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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十四回:图谋心急想江山·如此头脑怎为君

    那日,柴桂进京朝贺当今大宋天子徽宗赵佶,途径太行山,太行山上有一位山大王,此人姓王名善,江湖上都称他为金刀大王。此人惯用一口金背砍山刀,有万夫不当之勇,手下有勇将马保,何六,何仁。左右军师有邓武,田奇。二人足智多谋,辅佐着王善率领着五万喽啰人马,霸着太行山,专门打家劫舍,屡次打的进剿的官兵大败,官兵屡屡奈何不得他们。令王善越发志大,一心要谋夺大宋江山。

    王善的两个军师邓武、田奇,看到大王日日心志越发远大,也一心要做个开国元戎。又恐王善鲁莽操之过急,恐坏大事。一日,邓武、田奇,就想开导说服王善,邓武道:“大王欲夺得天下,谋夺大宋江山,大王虽然屡屡打的官兵大败,但如今要夺得大宋江山,时机还不成熟,人马还不充足。大王你想,我们如今总共才有五万人马,三员勇将,而官兵全天下又有多少人马?上百万,几百万也有了,官兵的战将又有多少?全天下数不胜数。”

    王善道:“那孤要夺得江山,如之奈何?凭着孤之本领,还能打不遍天下?”

    田奇道:“大王,你可晓得那楚霸王项羽吗?此人如何?也是打遍天下无敌手,可如何败在刘邦之手?那刘邦就是用了全天下所有的军队,把项羽困在垓下,任你拼杀而难杀出刘邦全天下人马排成的十二面埋伏阵。到最后项羽尽管自己杀出去了,可是人马几乎全军覆没。如此,如果大王现在也人马不足,只凭着大王自己天下无敌,又能比项羽好得了那里去呢?因此劝大王现在时机不成熟,人马还不充足,千万别轻举妄动。”

    王善心急道:“那如此,不是孤天天白杀官兵了吗?一点作用也没有?如此岂不把孤急死?赶快给孤想个办法,孤天天养了你两个军师,还能一点办法也没有?还能不起作用白养了?如此孤养着还有何用?”

    邓武田奇听了都面面相觑,心里都各自有了防范之心。都深知王善有勇无谋,杀人不眨眼。于是邓武先挖空心思,而终于想出了一个主意,道:“大王,我有一个主意。”

    王善着急道:“军师,快说,你有什么好主意?我就知道,你们两个不逼你们,你们就想不出主意,干让孤着急,赶快说出来让孤听听。”

    邓武道:“大王,我们要夺得大宋江山,如今就少了一个有兵权的好内应。”

    田奇也忽然茅塞顿开道:“对呀。”

    王善道:“看看吧,我不逼你们,你们都没有好主意,一逼都有了。邓军师,是你先想出主意来的,你先仔细说说我听听。”

    邓武道:“若朝中有一个大官,手握兵权,是我们的内应,我们就可以改装成宋军模样,日夜行军,抵达京城汴梁,然后与内应里应外合,开了城门,一举攻进汴梁,生擒大宋皇帝,令大宋皇帝下召,让位给大王,那时大宋天下,岂不就是大王的了吗?”

    王善大喜道:“对呀,你想的好主意,如此岂不就很快吗?那就赶快去做,去找京城的大官有兵权的内应吧。”

    邓武道:“只是现在京城有兵权的大官不好找,如今京城汴梁,宗泽宗留守,手握京城重兵大权,却此人又对大宋天子忠心耿耿,是个大忠臣,又不喜好贪财,不好收买,难以为内应,此事难就难在这里。”

    王善道:“难道出了宗泽,再就没有有兵权的大官了吗?”

    邓武道:“张邦昌、王铎、张俊,都是奸臣,此三人又都贪财,可是又没有兵权。”

    王善道:“看看,此三人你这不是白说了吗?此三人没有兵权贪财又有啥用?出了这三人难道再没有有兵权的大官了?”

    邓武摇了摇头,道:“难就难在这里,没有,宗留守大权在握,又是忠臣,实在没法。出了皇帝,他不发话,谁能动得了军队。”

    “这这这······”王善道:“如此白让孤高兴了,难道再就没有办法了吗?”

    田奇又不慌不忙道:“办法道是有,不过要缓。”

    王善道:“什么办法,你再说来看看,如何要缓?”

    田奇道:“有一个人,道是极合适堪做内应,只是这个人目前还不在朝中。”

    王善道:“不在朝中又有何用?如何又能做内应?”

    田奇道:“可以让这个人去考今科的武状元?此人虽然不是天下本领超绝,可也精通一些武艺本领。”

    王善道:“不是天下武艺超绝,天下那么多的英雄好汉,他如何夺武状元?”

    田奇道:“如此这样就可以用上张邦昌王铎张俊这三位贪财的奸臣了。此三人官居显赫,又内心贪财,个个在朝中弄滑耍奸,凡是奸臣必然贪财好收买,今年的主考官莫过于此三人和手握重兵权的忠臣宗泽。大王你想,四个主考官三个都是奸臣,只有宗泽一个是忠臣,这样的武状元还不好中吗?只要施了重礼,事情岂有办不成的?”

    王善顿开茅塞道:“那就要备三份厚礼?”

    田奇道:“不,大王,要备四份,如果宗泽也收了,如此岂不就好最好拉他做内应了吗?这样不是双管齐下一箭双雕更是万无一失了吗?”

    王善道:“对对对,可是万一宗泽就是个忠臣,他不肯收怎么办呢?”

    田奇道:“那也无妨,四个主考官有三个就足够了。”

    王善道:“孤明白了,但不知道你说的这个人是谁?他会听我们的去考状元吗?”

    田奇道:“会,此人就是梁王柴桂,这大宋的江山,原本就是他柴家的,谁不知道赵匡胤陈桥兵变,把柴家小皇上贬到云桂为梁王,而自己改周为宋坐起江山来。如今梁王柴桂每三年都要进京去朝见当今的大宋皇帝,如今要进京去朝见就在眼前。梁王每次进京都要从我们这里经过,如今要经过就在眼前朝夕了,我们即可派人在山下等待着梁王,将梁王接上山来,我们就说对大宋朝廷不服,所以才造反,我们愿意与梁王合兵一起,推翻大宋,拥梁王为皇帝,只要梁王愿意进京去考今科武状元,将来在朝廷掌握兵权,可以为内应,这样就可以在京城里应外合打进京城,擒住当今宋皇帝,让宋皇帝下召把江山归还给柴家,如此梁王岂有不动心之理?”

    王善着急道:“让梁王坐了江山,那如此我怎么办?我岂不做不得江山了?”

    田奇道:“只要我们大军打进京城,擒了大宋皇帝,一切岂不就有大王自己说了算吗?”

    王善道:“如此你这样说我就明白了,那就赶快派人下山照办。”

    田奇道:“大王,还不急,我估磨着梁王至少还得三五天才能到山下。”

    王善道:“我又想起来了,梁王就是得了武状元,可是还得何年何月才能重握兵权?如此确实太迟了,如此这就是你说的要缓?这要缓到那年那月?孤如何能等得那么多年月?如此岂不更要急死孤了?孤等不得,再另想法,看看再有没有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