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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三回:人耳被砍换木耳·众行突见杨八园

    胡二宝道:“爹,你到了听到我们说话不就知道了吗?时候不早了,你就别啰嗦了,即然岳父让你去,岳父又要介绍让你们互相认识,就赶快一起去吧。”

    张家湖笑道:“亲家,走,一起去吧,时候不早了,咱们一路上边走边说,亲家,你怎么来的?一起坐我的马车?”

    胡刮蛋也笑道:“即然要去,那就赶快动身,亲家,这么远我和媳儿来能不带车马吗?我还是坐我的车马吧。”

    张家湖道:“好,那就赶快动身,今日杨亲家家里一定要热闹了。”

    天峰魔岩山上,一片练兵的喊杀声,手挥关公大刀的展方秋,奔马奋力的砍着窖在地上的脸盆粗细的木桩,木桩尽管坚硬,可是展方秋挥刀一砍一个,一劈两半,砍了半天木桩,军师云木耳站在一旁频频点头。

    一会儿,展方秋砍完了所有的木桩,拍马而回,到云木耳面前,下来马,有喽啰亲兵把马接去,云木耳道:“公子的本领力气,越来越大有长进。”

    展方秋面不改色心不跳道:“军师,你看我现在去找杨大怪报仇如何?”

    云木耳道:“公子,现在去报仇尚且太早,如此太急而无把握,杨大怪非寻常凡类,不可在无把我的情况下盲目操之过急,这关乎着公子的能否稳操胜券,能否立刻报了这血海深仇,更是关乎着公子的人身安全身家性命。”

    展方秋道:“军师,那你说,如此下去,我何时才能报了这血海深仇?”

    云木耳道:“公子莫急,只要公子天天保持持之以恒,总有一天本领可以胜过杨大怪,到那时就是杨大怪的死期,也是公子报得血海深仇之时,只要到那时,大王才能在地下瞑目。”

    展方秋瞅瞅云木耳苦悲道:“那要等到何年何月?”

    云木耳道:“只要公子日日有为大王报仇之心,怎怕天长日久。公子岂不闻越王勾践卧薪尝胆?公子要为大王报仇,就要有如此决心和毅志毅力,只有这样才能真正有一天杀了杨大怪,为大王报得血海深仇。”

    展方秋再瞅瞅云木耳,尤其不由的再瞅瞅云木耳的那只奇特的耳朵。那是一只什么耳朵,木耳朵。

    那是云木耳在跟随展天霸在阵上与官兵拼杀的时候,险些丢了性命。官兵的将军举刀盖头砍下来,要不是云代尔躲避快,又官兵的将军挥刀砍偏了,只砍掉了云代尔的一只耳朵,云代尔几乎就没命了。

    多亏官兵将军挥刀再砍过来的时候,展天霸杀过来救了云代尔性命。可是云代尔那只被砍下来的耳朵,已经被一个官兵捡去随手用刀剁的粉碎。

    无奈事后云代尔为了避免一只耳朵形貌难看,又别人的耳朵和他的耳朵不一样,无法代替,不得不让人照着他的另一只耳朵雕刻了一只木耳朵戴在头上,冒充那只被砍掉缺少了的耳朵。由此云代尔便得了绰号,云木耳便代替了他的真名云代尔。

    展方秋看着云木耳的那只木耳朵,脑间顷刻间掠过了这只木耳朵的来历,不由象要崩溃了道:“军师,我真要崩溃了,我就想立刻去杀了杨大怪。军师,我们天天去排人监视探听杨家庄杨大怪的动静不去报仇有什么用?”

    云木耳道:“公子,你刚才又看到我的这只木耳朵了吧?那就是当初大王急于与官兵决战,以少难以胜多,结果被官兵层层包围,若非大王及时救了我,我岂是只丢了一只耳朵?怕是连性命也丢了,那一战,我们损失惨重,几乎遭到毁灭性的打击,大王率领一少部分弟兄突围出来的时候,也身负重伤,一直休养生息了好几年后,大王才重新率领弟兄们夺回山寨。公子,大王创业不易,我们岂能视山寨与弟兄们的性命为儿戏?我们眼下就公子的本领,还不是,还不足以去惹怒杨大怪,若一旦公子报仇不成反被其伤,再惹怒杨大怪杀上魔岩山,请问公子,那时山上谁可抵挡杨大怪?还有杨八园杨家的四姐妹,如此大王的仇不但报不了,还引火上山,如此大王的仇更是要报无期了,如此,大王在九泉之下更是不愿意看到的,尤其公子再有个三长两短,这更是大王九泉之下不愿意看到的。”

    展方秋想了想,不得不长叹一声,道:“唉,气煞我也,急死我也,听军师之言,军师说的又不是没有道理。杨大怪,我与你势不两立,这辈子不共戴天,此仇此恨我今日不报,总有一天我一定要报。”

    云木耳落泪道:“公子,如此,大王在九泉之下也会放心了的,也不会责怨我辅佐公子不利。公子请放心继续苦练本领力气,大王九泉之下有知,总有一天会让公子如愿报了这血海深仇了的。”

    展方秋道:“即如此,军师,我们仍然要加紧监视杨家庄杨大怪,决不能放松对杨家庄杨家与杨大怪的情况掌握。”

    云木耳道:“这个请公子放心,我一切都会吩咐安排做到的,眼下,请公子安心练武增长本领。”

    展方秋道:“啊——但愿这一天能够让我早已实现,不要让我等的太久,啊,上天,休要负了我。”

    一群人赶在路上,杨大怪胡二宝李生三人骑着马,走在前面,后面是张家湖胡刮蛋两辆马车,向杨家庄行来。却行到半路,远远看到一人骑马而来。杨大怪看到骑马而来的人象是自己的父亲,便凝目仔细一看见果然是自己的父亲骑马而来,心内不由疑问道:“难道爹爹这是知道岳父和我们今日要去杨家,而来迎接了吗?”但又一想,感到不对呀,迎接怎么会迎接到半路上,而且还向前驰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便好奇着心等待着爹爹走过来,想再问究竟原因。

    却胡二宝和李生也见到看分明了前面远远是杨八园驰马而来,李生沉稳,见而不问,而只等待,心里明白反正早晚立刻就会知道怎么回事就在眼前,而沉住气不做声。却胡二宝没有这样的耐心,而等不及了大声道:“大姐夫,你快看,前面来的可不是杨老伯吗?杨老伯这是要到那里去?”

    杨大怪道:“正是爹爹,不知他何事已到半路要做什么?过来一问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