个小媳妇儿,毒死了我呀,好在,我很期待有一双擅长现眼呀,不然如今真是一命呜呼,皇兄,皇兄是靠自己反省的,小妻子居心叵测,故父皇,汝须主意汝吃食呀云。
宋玉绰唇角一勾问:“皇上查清楚了吗?”
“在差吗”柳绿微笑着为宋玉绰披上了披肩,扶着宋玉绰出了偏殿“据太医所说,四皇子食物里的毒跟皇上的一模一样呢”
宋玉绰唇角勾起了一丝耐人寻味的微笑“这可奇怪啦,天下竟有如此巧物”
“谁说不是,皇上现在正在贤思宫审问贤妃娘娘呢,估计一会儿皇后娘娘就要摆架贤思宫了吧”
站在安乐宫正殿前,宋玉绰嘴角微勾“那咱么可要快些,免得一会儿去了凤栖宫后,娘娘不在白芷,你们公主好了没有?”这是他在宫中的一句口头禅,也是对自己的评价。尚未完成。
“嗯,嗯”莫乐渊打得远远的,只见宋玉绰和几个丫鬟向这边走去,待宋玉绰进来后,马上冲了上去,把宋玉绰胳膊给塌了下来,一脸坏笑“你怎么这么慢,你可听说了四哥刚刚在御书房救了父皇一命的事?”
“听说了”宋玉绰也满脸笑容,细看之下眼底仍有幸灾乐祸的神情“有人说,皇帝现在是贤思宫的?”
莫乐渊点头“对啊,咱们要快些,不然一会儿母后该要摆架贤思宫了,若一会儿母后不在,咱们就没办法给母后请安了”
“你是怕若是娘娘先去了贤思宫,没了娘娘带着,你我不好自己去贤思宫看热闹吧”
宋玉绰在莫乐渊额上捅了一下,拆莫乐渊一招,莫乐渊吐了吐舌头“我也没想到四哥这般出其不意,上次你跟四哥同了气之后,四哥迟迟没有动静,我还以为四哥不敢了呢”
世间又有何物莫清渊所惧,再说了,那么好筹码啊,四皇子又如何舍得舍弃,宋玉绰嘲讽地压低了声音,用仅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在莫乐渊的耳边低声道。
“他连储君之位都敢肖想,还有什么不敢的,别说这会儿让他将三皇子一派拉下马,即便现在我给他出主意让他逼宫,只要言语上不出现纰漏,他也是敢做的”
莫乐渊点点头,表情也有些庄重,莫清渊胆略之大胆和心思之细腻,她亦曾耳濡目染、忽明忽暗,莫乐渊面色发白,有点惊慌地拽过宋玉绰衣服问。
“归儿,四哥心思那般细腻,你说他会不会现咱们是在利用他,然后帮着父皇查出其实父皇粥里的毒是唔”
话音未落,宋玉绰便把嘴堵上:“你这个笨蛋不知皇宫边上有耳朵吗”
说罢,松了手“有什么话一会儿再说,在外边切记要谨言慎行”
莫乐渊点头“我晓得的,我只是刚刚一时激动忘了而已锦溪姐姐,母后呢?”
“奴婢见郡主殿下、郡主娘娘”锦溪也打了很远的距离,看到两个小女孩一路上密语而来,提前让晴云走进来,向太后禀告,此刻见到了二位主子,带着两个人的礼物,我把门帘撞了个正着,大笑着:“娘娘等候两位主子多时了,两位主子快进去吧”
二人向锦溪谢罪,我走进正殿,向女王行福礼,莫乐渊看到凤栖宫的大殿里除了皇后和锦湘之外,没有别的人,我把旅途中的忧虑问道
“母后,你说四哥会不会现咱们是在利用他,然后帮着父皇查出来,其实毒是咱们下的毕竟大哥才是四哥最大的竞争对手啊”
“不会,”皇后看着宋玉绰,看到宋玉绰摇了摇头,她才微微的说“归儿不也无纰漏吗”
皇帝粥中有毒,果然是太后所为。赵婕妤想毒死皇帝,嫁祸于皇后,以为扳倒了皇后和太子,不料,其间,谢长安自请战出,三皇子一党心方活泛,皇帝不在,太子远涉重洋,征战边疆,赶不回去即位,再说,她母亲后来毒死谋害皇帝,罪后的儿子可以上宝典了?这可是个大难题。这样中宫嫡子就全部不属于威胁范围,而且是唯一对他们构成威胁的,亦唯有莫清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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