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手头缺钱,这一仗如果赢了,我手头资金流的窘迫,会大大缓解,毕竟李氏集团可是一块肥肉。”
江华最近在通讯上面,投入不少,又准备开发新界北,手上钱不是很够用。
他这次做空李氏集团,就是打算发一笔横财,缓解一下资金压力。
“如果输了,你可是连油田都得赔出去。”
喀秋莎感觉江华这人,有时候胆子真大。
“你觉得我会输吗?”
江华嘴角微翘,饶有兴致地盯着她。
“当然不会,你要是输了,我的长期饭票可就没了。”
喀秋莎靠近一步,仰着俏脸,目光大胆热辣。
“我说了,你这一套对我不好使,留着精力,对付李半城吧。”
江华感觉这位燕子小姐,哪方面都很出色,就是侵略性太强,太不含蓄了。
“喀秋莎,你如果寂寞了,可以找我。”
布朗是狗改不了吃屎,忘记了自己当初,是怎么被公司开除的。
“啪!”
他话还没说完,脸上就挨了一记耳光。
“离我远点儿!”
喀秋莎收回纤纤玉手,冷冷瞪了布朗一眼。
别看她在江华面前,热情奔放,但是她的热情分人,在布朗这种人面前,她就冷若冰霜。
江华把这一幕,看在眼里,没说什么,临走的时候,对何詹泊招了招手。
“江总,你有什么吩咐?”
何詹泊恭敬走到江华面前。
“布朗一直跟着你,你觉得他这人怎么样?”
江华瞥了一眼站在角落,闷闷不乐的布朗。
“工作能力还行,就是人品不怎么样,经常勾三搭四。”
何詹泊如实汇报。
刚开始的那段日子,布朗还是挺老实的,不过没过多久,就原形毕露,可能受国外风气影响,这家伙的私生活非常乱。
“这次和李氏集团之战,非常重要,你多盯着他一点,有什么异动,及时向我汇报。”
江华眯着眼睛说。
“好的。”
何詹泊立刻领会了江华的意思。
晚上回到包家别墅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
“还没吃饭吧,我让厨房给你留了一点,你稍微等会儿。”
包玉倩见江华进来,立刻让阿姨去厨房热菜。
“今天太忙了,你要是不说,我还没感觉到肚子饿。”
江华揉了揉肚子,讪讪一笑。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忙起来的时候,经常忘记吃饭。
“你现在年轻,身体还扛得住,等到了我姨父这个年纪,一些潜伏的毛病,就全都冒出来了。”
包玉倩感觉江华的生活习惯,太不好了,再忙也不能忘了吃饭。
“包伯父呢,睡了没有,我有点事情,准备找他商量。”
江华伸头望着书房方向。
“在书房处理公司文件,他和你一样,每天都很忙,真搞不懂你们男人,为什么把事业看得那么重。”
包玉倩轻叹一声。
在老船王去世后,包家的担子,一下子压在了大女婿舒海文身上,这位大女婿在商业上的才能,中规中矩,维持包家的基业,有些辛苦。
但是舒海文也有优点,就是他踏实能吃苦,每天只睡五个小时,硬是在这个内忧外患的时候,守住了包家的基业。
“刘正雄倒了,你们包家的压力,会大为减轻,舒伯父以后就不用这么拼了。”
“对了,徐姨最近联系你了吗,那个投资电影的事情,怎么样了?”
江华突然想起来问。
他这两天有些忙,回来的比较晚,也不知道徐岚找包玉倩投资电影的事情,进行到哪一步了。
“约了北影的陈导,明天一起去见徐姨,要不你陪我一起?”
包玉倩有些期待地说。
“陈导没问题,肯定能让徐岚满意,演员你们定下来没有,如果没定,我帮你们推荐两个。”
江华也不确定,自己明天是否有时间。
“你剧本都没看过,怎么知道哪个演员合适?”
包玉倩感觉江华挺奇怪的,一开始就一口咬定,说这部电影肯定能大卖。
现在连剧本都没看,就帮着推荐演员,好像他对这部电影,很熟悉似的。
“我是没看剧本,但你可以讲给我听嘛。”
江华笑了笑,他没看过剧本,但前世看过这部电影呀,这可是华语影坛,评分最高的电影之一。
“江华,我跟你说,这部剧本写的特别好,里面有一句话,让我一直忘不了。”
包玉倩聊起剧本,立马来了精神。
“哪一句话?”
江华心里其实猜到了,但他得装作不知道。
“说的是一辈子!差一年,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都不算一辈子。”
包玉倩说这句话时,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江华,神态特别地用心和认真。
这一刻,她把自己代入了剧里的程蝶衣,她觉得自己和程蝶衣太像了,喜欢着一个人,苦恋却不可得。
“你不是程蝶衣。”
江华一开口,吓了包玉倩一跳。
“你不是没看过剧本吗?”
包玉倩瞪大了美眸问。
“听徐姨聊过几句。”
江华随意找了个托词,他相信包玉倩不会为了这点小事,找徐岚求证。
“为什么说我不是程蝶衣?”
包玉倩双手托着下巴,趴在餐桌上,好奇地问。
这时,阿姨端着热好的饭菜走过来,江华正好饿了,也不客气,拿起筷子就吃。
“拜托,程蝶衣是男的,人家喜欢的是自己师哥,大家走的道都不一样,真不知道你哪来的代入感。”
江华嘴里塞满了饭菜,含含糊糊地说。
“你混蛋呀,一部凄美的电影,到了你嘴里,意境全没了。”
包玉倩脸都气红了。
她觉得江华这家伙,天生就有焚琴煮鹤的本事,刚才那么好的气氛,被这家伙半荤半素的话,搅和的渣都不剩了。
“刚才是在开玩笑,程蝶衣因戏入魔,拔剑自刎,我希望你别学他,要活出自己的精彩。”
江华擦了擦沾着饭粒的嘴角,非常认真地说。
包玉倩眼神复杂,盯着江华,没有说话。
“想什么呢?”
江华好奇问了一句。
“其实,我想说的是,我虽不是程蝶衣,但一天,一个月,一年,哪怕是一辈子,我都愿意等。”
这句话在包玉倩心里过了几遍,最终没有勇气说出来。
“太晚了,我先去睡了。”
她牵强笑了笑,站起身,向二楼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