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娘娘昨儿的意思倒像是等不急了一般我想不然”
“我说让你信任我吧,”谢长安打断了宋玉绰的话,眼里充满了危险,他捏住宋玉绰的肩膀皱了皱眉头:“你不信吗?”
宋玉绰叹气:“可是你我都知这些都是不可能的”
“我自有办法”
谢长安又打断了宋玉绰的谈话,捏住了她的肩,目光坚定。
宋玉绰也仔细地看了谢长安许久,点点头,还严肃地说:“好的,我相信你。”
这一次却认真地看了谢长安一眼,不再回避目光。
谢长安这才放下心来亲吻宋玉绰的面颊,轻轻地看着宋玉绰说:“你们赶快到安阳来罢”
宋玉绰点头哈腰地离去。再想起来一件事,就逐问:“宋玉云了她”
谢长安点头:“我有数的,也就这几日的事儿,你先去上课。晚些时候我再来”
宋玉绰点点头,刚想出去,又想起来一件事,慌慌张张地望着谢长安问:“今天不上朝皇帝这边”
谢长安本来是要逗她开心,也担心她到尚书房来晚了。“你怎么这么懒?我让你睡到中午才回来呢!”然后按揉自己脑袋眼睛里有戏谑:“你睡的也是沉,竟没听到我吩咐靳东去父皇那儿请病假”
事实上,并非宋玉绰的睡眠多么趁虚而入,却被谢长安刻意压低嗓音,而且靳东还是一个练武的,耳力过人,故听从谢长安。
宋玉绰再一次被人取笑,他的脸再次红了起来,正准备借故离开的时候,紫熏却大声地在门口说了起来。
“郡主,公主过来了”
宋玉绰却是着急的推着谢长安走:“你快些走啊,莫要让安阳知道你在这儿过的夜”
最终的结果是效果不佳。自然少有人知。
谢长安得知宋玉绰面无寸铁,不再留恋,捏住宋玉绰鼻子翻身跳窗。”你是去哪?宋玉绰由此向外发出命令。
“我这便出去了”
“今儿咋那么慢,”莫乐渊打帘走进来说:“我也认为你生病了”
宋玉绰笑着呸了几声:“你个口没遮拦的,莫要大早上来诅咒我”
说着,对紫黛笑道:“你回去休息吧,让紫熏随我去就好”
紫黛和紫熏二人点头称是,紫熏带宋玉绰一起到尚书房。
莫乐渊看到紫黛再次侍寝于房中。我知道昨儿的事情结束了,所以我再也不用担心跟宋子回尚书房。
同时谢长安也偷偷来到五皇子府,哥哥俩在府上讲了半天,才明白过来。终于还是被五郡王发现。五皇子似乎终于在太子的劝说下叹息不已。
“本以为你只是对她感兴趣些,却不想竟是这么上心”
谢长安自嘲一笑,端起酒杯,将其中一杯酒一饮而尽,然后感慨:“自孤十六岁那年见到她的第一面起,孤心里便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莫琛渊幽深地看着谢长安,片刻感慨:“怪不得父皇多疼你多些。咱们莫家自来都是没有感情的,只你与盛康祖爷一般,专情的不似是莫家人也难怪你来与我提这个要求”
皇家本来不讲亲情,为王位你争我夺、杀亲兄弟更是无情。
只是在盛康帝的时候,盛康帝对第一位皇后相当宠幸,既是延安皇后后又不知道为什么居然下诏废黜皇后,并赐延安皇后杯鹤顶红。
延安皇后去世后不久,据说,曾经和延安皇后闺阁里有过一段情感纠葛,养心殿里朝臣们和盛康帝说三道四,相持不下,那个朝臣去了没多久,盛康帝就像发疯似的,首先赐死的后妃不少,却仍是心痛不已,仓促传位,自己就是也一杯鹤顶红的断送了自己。
后世皇帝即谢长安爷爷即位,以尊敬父皇为宗旨,便下令禁止再谈论延安皇后和盛康帝之间的事。这条禁令一直延续到他去世时为止,直到清朝末年,他才把这个问题说出来。再后知这些事的,或赐死或毒哑,到现在也是七七八八地死去了。
现在知盛康帝和延安皇后之事,恐怕只有今日太后和左右李嬷嬷才知此事罢。
莫琛渊叹气:“皇祖母始终不肯说当年到底生了什么事,想来是对皇祖父颇为尊重,看来等皇祖母百年之后要将这个秘密带进土里了”
说着还一口口地喝进了杯子里的葡萄酒。
“孤虽不知当年到底所谓何事,却也只,历代帝王都是多疑的,盛康祖爷赐死延安皇后也定是因为小人进了谗言罢”
说着,哥俩又摸着酒杯默默地喝着。
宋玉绰自尚书房归来,再到慈宁宫和凤栖宫,为太后皇后分别请安,本想和莫乐渊讨论莫清渊结婚时宋玉云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不愿意,一进安乐宫便见月容伫立着等候。
宋玉绰逐上前问:“可到底怎么回事呢?”
月容摇摇头,但目光投向莫乐渊。宋玉绰就知道月容有事独自和他商量。
月容一直跟在宋玉绰身边,自然明白,宋玉绰和莫乐渊俩人好好在一起,很少有什么秘诀,这会,子月容希望莫乐渊避开,想来大有问题。
宋玉绰逐急忙对莫乐渊笑道:“你先回殿内休息休息,过会子我去找你”
莫乐渊微笑着向宋玉绰颔首致意。再叮嘱她早点过去,然后先回到庙里。
莫乐渊走后,宋玉绰才问道:“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月容点点头,摇摇头,宋玉绰急得不行:“究竟是怎么回事?”
月容说:“刚刚靳东过来说殿下在五皇子府上喝醉了。说是因早上跟皇上说是生病了才没有上朝,这会子不敢请太医,来问主子有没有什么解酒的法子没有”
“喝醉了?”宋玉绰皱眉:“好好的怎么喝醉了?你先去与靳东说,让她给殿下弄些蜂蜜水喝就好”
说着便看见了月容难为情的样子。不禁无奈:“他究竟喝了些什么酒?”
月容支支吾吾:“听说殿下与五皇子殿下一直喝了到了现在”
宋玉绰的嘴角是抽打的,这句话到底是愁苦的还是喜庆的,喝了酒那么多的!
“他现在昏睡着?”
月容点头:“昏睡了有一段时间了,主子您看”
“我看到了什么,”宋玉绰没好气的说了出来,心想如果谢长安现在就在自己的身边,自己肯定会打他的“怎麽真么没引起重视”
说完,又叹气:“你去告诉靳东,就说等殿下醒来后喝蜂蜜水就好,不用担心”
月容点点头。以为把宋玉绰送到莫乐渊殿后,又去找靳东商量,结果被宋玉绰推开了:“我这儿有紫熏伺候着,你不必担心,快些去与靳东说说,告诉靳东,什么时候殿下醒了,让他过来与我说说”
月容点头,对紫熏笑道:“如此咱们主子便麻烦紫熏姐姐了”
紫熏急忙笑道:“月容姐姐快快别说了,真真是折煞妹妹了,都是自家主子。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宋玉绰这才笑道:“好了好了,月容你快去吧”
说着再扶住紫熏的手来到莫乐渊殿。
“说完了?”看到宋玉绰走了进来,莫乐渊连忙吐出口中葡萄皮微笑着迎上去问:“除其他外?”
宋玉绰摇摇头。满面无奈:“太子殿下喝醉了,靳东不敢找太医,来找我要个解酒的方子”
“好端端的怎么喝醉了?”莫乐渊亦无可奈何:“什么都不是吗?”
“倒是没什么事,只是一直昏睡着”
醉醺醺的,总要昏昏沉沉的,且依着谢长安的酒量宋玉绰倒也不担心,逐和莫乐渊讨论了如何让莫清渊把宋玉云嫁给自己的门。“你是要我把她嫁给他吗?你看这样吧!”却不愿莫乐渊一笑了之。
“你着什么急?左右离宋玉云能嫁人还有几年”
宋玉绰则是无奈:“倒不是我着急。是她自己见四皇子一房一房的娶亲,按耐不住了”
莫乐渊扁扁的嘴巴,想了半天才感慨:“其实先把赐婚旨意下了,过几年再过门也不迟,左右不是嫡妃,也不着急只是你不觉得就这么的如了她的愿太便宜她了么”
宋玉绰故作委屈:“没办法,谁让她是我嫡亲的妹子”
“你少来,”莫乐渊送了个白眼给宋玉绰:“我还能不知道你?说罢,又在往外冒什么坏水呢”
宋玉绰笑出几声,把宋玉云的求自就己之言学与莫乐渊:“人家都说要帮我们对付四皇子了,我怎么还能经受的住诱惑?自然就同意了要帮着她嫁进四皇子府了”
莫乐渊眨了眨眼睛,满眼都是不好的笑容:“你不会因为不放心她一人在四哥府上受苦,还打算等她成亲时再派了几个丫鬟婆子跟着去吧?”
宋玉绰点头笑道:“毕竟是我嫡亲的妹子,我怎么舍得她受苦”
说到这里,我甚至会情不自禁地大笑。莫乐渊却躺在桌上,笑得直不起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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