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怎么不知道你还会唱歌?”
宋玉绰颇感头痛地望着面前的谢长安有点束手无策。
你说她以前去侯府的时候,旄武功高强,侯府侍卫拦也拦不下来,但她现在已经全部搬到皇宫,或于此人其妹偏殿,怎麽会连自个儿姐姐的宫殿也闯进去了呀
“怎么?吓傻了?”看到宋玉绰,迟迟没有开口,谢长安勾唇一笑,坐在小几旁边的椅子上才怪:“你也太不小心了,宁将茶倒了也好过递给郑二小姐”
听从谢长安的建议,宋玉绰莫名其妙地发脾气起来,把床上的枕头扔向谢长安,没好气地开了口:“你若是真心疼人家姑娘,大可跑去人家闺房,慰问人家去,在我这教训什么”
谢长安并不生气,倒是笑得更加高兴一些“嫉妒吗?”
宋玉绰撇了撇头,没有理他,嘴里哼着“早在亭中就看见了你俩眉”
谢长安喊冤,把枕头放回床中,顺势坐在了宋玉绰的病床前,把宋玉绰脑袋一扳,使她看着自己,谢长安的眼里洋溢着微笑“是什么时候和郑二小姐横眉冷对的”
“还说没有!”宋玉绰边掰边拉谢长安定他头的手,一面怒目而视,冷笑“在亭子里你还为了郑二姑娘教训我,要我不得无礼来着”
谢长安由不得搞笑,一个用力将某人扯进怀中,哑声道:“小醋坛子,你这嚣张跋扈的性子我是无所谓,可若是传出去,将来何以母仪天下,我这也是为你好”
“谁想母仪天下”宋玉绰羞得满脸通红,一把推开谢长安,羞答答地没瞧他一眼就把头撇到角落里去了,嘀咕道“刚刚你还为了那杯茶教训我来着”
听宋玉绰站起来这样子,谢长安收起微笑,板着脸皱起眉头“您也说过您是否知道那时我很害怕”
宋玉绰冷笑“美女主动投怀送抱你害什么怕?”“你说,我的老婆是不是有毛病?”说着,他的目光冷冷的盯着谢长安“或者心痛吗?”
谢长安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掐宋玉绰鼻,无奈解释“若是郑二小姐因着那杯茶生了什么意外,即便不是你下的药,可这茶也是经由你手递给她的,届时毁了名声的,除了郑二小姐,就是你与邵小姐”
宋玉绰撇嘴“用你提醒”,其实,内心早已是乐滋滋的,两世相知,自然明白向来惜字如金没有太多耐心的谢长安解释是何等罕见,安安稳稳地在谢长安的怀抱里呆了很久,宋玉绰忽然叹了口气。
“殿下,我”
宋玉绰开口说话,就没有下文了,谢长安耐着性子等待片刻,看到宋玉绰的迟迟不说话,不由扬起眉来,低头看了看静静的伏在怀里的小人儿微笑着问道
“怎么?”
宋玉绰却始终不愿意说话,却一直静静地伏在谢长安怀中,似是贪恋着这份宁静安详,但谢长安不知何故,心一晃就过去了,由于宋玉绰一脸,好像诀别之前的最后一个眼神
“很好,怎麽一下子就伤感了”谢长安忍住了内心的恐慌,轻声问道,但宋玉绰摇摇头,站在谢长安的怀里,垂下了眸子
“殿下可知,臣女自小的心愿”
宋玉绰想要什么,他怎么也不知道,谢长安低声叹了口气“归儿、我为太子、储君、我”
“殿下”没有等到谢长安讲完,宋玉绰便出声中断了,抬眼看了谢长安一眼,眼里有些不舍“殿下,无论是年龄的差距还是心中的想法,子归非殿下良人,殿下需要早些诞下嫡子,可归儿如今年岁尚小,更是无法完成”
“我会等待的”谢长安沉声打断了宋玉绰的话,两手放在宋玉绰肩上,目光严肃“我等待着”
“皇后呢?皇后娘娘愿不愿意等?”
“太后娘娘已经同意,过两年亲自请皇上未你我指婚,归儿,你还在担心什么”
“我不担心什么”宋玉绰微微低下头,叹气“谢长安,我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这你能给我么?”
她叫他谢长安非殿下非太子,亦非其词,却被他称为谢长安,您可以向我保证,一生一世,一双人吗
谢长安低头,叹息“归儿,你你明知道母后父皇他们。”
“够了”宋玉绰低吼,谢长安解释,使宋玉绰回忆起了昔日莫清渊,莫清渊前世也这样无可奈何地说:“归儿,拗不过母后了,你得明白,我心中只剩下你”
但效果如何?他说,他要把淑妃拉下水。还是不骗人的?说什麽是淑妃逼出来的,不是还不是自己要嫁的!宋玉绰嗤之以鼻
“你什么本事我不知道么?若是你不愿意的事,谁还能逼迫你不成?谢长安,我不要听那些所谓的理由,我要的,是一个答案,你能不能给”
谢长安为宋玉绰嚣张的口气所恼,性情有点失控,说出话来,还有点不经脑。
“当初要你给莫清渊当侧妃你都肯,如今我只是无法保证没办法不纳其他人,却能够向你保证不去碰除了你之外的其他女人你就接受不了了?宋玉绰,说到底,你不过是不爱我!”
宋玉绰愕然,看了谢长安一眼,惊得张口“怎么说呢”
谢长安见宋玉绰一脸震惊,这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狠狠叹了口气,转身向外走去“天色已晚,你们早点休息吧”
“谢长安!”
宋玉绰痛哭流涕,呼喊着谢长安,谢长安却假装不听,继续向窗口前进,宋玉绰见谢长安没有停下的,顾不得半点就跳下了床,顾不上穿鞋子,径直奔向谢长安的背后拉着谢长安恨声道开了。
“谢长安你敢走”
谢长安怒极反笑“宋玉绰,你是在命令孤?”
这也是谢长安首次,以身份打压宋玉绰,宋玉绰放开拉着谢长安,苦笑着。
“你刚刚说的”
“就不用知道了”谢长安打断宋玉绰的话,深深地看着宋玉绰最后服软“关于您所说的话,我将会找到解决方法”
就这样,再也不管宋玉绰了,翻个身,跳出车窗,剩下宋玉绰独自在窗外痴痴地发呆,遥想自出生,谢长安一切不正常的行经。
提前现身的红色翡滴珠,凤头金步摇,谢长安出征前夜亲自提醒的一句话,他却激动的捏着自己的肩问自己如何知道,也有谢长安没有被伤害但还假装被伤害,以前各种各样,现在仔细一想,一切却又有了新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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