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英雄三婿传 > 一百一十七回:说服娘子自出门·八园观面心纳闷

一百一十七回:说服娘子自出门·八园观面心纳闷

    李生道:“娘子,你真是个通情达理的好娘子,道理在你面前一点就通。如此,娘子,太好了,这样就会避免事情的扩大恶化,就会避免让二姐夫继续再去向大姐夫挑拨是非说坏话。你想凭着大姐夫这样耿直豪爽的人,又没有坏心眼,他能架住二姐夫会耍心眼吗?如果我们抓紧功夫不失时机早去了,把事情误会一弄明白,大姐夫明白悔悟过来,象大姐夫这样的人,岂不胜于从前吗?”

    张三环仔细认真的看看李生,再不由的点点头,肯定道:“李郎,看来我等人没等错,尽管你的人才现在变的没有让我达到理想,可是,出此之外,我感到都达到了理想。我现在也不图人物俊丑了,图的就是顺心如意而满足。听你这么一说,可不是?你说的分析的真有道理,就一切全依着你就是了,明天,我和你一起去,看杨大怪再横,他还敢打我?我还要亲自去问问大姐,大姐让他这样做吗?”

    李生感激道:“李生何德何能?遇上这样通情达理的好娘子了,真是李生三生有幸。不过娘子,路处如此遥远,娘子又不便骑马,所以行动就会迟缓,如果二姐夫再抢到前头把大姐夫引出来挑拨,我们不是又功亏一篑吗?所以我明天要骑着马早去,这样才能避免落在二姐夫的后头,抢先去解除误会,娘子,你看这样如何?娘子尽管放心,我去了又不是去和大姐夫打架,是去解除误会的,况且还有大姐和杨老伯,一定会没事的,这方面请娘子放心就是。”

    张三环看看李生,想了想,再看看李生,见李生蛮有信心与把握的样子,而又担心道:“我就怕杨大怪现在正在火头上,见你去找大姐和杨老伯,他的火性再上来,谁知道他那火牛的脾气,再加上少根筋,谁知道他还能干出什么来?我看不如先别这么急?让这个火牛脾气的傻子消消气再说。”

    李生道:“娘子说的确实也有道理,这就所谓凡事不能两者皆得,总会又有有利的一面,或许说不定还夹杂着有害的一面。又有害的一面,说不定有害的风险中,就会更加包含着有利的一面。有利的一面,我想娘子参考参考是不是这么个事?正好趁着此事刚过,去了提及此事也方便,让大姐夫过后看看把我打成什么样?如果他有心的话,在他的门上看到他把我打的现在的这个样子,他自己也会自愧三分的,凭着大姐夫刚直不阿耿直的为人,和知好歹鲜明的性格,我是不会把大姐夫看错的,娘子,请你相信我的眼光,看大姐夫是没有错的。再一个早去,不是就是为了避免二姐夫再去制造是非,再引着大姐夫来,凭着大姐夫耿直的性格,继续听信二姐夫的挑拨,是绰绰有余的,如果大姐夫再来闹出人命来,如此不但害了大姐夫,也不是害了我们自己吗?娘子再权衡权衡。”

    张三环咬咬牙道:“李郎说的确实都对,可是我就担心,不过李郎,你自己一个人去了,千万要当心小心,先去找大姐和杨老伯,这样我才放心。”

    李生道:“娘子说的极是,如此我全听娘子的。”

    张三环道:“即如此,那明天你就去吧,不过,今日要好好休息,什么也不准做。”

    李生道:“娘子,我就看看书。”

    张三环道:“书回来再看,回来爱怎么看怎么看,我一点不管。”

    李生道:“这······好吧,我全听娘子的。”

    张三环道:“这就对了,中午你要吃什么?我给你做好的。”

    李生道:“多谢娘子。”

    第二日,李生早早吃了早饭,天不亮,张三环就和李母专门给李生做了爱吃的饭菜,李生热乎乎的吃了,就骑了马,独自一人出了门。一路上快马加鞭,很快来到杨家庄,打听着到杨八园门前,通报了姓名,不一会杨八园迎接出大门来道:“不知李贤侄来到,有失远迎,还望海涵。”

    李生赶急向前见礼道:“晚生今日有幸,特来拜见,老伯可好。”

    杨八园看到李生的脸上有伤,一见面又不知道李生是怎样伤的,也不好马上就问,便一边客气的吩咐人给李生接了马,一边客气的道:“好,好,请,贤侄请。”

    李生客气的彬彬有礼道:“老伯请。”

    二人很快互相客气的进了门,到客房里互相谦让着坐下后,杨八园吩咐上来茶果,便让人到练武场去叫杨大怪回来。吃果茶饮间,杨八园终于忍不住心里的纳闷,要问李生脸上如何青肿,但又感到不便于开口问人短处,权衡再三,憋住纳闷道:“昨日,大怪和胡二宝去你处,回来道你未在家,相比你知道了今日特意赶来?”

    李生道:“老伯,正是为了昨日之事,昨日,我与大姐夫发生了一些误会,大姐夫因昨日在气头上,我不便于解释,故今日特意向大姐夫请罪,希望大姐夫还能谅解一二才是。”

    杨八园听的直发愣,心道怎么与大怪回来说的不一样?心里不免更感到纳闷,再看看李生脸上的伤,看看青肿的就如昨天才伤的,而不由感到心里疑估吃惊,又再联想到胡二宝这次临门他无辜被诓出去到腾家庄的蹊跷事,心道是不是胡二宝上门故意挑拨着大怪昨日去把李生打成这样?想到这里,不由又想起大怪昨日回来脸色不好看和气愤的样子,就心里一切好象明白了似的看着李生,问:“贤侄,你实说,休再瞒我,是不是昨日大怪去向你无礼了?你说实话,我决不放过他,他现在简直要分不出好赖人来了。”

    李生道:“老伯不要如此说,大姐夫并无什么过错之处,只是那二姐夫胡二宝,自从在岳父那里见了面,就对晚生有些偏见之处过不去,三次上门要报复我,我思他乃一门同婿,故三次设法启示他醒悟好好做人,让他吃了些苦,练其意志,指望他能醒悟改好,再休去嫖赌让岳父生气,并将他在村头赌输了的银两,和他一并在路上失了的马折成银两,都给他存入了钱庄,防他日后赌的败落,困到极处改好了后以作不时之需。但不曾想他因此而怀恨在心,不知向大姐夫说了些什么,象大姐夫这样正直善良,是个嫉恶如仇的正义之人,又怎经得住他的挑唆?故此,我今日特来向大姐夫敞明心肺,请大姐夫休要听他人之言,莫生我气,大姐夫对我有什么成见,告诉我,不当之处我马上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