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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七十七回:太原城下初交锋·王禀一心雪国耻

    韩燕山在那里如此恶言相激骂阵交战,王禀在城上见韩燕山叫阵如此狂妄,便对左右众将道:“此将所骑之马,乃桂玉老将军的宝驹,此马奔跑如飞,切莫轻视了他。我出城会会此将,若我战不下此人败走向城中跑,韩燕山来追,你们就万箭齐发,将韩燕山射死。若韩燕山一死,你们见我回头往后杀,你们就率领五千军杀出城,拼力向前,以挫金军锐气。”

    太原十六虎之一的李飞请战道:“(大)帅,让我先去会会此贼。”

    王禀道:“李将军莫争,你们需照我说的做就行了,切莫大意,向外冲杀的时候,前四虎仍然继续守好城门,其余剩下的后十二虎齐出,听我吩咐都莫争,向外冲杀重要,守住城门更重要,城安才有我们冲杀之心之力,切莫大意。”

    众将齐道:“(大)帅放心,我们谨遵(大)帅吩咐。”

    王禀分派已定,便率领十二虎下来城墙,自己先提枪上马,令大开城门,拍马冲出城门,再令关上城门,放下吊桥,拍马单枪匹马只身越过吊桥,勒马立于桥头前,道:“来将通名,我枪下不死无名之鬼。”

    韩燕山道:“我乃大金国扫南西路军副(元)帅总先锋韩燕山是也,不知你是何人,本先锋枪下更不死无名之鬼。”

    王禀道:“(本)帅王禀是也。”

    韩燕山道:“你就是王禀王节度使?久仰大名,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王节度使,我看你是个勇将,又足智多谋,若晓得本先锋厉害,就快快早降我大金国。那时,必然就会受到我大金国重用,官做的一定比现在大,还让你继续守太原城,如何?”

    王禀道:“你的话就好比盘大的白菜遇上下雹子。”

    韩燕山虽然在灭辽国时,与一些汉人接触的已经会讲汉话,但终究还是不太流利流通,就道:“此话怎讲?”

    王禀道:“你趁早把望心打了吧。”

    韩燕山道:“你是不同意?王节度使,听说你是一个勇将,也有一世英名,难道你就想今日一朝毁于我手?甘心死于非命吗?”

    王禀不由大怒道:“金贼韩燕山,你这个狂妄之辈,你也不看看(本)帅是谁,就说大话。你简直在白日说梦话,我乃堂堂大宋国封疆大吏,你主吴乞买还能再让我做什么大官?你们金狗之官(本)帅不稀罕。我大宋乃中原大国,你金国乃弹丸小国,靠与我大宋国联合灭了大辽国才发达起家,但与我中原大国相比仍弹丸小国。如此小国,不思报恩于我中原大国,却以兵戈相向,实乃禽兽不如。今日你们以小犯大,怎有不败之理?你主吴乞买,我们大宋帮助你们灭了契丹大辽国,你们有恩不报不如一畜生也,今日反来恩将仇报以禽兽之兵犯我大宋,这样不知廉耻之主子,我得之恨不得杀之,将其碎尸万段,你反而在此大白天做如此之梦,真乃愚蠢可笑,愚蠢之辈。”

    韩燕山闻之不由羞恼成怒,猛大怒道:“贼将,好个不识好歹的贼将,我好心劝你,你却不识好歹当成驴肝肺,还敢骂我大罕英主皇上陛下,你真是自己找死,看今日本先锋先怎样结果了你。”说着,就提枪催马向前,其手下一将催马向前道:“先锋,杀鸡焉用宰牛刀,待我向前去砍了此贼。”

    韩燕山勒马一看,见说话冲过来者,乃是大将乌里达,便道:“乌将军,当心,此贼勇猛无比,素有万夫不当之勇,不管怎么说也是个节度使。”

    乌里达一心要抢破太原的头功,只把宋将看的一无是处,便心急道:“先锋,云州的桂玉是不是也是个节度使?桂玉又怎样?请先锋只管放心,看我如何先取此贼之命。”

    说完,拍马向前,也再不听韩燕山在背后说些什么,只管舞着一把关公大刀,直奔王禀而来。王禀一看另一贼将奔过来,灵机一动心道先杀了此贼将再杀韩燕山不迟,于是也不问话,再不管他是谁,就立刻催马挺枪向前,一到近前两马一相遇,挺枪就直向乌里达刺来。

    乌里达举刀相迎,刀架过枪,瞬间二人就马打盘旋杀在一起。那乌里达也不是个无名之辈,他在跟随韩燕山随金太祖阿骨打灭辽时,也曾经立下赫赫战功,也令辽将闻风丧胆。今日他自恃本领高强,一心想在扫南中再建奇功,眼瞅着在云州一战中,乌里达见宋将那么容易杀,韩燕山三十几个回合就斩宋将建立了功勋。素有云州八虎将之称的宋将却会那么容易杀,尤其达里不花竟还能一回合连斩二宋将,却二宋将又都是八虎将之一的二将。尤其连云州节度使桂玉,竟能被达里不花一交手打的吐血抱鞍而走,没想到会被打败的那么容易,继而进云州城达里不花又连斩宋将,更是建立奇功,让他见了都不由眼红。此时他心道今日头功说什么也要我先拿下来,于是便自告奋勇向前,期望就是在太原城下建立头功,好得到金主吴乞买重用。

    当即,乌里达与王禀战在一起,一边战一边热切的心道:“今日这王禀也是个节度使,我尽管不能一回合砍了他,也必在十个回合之内结果其性命。”

    于是乌里达向前一心取胜要杀王禀心切,那刀挥在手里照着王禀砍的又快又狠,期望也同达里不花那样速战速决。就见乌里达那刀舞的,就象雪花滚银球,上下翻飞寒光闪闪挥个不停,他心里只道只要快就能同达里不花杀败桂玉那样杀了王禀,那管有没有效果,只道只要一刀砍上王禀就行,就会把王禀砍下马来。

    却乌里达今日好似找错了对象,那王禀是何人,此人可不是桂玉,那王禀正是中年年轻气盛力大无比之时。而桂玉已经年迈,虽然曾有英名,可是年老力衰力不从心,又遇的是达里不花。

    而王禀年轻气盛力大无比今日遇到的又是谁?是他乌里达,而不是达里不花。这些乌里达取胜心切根本就不去想。他更不去想那王禀又不是等闲之辈,力大无比英勇善战之美誉不是徒有虚名,在打方腊时那是战功赫赫,连战连捷,宋将中都超不过王禀之勇。

    当即就见那王禀,挥枪与乌里达相迎,刀枪相遇,火星四冒,战声雷动,那枪越使越快,简直挥舞如飞,与刀搅在一起,但闻马蹄声刀枪相碰之声,和乌里达要取胜的吼叫声。

    乌里达吼叫声如雷,却王禀无声音,两人瞬间马打盘旋若战上十个回合,乌里达吼叫之声戛然而止,韩燕山一看乌里达被王禀挑着头朝下一枪甩于马下,甩出老远,不用说是再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