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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回:家徒四壁无法比·顾虑母子心不安

    魔术师道:“老弟,这个你就放宽心好了,你不要估低我的能力,就把心好好放到肚子里去吧,那张财主在这之前就已经打听好了,否则今日你我也不会这样站在三小姐面前了,三小姐也不会把你当成李生了。”

    齐生道:“这就怪了,明明打听了,如何还会这样?难道没有打听出真相来吗?”

    魔术师道:“就凭已经出了名的难嫁人五不中父女的大号,你想他又能打听到什么了?”

    齐生道:“打听了什么?”

    魔术师笑道:“好几个人嘴里说的话都一样,人才没法提了。张财主问人才是长的好貌美没法提了还是长的丑没法提了?人都笑着问张财主,你就是出了名的大号美人难嫁人五不中的父亲吧?张家湖尴尬的道让你见笑了。人就说即然如此就和你实说吧,人才貌美的没法提了,和你女儿一样都是头号的大美人。再有的人就看着张家湖,心道你那样的女儿都是大美人,自然李生在你们父女面前也是大美人了,于是就笑着道,自然美的没法提了。于是张家湖便高兴的道谢,你想在这样的分不出女儿自己俊丑的一对父女面前,还会听到丑吗?按照张财主对女儿的眼光和从容,世上还有丑人吗?自然不都是美人了吗?

    齐生笑道:“真是笑话,我就不信,以后李生进了张家门,张财主会分不出不知道俊丑,还会把李生当成大美人?”

    魔术师笑道:“自然是知道了,如果不知道的话,我也不会费这么大劲让你来了,你不见吗?张家父女见了你有多高兴吗?如果真不知道俊丑,难嫁人早就定婚了,也等不到现在了,就不能和李生成一对了。”

    齐生道:“如此也是,以后再如何走就全看大师的了。”

    魔术师道:“其实这也叫狗咬狼两下怕,从今日看来,你知道张财主如何会痛快的答应让我把日子定的这样近吗?其实他的心里也在害怕,今日他女儿五不中好不容易相中了如意的心上人,张家湖对他女儿的样子其实心里也有自知之明,只是在跟着他女儿起哄自欺欺人而已,他见你这样的美貌,见你又对他女儿这样愿意,竟然也把你当成认为他女儿是真的美人,你的心里是百分之百的这样愿意了。”

    齐生道:“谁愿意了?谁会把这样一个丑的吓人的人当成美人?他想的美,这不是因为你才让我今日这样愿意的吗?”

    魔术师道:“听话听意思,你不知道我说话的意思吗?”

    齐生道:“我知道。”

    魔术师道:“那就不要分辨。”

    齐生道:“好,你说,再呢?”

    魔术师道:“张家湖心里就怕万一时间拖长了,怕夜长梦多你再知道俊丑反悔,干脆趁热打铁,把生米做成熟饭,你再不能反悔了。你说,他心中的顾虑和想法不是他心中的一怕吗?”

    齐生道:“如此我明白了,你把日子定的这样近,其实心里也害怕,也是怕夜长梦多,日子久了张家湖别再那天心血来潮打听出真相来,也想着赶快把生米做成熟饭,对不对?如此就是狗咬狼两下怕。”

    魔术师道:“这就要看谁怕过谁了?把谁怕住了,即然张家湖有此心情,你还顾虑什么?就等着稳稳当当的和大美人入洞房吧。”

    齐生道:“大美人,如此大美人,真就世上所有的女子都是大美人和天仙女了。”

    魔术师道:“往后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齐生道:“你能不能先说说往后会是什么样的好戏,让我先知道知道。”

    魔术师道:“未到之前,不可泄露,这叫天机不可泄露。”

    齐生道:“对我还保密?还这样神奇?”

    魔术师道:“老弟,不神秘不行,这叫时候未到天不明,时候一到天明了你自然也就知道了,眼下只需要你心无顾虑的配合就好了。”

    齐生道:“明白了,做魔术的,都是需要心境,都需要人配合,或者还需要人当托,其实我实际上就是你的那个托了。”

    魔术师笑着看着齐生道:“有意思,你的悟性还极好吗。还把自己看成是托,你的想象力太强烈了,不过现在想了也是干想,我不会现在就先告诉你一切的。走,不去想了,到时候经过的时候,一切就大白于天下了。”

    二人悻悻而行,齐生心里不免在脑子里再划回李生的样子,和自己代替李生去迎亲的场面,和那时眼前还不明白的大师会怎样过关的所有将会经过的谜团。

    群山环抱,索凤潇潇,不时路上飘着雪花。这是大年二十九,也等于大年三十,因为这一年腊月没有大年三十,只有腊月二十九,也就是腊月是个小尽月。

    跟着迎亲的八抬花轿,唢呐飞扬,锣鼓喧天。唢呐锣鼓声中,李生娶亲却不见李生,只见齐生代替李生披红挂彩,行在花轿前嘻哈不一般欢乐的人群中。

    李生的家里,三间破草坯房子确实家徒四壁,一眼看来,出了一张破旧不堪的桌子放在正北,看到锅灶中有一口破旧的锅外,再看到几个破碗,颜色陈旧的几根筷子,一把破刀破铲子外,再看不到任何东西。

    明间如此,东西两间也不会有很大的差别,进入西间,一张破旧的席子铺在炕上,炕上有两床破旧不堪的被子,棂子窗户破纸的地方不断的有风吹进来,吹的窗户纸吱吱作响,炕下摆着两张破旧的櫈子。李母坐在炕上,看着在炕下站着背向炕的李生,道:“我儿,眼看进入年关,吴大师又说过年这天到张财主家去迎娶你那出了名挑女婿难说话的三小姐,你也不赶快早去买些东西准备准备,把家里好好摆置一番。”

    背对着炕,屁股半坐在炕上半站着的李生,好象在想着什么道:“娘,不要担心,一切我心里都有安排,到时候一切都会料理好了的。娘子那边很快会让大师送过一些银两来,眼下我只是顾虑,大师让我过几天大年这天扮做平常的人在迎亲的人群中,迎亲后在家中藏好,不要露面,我心里总是纳闷不安,大师难道要用魔术变出什么来吗?可变出一时能变出一世吗?象娘子是出了名难说话挑女婿的大家闺秀,一般的人和人家她都看不中,我心里总含糊,象我这种相貌,到时候该面对的时候,她看到我后,能看上我吗?以后进了门看到我这个样子,如果看不上我怎么办?总不能让齐生代替我过一辈子吧?如此不免让人思来想去心里不安,如此往后她见我丑,再哭哭啼啼,岂不心里受委屈?如此如何是好?我总是顾虑大师的安排。”

    李母道:“我儿,不要多想,大师不是说了吗?一切他早有安排,不会出任何差错的吗?”

    李生道:“娘,话是如此说,可是总让人担心不能不顾虑,我心里老是不安,大师让我腊月二十九日迎亲回来一天不露面,到时候听他安排自有道理,难道我还能这一辈子都藏起来再不见娘子?再不和娘子一起过日子了吗?如此我心里总是打鼓不安。会不会因为我长的丑,让娘子一辈子屈心?真让人心里就如起了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