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八园感到疑惑,道:“竟有这种事?你们去了李生会没在家?李生干什么去了?”
杨大怪道:“我怎么知道?不信罢了,反正就这样。”
杨八园道:“难道他三姨没说李生干什么去了?”
杨大怪发现不对头,感到自己说漏了点,就又只好顺坡就下道:“谁去问这个?胡二宝问了,我没在意听,就一起回来了,管他干什么去了,反正没在家。”
杨八园想想感到杨大怪说的也有道理,凭着杨大怪的体性,他没问,又没正儿八经听,这是有可能的,于是就将信将疑,道:“原来是这样,怎么会这样不巧?”
听口话杨大怪感到好象已经瞒过爹了,就又不由的再看看爹是不是个大偏头,却这一看,你还别说,杨大怪还真看出来,杨八园的头还真有点偏,只是不象那三个人说的那么明显是个大偏头罢了,仔细看,只能看出略有一点偏罢了。由此,可见胡二宝,这方面又是一个怎样擅长的人,连不说杨大怪都没发现杨八园轻微的偏头,胡二宝竟然当成了一个特征来激怒杨大怪。杨大怪再看看爹的两只眼,又那里是一只眼少个眼珠?又那里是有眼无珠?这方面只能说,这肯定是胡二宝为了激怒杨大怪的故意捏造了。
杨大怪再看看爹的两条腿,分明两条腿都好端端的,又如何是个瘸子?由此,杨大怪心里再次不由的愤怒李生,说话捏造太缺德,愤怒之下火无处发,又只好去了练武场,愤怒之下练起了枪,一边练枪一边把李生憎恨。
李生,被杨大怪打的闭目装死,张三环冲进来的时候,三言两语惊的杨大怪松了手,李生倒在地上继续装死。并不是李生怕死,而是李生怕如果不装死,杨大怪的拳头就会一拳接着一拳,李生被杨大怪揪着,那简直就如揪一只小鸡一样,知道是挣不脱的,也知道,即然杨大怪一把将他揪在手里,愤怒之下短时间决不会听他解释,或者越解释拳头就会落的更急,所以,情急之下,既要赶快躲过杨大怪的拳头,还要赶快装死,逃过避免杨大怪雨点般的拳头。
在此情况下,确实,也并不是杨大怪自己感到没有用多少力气,确实那一拳打在李生的脸上并不太重,一个是杨大怪知道自己力气大,所以尽量用力轻一点,自己心里感到既要教训了李生,还要别把李生打死,可意外的是,他并不怎么用力,怎么李生就会一拳不省人事了呢?这让杨大怪感到意外,所以举起来的拳头再没向下落。
而李生又是什么样的人?他见杨大怪揪住他,知道躲是没法躲了,杨大怪的拳头一怒之下落下来,他尽量把头向后仰,随着身子,要不是杨大怪用手揪着他,他早就倒在地上装死了。即便如此,尽管杨大怪一只手揪着他,但他身子也尽量同失去知觉一样向后仰,脸向上垂仰着,闭目不喘气,让杨大怪看看感觉就如他被打死了一般,所以杨大怪的拳头再次举起来的时候,又怎么能落下来?
当即,杨大怪和胡二宝走了之后,张三环惊的哭着扑上来,正要与家人去扶李生,李生尽管还在地上躺着,却慢慢的说话了道:“娘子,不必惊慌害怕,我没有事。”
李生忽然说话,把张三环先是好一个惊,继而愣怔过来后,猛然激动的哭起来,又猛把李生扶起来,好好看看李生的脸,见李生睁开眼瞅着他,就着急的问:“相公,你真的没有事?是真的吗?杨大怪的一拳你没事?”
李生道:“娘子,我真的没有事。”
张三环一把将李生抱到自己的怀里,道:“李郎,你吓死我了,以前,比现在的你俊,再俊的男人我都没有动心,可今日,我是真的动心了,相公,只要你没有事就好。”
李生道:“让娘子受惊了,都是我没做好,对不起娘子了。”
张三环道:“李郎,你别说这个了,他杨大怪今日为什么来打你?是不是胡二宝对他说什么话了?挑拨杨大怪今日来发疯?”
李生心内震动不小,道:“娘子说的没有错,确实不排除就是这样,我也是这么想的。由此看来,二姐夫他也动了心计了,我有些小看二姐夫了。二姐夫尽管不走正道,却并不傻,他做的那些事,看似和一个傻子一般,可也是有心眼的,是他自小的环境养成了他做事不考虑结果的习惯才这样的。”
张三环道:“他今日和杨大怪来把你打成这样,你还一口一个二姐夫。依我看,往后不见面便罢,见了面就应该叫他胡二宝,胡彪子,胡不走正道,叫杨大怪杨大傻子,杨彪子。”
李生道:“我和大姐夫这只是一时的误会,大姐夫并不是个心眼坏的人,待我了解了是怎么回事后,此误会一定会很快解除的。娘子,你不要担心,一定会没事的。”
张三环道:“我一定要去告诉爹爹,让爹爹再和以前那样惩治杨大怪,我再让他无法无天来随便发疯,这是他发疯的地方吗?我们那里惹着他了?他就没有脑子来发疯。”
李生道:“娘子,此事先不要惊动岳父大人,此事我一定会自己处理好了的,如果我连这点事情自己都处理不好,你说娘子,我以后还怎样去赶考为官?就请娘子给我一个自己处理好这件事情的机会,也好磨练磨练看看我的能力如何。”
张三环见说,含泪点点头道:“李郎,你说的对,我听你的,就先不告诉爹爹了。”
李生道:“好,多谢娘子支持理解,我没有事,咱们起来吧?地上凉,让娘子在地上坐了这么长时间,实在让我过意不去。”
张三环再次看看李生的脸,道:“你还说呢,还说没有事,你看,把你的脸都打肿了。”
李生道:“大姐夫那么大力气,这一拳只给我打肿了脸,由此看来,他这一定已经是手下留情了。要不是这样,他一拳下来,我还能活着吗?早就不是死了,就是头破血流了。”
张三环道:“李郎,你别这样说吓我。”
李生道:“好,娘子,不说了,你别害怕,你看我这不是没有事吗?”
李生与张三环站起来,张三环用手仔细摸摸李生脸被打肿起来青的地方,心疼道:“李郎,你的脸被打成这样,是不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