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绰扬眉吐气,这一推测明显不能成立那个,授意贾玉文如此行事者究竟有何用途?
“紫黛。刚刚咱们在那个路口耽搁了多长时间?”
“一炷香左右,”紫黛稍微算了算,大概得了个时间,然后皱着眉头问:“姑娘可是也认为靖国公府上的马车出现在那个路口上太奇怪了些?”
在众多丫鬟中,紫黛的心思最为精致,另有秦氏、宋玉绰等将者相继亲调,这会宋玉绰能够想出来正好紫黛还纳闷呢。
听听紫黛是怎么问的,宋玉绰眉头一皱,点点头,轻咬了下嘴唇,略微思索了一下,说:“靖国公是雪雁的外家这么算来靖国公也是四皇子一派的了?”
柳绿与紫黛一同点头:“这倒是自然姑娘是以为这一切都是四皇子安排的?”
宋玉绰点了一下头,但眉头紧锁不解:“可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难不成是为了围堵咱们不成?可是咱们也不经过四皇子府啊”
不是路过四皇子府,而是路过临海的长公主府呀!“怎么啦?你怎么了?”电光火石间,宋玉绰忽然想到了这回事,猛地抬起头问:“临海长公主与平亲王的关系如何”
说来临海长公主还是个平郡王姑母。
紫黛皱起眉头,轻轻摇了摇头:“奴婢不清楚。倒是听说自临海长公主进京以来,平王妃倒是三五不时的去临海长公主府上陪长公主说说话什么的”
“经常陪临海长公主说话?”
宋玉绰挑眉,轻声呢喃道:“难不成这是临海长公主安排的,平郡王妃也是为了配合临海长公主才出手的?”
如果没有的话。以刚才贾玉文的猖獗,不会让平郡王妃下手后继续让不?
“也不对!”刚讲完,宋玉绰就再次亲自否认了:“贾玉文乖乖让路也许是因着春儿手中的令牌,毕竟见到令牌如见到皇上,都是要下跪的不是”
柳绿却是笑道:“许是什么事都没有呢,姑娘就先不要自己吓自己了。许就真的只是凑巧了呢”
“就是啊,”紫黛也附和道:“许就是恰好凑巧而已,姑娘莫要自己吓自己了”
宋玉绰却摇摇头,嘴角微微勾勒出一抹隽永的微笑:“我总算知道贾玉文这么早去了哪儿,原来是去了临海长公主府”
说完再一次向柳绿发出命令:“进了宫后你抽空与月容说一声让她想办法与月溪吩咐一下让月溪打探打探这几日贾玉文与季明月的关系”
“是”柳绿髭又打窗帘望着外面笑着说:“奴婢说那是女孩子多心,你看,我们这个不是平安来到紫禁城外面”
果然没过一会马车就停下来了,外面的车夫说。
“启禀郡主,到神武门了,郡主该下车了”
宋玉绰先是应声,然后又高深莫测地向柳绿摇摇头,说:“让我们先下车吧”
说完,就把柳绿手下的马车扶起来,向车夫谢罪。他是个粗人,见了车,就想把车子推到车上去坐着。并命令紫黛殴打受伤的钱财,却也不进去,站在门口等着平郡王妃从马车上下来后,笑容可掬地迎上去,向平郡王妃盈盈拜了一拜,微微一笑。
“云锦谢过平王妃刚刚的搭手相救”
平郡王妃却阻止宋玉绰,才拜倒。“你说,我怎么能不给他一个面子呢!”笑道:“郡主这是作甚?左右我也是要进宫的,在哪儿僵持着岂不是耽误时间?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何须郡主行此大礼?”
说完,他一边拉着宋玉绰的手来到皇宫:“郡主先到慈宁宫,还是先到凤栖宫?”
宋玉绰笑道:“要先去凤栖宫与后皇后娘娘报道”
平郡王妃乃知宋玉绰为莫乐渊伴读,得知宋玉绰此刻正焦急地准备前往皇后宫。“她是要去找你,说你在哪里?”逐亦再没有耽误她,笑了笑:“两人走总归是慢些,郡主着急赶时间,如此我便就不耽搁郡主的时间了”
宋玉绰点点头,再一次微笑地说谢谢,想回头的时候,平郡王妃再次叫了宋玉绰,意味深长地从上到下打量着宋玉绰,微笑着说:“前儿个临海长公主说是今儿要来慈宁宫给太后娘娘请安,也不知现在到了没”
宋玉绰横眉冷对千言万语,心道平郡王妃提醒自己临海长公主还在皇宫里。让他事事谨慎。
逐宋玉绰点头笑道:“这个时间了,许是已经到了”
平郡王妃嘴角微挑,笑道:“许是吧,毕竟没人敢阻拦临海长公主府的马车,自然不会如咱们这般晚到”
说罢,又笑道:“时候不早了,我就不耽搁郡主的时间了”
宋玉绰却深深地看着平郡王妃,微笑着点点头,然后扶住紫黛的手走向凤栖宫。
刚从平郡王妃处得到两条情报,一个是临海长公主,今儿个还进了皇宫。其二,是这一次途中巧遇贾玉文一事和临海长公主有关系。
果然,就像宋玉绰推测的一样,贾玉文之所以会出现在那个路口处真的绝非偶然,真的是被临海长公主授意而来。
关于它的宗旨,宋玉绰勾了一个冷笑。但就是希望骄横霸道的贾玉文能够刺激到自己,使她在街道上失去控制,或者使她本人毁誉参半而已。
“郡主为何这么晚了,”晴云早已奉皇后之命,在凤栖宫殿外等候宋玉绰,却迟迟不见宋玉绰到来,这会子见到宋玉绰进来了,晴云连忙大笑,迎上前去,先坐下。“你怎么来啦?”又笑道:“郡主快些吧,娘娘与公主大概要等急了”
“旅途中有什么事延误,”宋玉绰首先微笑着大致解释了一下,又歉意说道:“让晴云姐姐在冷风中等了这么长时间真真是云锦的不是了”
“皆为奴婢所应,”晴云微笑着为宋玉绰打了帘子,对着里面说:“娘娘和郡主都过来”
“可谓来者不拒,”皇后连忙微笑,扶住锦溪的手下炕,走上前去,拉住了正要向他敬礼的宋玉绰,微笑着说:“本宫刚刚还在想这派出去接你的马车去的也不晚怎么你还未来,你便来了,你说这巧不巧”
宋玉绰则是笑着点头:“有娘娘记挂着,归儿即便是飞也要赶紧过来啊”
说完,再次微笑恭顺地对皇后和莫乐渊福行礼微笑:“是云锦路上出了些事耽搁了,让娘娘与公主久等倒是归儿的不是了”
“出了事?”听到宋玉绰说路上出事了,皇后连忙牵着宋玉绰的手关心地说:“你有什么事吗?”
连莫乐渊都赶紧上下其手打量宋玉绰一番,目光中满是忧虑。
“并不是什么大事,”宋玉绰笑着解释,再抚慰般的看着莫乐渊,把刚上路时的生事大致道来:“不过是路上遇见了靖国公的马车,也怪归儿太着急,这才又生了些冲突,耽搁了些时间”
在皇后的心目中,宋玉绰始终是个温柔可人,熟练大方的女孩,对宋玉绰所说的话,自然不信任,因为她没有,所以耽误了工期。只看宋玉绰故意担了这么个罪,就再也不追究了,左右并不重要,稍后她逐人去打听打听也就知道了路上到底生了什么事。
“人没事干就行了,”皇后拉着宋玉绰的手,坐在椅子上,再正儿八经的表情感叹:“本宫听说了你在临海长公主府上的事儿你也是,临海最是难缠,你怎么就与她结上了梁子”
皇后虽然帮助宋玉绰开口了,所论却是当今圣上之胞姐。“都是乌龙惹的祸啊!”有的文字女王可以讲,宋玉绰却说不上来,逐宋玉绰微微一笑,摇摇头,说:“都是乌龙罢了”
太后知道宋玉绰的重规,逐就不赘述了,只是和宋玉绰多寒暄,便打了宋玉绰莫乐渊两个人去慈宁宫给太后请安去。却又想到临海长公主也在,真是放心不下二人的去留,再一次遭到临海长公主的算计,逐皇后就算是真的不想和临海长公主一起去,却也是让两个小姐妹等着自己换了衣服与两人一同去了慈宁宫。
这时临海长公主尚不知道半路杀出程咬金的消息,由平郡王妃用令牌中断了她所设计的任何东西,没有如愿以偿地使宋玉绰跋扈影响蔓延。当平亲王妃的身份暴露出来时,长公主才知道自己是被人利用。逐此时正边为太后垂下腿边说。
“今儿女儿来时正巧看到威国公府上的马车与靖国公府上的马车相向而行,偏偏又是在极窄的路口,需要有人到退一步方可前进,奈何云锦郡主府上只有两辆马车而靖国公府上却又六辆马车,却还是硬生生被云锦郡主的身份逼的大动干戈,倒退了六辆马车给云锦郡主让了路”
“这些天老是在你们这里听到你们说归儿不好,”皇太后本就闭着眼睛,听到临海长公主的声音之后微睁着眼睛怒视着临海长公主,无可奈何的说道:“归儿那孩子到底是怎么得罪你这泼猴了”
太后始终躲在后宫,两耳不闻窗外事,当然,我也不知道那天我在临海长公主府上出生的是什么,只不过,他生养的小孩,脾性如何,他也心知肚明,况宋玉绰在外人前向来温柔有礼,太后当然不敢相信临海长公主刚才所说的一切,就是的确感觉今儿宋玉绰宫的确有点迟,会张口就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便有宫女打了帘幕,入内告知。
“启禀娘娘,皇后娘娘带着安阳公主与云锦郡主来给娘娘请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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