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四哥想要休妻却是不能的。”
皇子妃和皇子侧妃均上玉碟,除疾病或意外死亡外,皇子不得休夫人。
宋玉绰正欲笑纳契合之言,不料莫清渊阴险狡诈、办事狠。他知道他是个有头脑的人,可就是没有办法说服他。什么东西挡住他的路,他就斩草除根
这样想着,逐对莫乐渊比抹脖子,脸色沉重:“你们说是不是四皇子就不对四皇子妃下手了”
在宋玉绰的如此提醒下,莫乐渊的脸也煞白了:“该有的没有,终究还是结了夫妻”
口气中心虚,证明她本人并不相信这句话。
逐也不再纠结:“罢了,左右不管我们的事,他们的家事,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咱们做好咱们自己的就好。”
说完,宋玉绰亦松了一口气,颔首一笑:“也是咱们多虑了,你回去好好安排安排白芷看着白兰我也去嘱咐嘱咐紫黛,让紫黛从柳绿那儿多套些话咱们先留着她们,若不然送走她们,再又其他人呢?届时咱们在明她们在暗就更不好对付了。”
莫乐渊同意点头:“我想有的”
说完站起来告别:“如此我也就不扰着你休息了,我回宫去嘱咐白芷仔细瞧着白兰,再去莫意渊周围煽风点火去。”
宋玉绰点头哈腰,亲手把莫乐渊送出府第大门,看她上车后刚扶住习秋双手就回去。
“姑娘是回院子还是四处玩玩?”
宋玉绰琢磨了一会儿,笑道:“许久未去嫂子那边瞧瞧嫂子了,咱们去嫂子院中吧。”
主子命令,习秋理所当然地应该,扶着宋玉绰来到宋子瑜的院子。
“呦,那是稀客,”已经得到消息的裴嫣然抱着肚子,如今在门口等待宋玉绰,宋玉绰一上来就热情地把他拉进了房间:“怎么想着过来找我玩了?”
宋玉绰忙笑着反手扶住了裴嫣然:“嫂嫂也真是的,派个丫鬟在门外等着便罢了,怎的亲自应了出来?”
说完,他一边把裴嫣然扶到自己的位子上一边微笑着说:“嫂子行动不方便,当姐姐的想着嫂子,很自然地就会自己来看看。”
“就你会说话!”
裴嫣然点开宋玉绰的眉头,微笑着命令丫鬟上茶、点心:“晚上来这里用膳?”
宋玉绰点头:“也好,一会儿用了膳便与大哥一起去给祖母请安。”
事不登三宝殿,裴嫣然理所当然地得知宋玉绰此次专程来就是为了找宋子瑜有事情商量,逐大笑:“平日里你大哥也就这个时辰回来,想来一刻钟左右你大哥就会回来了。”
宋玉绰点头,笑着靠在裴嫣然身上笑道:“还是嫂嫂了解我,知妹妹又有了难处要找哥哥帮忙。”
说完,再想起最后一次裴嫣然送来的茶酥,逐再大笑:“嫂嫂上次做的茶酥味道却是极好,什么时候嫂嫂将秘方借妹妹抄一份?”
“就知道从你嫂嫂这儿讨东西!”正说话间,宋子瑜从门外走了进来,看到姑嫂两人其乐融融,不由调侃道:“这一次过来准备抢什么回来呢?”
宋玉绰对着宋子瑜顽皮地眨着眼睛:“把嫂子抢回来如何?”
宋子瑜逐嬉促狭鬼曰,遂扭过宋玉绰耳笑问
“这次又要指使你大哥我做什么?”尚未完成。
“大哥现为御前带刀护卫,姐姐怎肯授意大哥办事”宋玉绰微笑着躲开宋子瑜揪住耳朵的手笑了:“我是来找大哥打探些事情的。”
“我就说,无事不登三宝殿,说罢,何事?”
宋玉绰见宋子瑜并未避开裴嫣然,便知裴嫣然深得宋子瑜信任,便也不避着裴嫣然,问道
“六皇子前些日子可出府了?柳家是有与六皇子联手的打算?”
宋子瑜皱眉:“六皇子住在宫外,出府是自然的至于柳家与六皇子联手太子也在暗中调查着。”
说罢,又问道:“怎么好好的问六皇子有没有出府作甚?”
宋玉绰含糊道:“前些日子一晃神似是见到了六皇子,可只是眨眼的功夫却又不见了踪影,觉得奇怪罢了。”
宋子瑜却笑道:“许是看错了也未可知。”
说完,他又嘲笑姐姐多疑:“何时变的如此偏执?”
宋玉绰却无法微笑。原本她和莫城渊并不熟悉,承认错误说的很有道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只是一直觉得自己的内心很奇怪
“大哥,六皇子他没有胞兄么?”
宋子瑜笑道:“德妃可就六皇子一子,若不然也不会这般宝贝。”
宋玉绰才想起来德妃除了莫城渊之外连一个公主也没有。
“许是这些日子生了太多的事,也引得我太多疑了,”宋玉绰笑着叹了一口气,又说道:“那大哥可知道柳子衿的事情?”
听听宋玉绰对柳子衿的提及,宋子瑜的目光中随即闪现出鄙夷:“如何没有听说过,还不就是勾搭上了六皇子的那个柳家六姑娘。”
宋玉绰点头:“听说六皇子宝贝的紧,怎么?季明月就不管一管?”
宋子瑜不屑的笑道:“奔着为妾,季明月是皇上亲自指的婚,名副其实的准六皇子妃,柳家六姑娘又是什么身份?季明月又如何能将她放在心上?”
宋玉绰由此了然。他怎么知道自己会被骗到这里来?季明月是谁?她只是个女人。岂是池中物?如何被困在女性间的战争中?再者她有手腕等待以后让莫城渊归位,为什么要急于做到这一时?
“她倒是知道小不忍则乱大谋,”宋玉绰冷笑:“只是最近她不找我得事。我还真有些闲。”
宋子瑜被姐姐逗得哭笑不得:“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平息下来,难道你还是闲着没事吗?”
说完,忽然想起上回魏王闯府一事,逐再问:“上次说是府内有内贼,却也是至今没有抓到不知道妹妹可有什么头绪?”
事实上,其他庭院也被查出来了。春草是谁?就只有流清苑始终模棱两可。再加上上一次春草之事确有可疑之处,但宋玉绰却舍不得天真的春草,为柳绿当替罪羊,逐便含糊道,内贼八成是出于自家庭院,班使春草化险为夷。
秦氏虽不急于使宋玉绰会内贼,以最快的速度查明,可有这等吃里扒外,大伙总归心有不甘,秦氏亦是如此,宋玉绰数度,皆为宋玉绰躲躲闪闪一语所带。此会子宋子瑜复问道,宋玉绰倒是不知如何开口终究,宋子瑜比较难糊弄。
“还还没找出来”
宋子瑜看到宋玉绰略带闪躲的目光便知它撒谎了,不禁感叹。
“归儿。你是不是在包庇谁?”
宋玉绰耷拉着脑袋,上回谢长安问她时还别出心裁地把话题岔开了,想必,这就是谢长安对他的担忧,把宋子瑜拖上来,扪心自问,宋子瑜才不甘心
“大哥我”宋玉绰不知怎么说,逐低着头感叹道:“大哥哥,我有节制地不再提问题”
宋子瑜却因为姐姐的长相而生气:“什么叫别再问了,你有分寸?归儿,这是咱们府里的大事况且,有这么危险的人在你身边。你让为兄怎么放心?”
自知理亏的宋玉绰垂下头不语,只是听到了宋子瑜的斥责。
宋子瑜看到宋玉绰这副模样,心里又有了一丝柔软。逐叹道:“你若不愿与我说,与你嫂嫂说说,让你嫂嫂帮你出出注意也是极好的。”
听听宋子瑜是怎么说的,宋玉绰由不得心中嘀咕,宋子瑜诡计多端,裴嫣然和他鼻孔出气,裴嫣然心知肚明,岂有此理,宋子瑜所不知?逐宋玉绰举,投降。
“大哥。我保证下次若是太子再问起来,我一定亲自与他说!”
宋子瑜愣住,顿时明白宋玉绰正是看出来谢长安托问他的套路后,逐笑着拍拍宋玉绰头。
“促狭鬼!不是太子问话,难不成大哥还不能关心你了!”
宋玉绰吐舌:“若是你自己问话,我若是不愿意说你自然不会逼迫我说可若是太子托咐你的,你便是成了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子。”
“你倒是链接你大哥!”裴嫣然还拍着宋玉绰的头微笑着说:“不可以和我们谈谈吗?”
宋玉绰却叹道:“毕竟是我身边的人出了岔子,算是我监管不严,便不大肆宣传丢我自己的脸了。”
宋子瑜听到宋玉绰的这番话后不禁笑道:“归儿究竟有多大,这一切的真相已经明白!”
宋玉绰在宋子瑜的笑声中羞红了脸庞,不由跺了跺脚就要走:“大哥这些日子多多注意着些柳良与六皇子,若是柳良有什么动作大哥记得与我说一声。”
说完,他就扶住习秋的手:“天色已晚,我姐姐应该离开。”
裴嫣然连忙挽留:“不是说要留下一起用膳的么,怎么又要走了?我还特意吩咐了厨房坐上了你最爱的酱香土豆,留下吃了再走罢。”
宋玉绰由此想起来,刚才果然同意裴嫣然留用膳,逐再笑嘻嘻地坐在原来的座位上笑了笑:“嫂嫂盛情邀请,妹妹便不推辞了。”
宋子瑜这才满意点头:“咱们兄妹几个也是许久未在一起吃饭了”
说完,着人命地把宋子若和宋子瑾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