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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曹雪芹”终于露出真面目 他是皇室宗亲敦诚敦敏

    作者:张凯庆

    一位署名朱光东的作者在其新浪博客中有两篇文章,一篇是《敦诚、敦敏关于曹雪芹的诗矛盾重重》,另一篇是《从永忠、敦诚诗看曹雪芹考证的荒唐》,文章作者仔细研究了敦诚、敦敏关于曹雪芹的诗文,指出,诗中矛盾重重,破绽百出,存在模仿痕迹。合理的解释是:敦诚认识的曹雪芹不是红楼梦作者,而只是同名而已。而永忠只认识敦诚,不认识曹雪芹?永忠只是听说敦诚认识一个叫曹雪芹的人,但敦诚从未向永忠提起曹雪芹及《红楼梦》,所以,永忠误以为敦诚诗中的曹雪芹就是红楼梦的作者,所以才有“可恨同时不相识,几回掩卷哭曹侯。”之语。

    凤凰网上有一位署名“空谷之音”的作者,对“曹雪芹”的论证中有一段非常精彩的内容,摘录如下:

    “曹雪芹写作的乾隆时代,周围真正见过‘曹雪芹’的有几个人?比如,永忠诗中提到的‘墨香’其人,是敦敏、敦诚的亲叔叔额尔赫宜,永忠得观《红楼梦》小说来自墨香提供,永忠直言未能与‘曹雪芹’相识而感叹。比如,富察明义《题红楼梦》诗作是‘余见过抄本’之后,永忠与富察明义都是敦敏、敦诚一个圈子里的人,他们都盛赞《红楼梦》所叙情节安排和笔力,而未有与作者相识的谈论。比如,袁枚《随园诗话》乾隆五十七年(1792)刊本中‘康熙间,曹练(楝)亭为江宁织造……其子雪芹撰《红楼梦》一部,备记风月繁华之盛。明我斋读而羡之……丁未八月……雪芹者,曹练亭织造之嗣君也,相隔已百年矣。’的记载,丁未即1787年,袁枚已经古稀之年。显然,他的言谈中透出并不知晓‘曹雪芹’具体一二,‘明我斋读而羡之’一句,透出他的信息来源是明我斋,而明我斋本身对《红楼梦》作者相关所知甚少。可见,袁枚的言论是衍生的。前有敦诚《寄怀曹雪芹霑》中的笺条‘雪芹曾随其先祖寅织造之任’误导了一批人,雪芹者似乎是曹寅之孙又似乎是曹寅之子,敦诚的这一段补充说明有画蛇添足之嫌,似是有意而为之,力在烟云模糊处。明我斋也只是见过抄本,未见始文,对作者的真正身份并不熟知,袁枚据此就认为‘曹雪芹’即曹寅之子。其‘相隔已百年矣’一句又引出了新的隐情,曹寅之子是指曹颙(yóng)还是曹頫?有人据此推断,曹頫即是《红楼梦》作者;还有人据此推断,曹颙没有病故,他假亡故实隐居写作了《红楼梦》,既是曹寅之子又任过织造之职,《红楼梦》作者非他莫属。一部《红楼梦》,眼见着要变成活生生的悬疑加惊悚兼武侠小说了。其实,袁枚‘相隔百年’之说没有那么复杂,他四十岁辞官后才在江宁定居,所购居住的随园即是曹家故园,他不是江宁人,原也不在江宁任职居住,远离官场写诗论书是他追求的一种逍遥自在的生活方式,住了曹家故园,遥思故主,思想感情变得更丰富些了,何况他本人也是清代诗人,散文家,人家感情丰富也在情理之中。袁枚1716年生人,曹寅1712年去世,曹颙1689年生人,曹頫,有红学家考证大概是1698年前后生人,袁枚到了丁未年发‘相隔百年’的感慨并不谬误,三人俱实与袁枚各‘相隔百年’,曹頫的出生年代倒是有对证了,可能还要提前于1698年若干年出生。有推测说曹颙没有病故,这个姑且不论,估计起因在为了附会《红楼梦》中宝玉出家的结局,没有太多的意义,也或许是为了坐实‘曹雪芹’、脂砚斋与畸笏叟三人共同写作了《红楼梦》?!还有一些推测,认为‘曹雪芹’另有一个叔父或伯父一起修撰了《红楼梦》,估计起因还是为了坐实‘曹雪芹’、脂砚斋与畸笏叟三人共同写作的身份。如此一来,作者和助撰者各得其所,《红楼梦》作者家族三人行大功告成了。”

    接着,“空谷之音”谈到:“关于‘曹雪芹’卒年,文本批语与敦敏、敦诚文集中都有透露,那位神秘的张宜泉先生也有透露,他的说法也有模糊之处,他的‘题芹溪居士’中提到‘爱将笔墨逞风流,庐结西郊别样幽。’记载只是透露了芹溪笔墨特色,并与芹溪庐结西郊的事情。‘和曹雪芹西郊信步憩废寺原韵’的韵律表明,他与‘曹雪芹’有过真正的接触并一起作诗散步,他眼中的‘曹雪芹’什么模样呢?他没有留下‘曹雪芹’一丝一毫的真实行迹,只是作为友人有诗文记载点滴,也可能对《红楼梦》写作事宜不甚清楚。否则,隐瞒身份书写的事,敦诚都敢于直言‘曹雪芹’着书,他如何只字未提?张宜泉对《红楼梦》的写作真实状态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写作知情者,对作者隐瞒身份的缘由了如指掌,出于保守秘密的缘故,只字不露写作事宜。另一种是毫不知情,只是有结交而已。无论处于哪一种状态,他‘年未五旬而卒’言也算是留下了关于作者的一些蛛丝马迹。……‘曹雪芹’卒年出于脂砚斋批语和敦敏、敦诚文集中,却又自相矛盾。敦敏、敦诚兄弟文字不仅记载了‘曹雪芹’去世,还证实连后代都夭折了。莫非‘曹雪芹’这个名字随着《石头记》的写作而产生,‘披阅十载’成书后去世?无论‘曹雪芹’什么年份去世,敦敏、敦诚兄弟二人自相矛盾的去世说法对逝者极其不尊重。脂砚斋是作者之一,另有批语披露脂砚斋也去世了。如此这般,作者们都去世了,小说一旦有碍语,欲追究作者碍语罪都无处下手,等于作者们间接上了万能保险。去世说如同文本故事一样,很离奇,也很玄幻。作者们是否玩了魔幻,自己判自己‘去世’呢?如同文本写作手法‘避难法’?后来的批语又证实,脂砚斋忽死忽生,生死莫测,在若生若死间徘徊,按说,脂砚斋是早期的批语者,敦敏、敦诚又是‘曹雪芹’的朋友,卒年记载模糊是不应该的,三份记载,卒年却不吻合,莫不是他们在玩隐身术?从《石头记》首评起步,到脂砚斋‘判’了‘曹雪芹’壬午除夕去世为止,符合‘披阅十载’的说法。假设作者们坐定了隐瞒真实身份的操盘,会留下蛛丝马迹供人追踪吗?可见,署名不确定,而且相互矛盾。脂砚和畸笏两个署名批语偶尔自相矛盾,语言风格又出奇的一致,他们用不同的署名玩声东击西的分身术,与小说写作手法也一致。”

    这位“空谷之音”着实厉害,分析的极有道理。“空谷之音”的最后结论是:“敦敏、敦诚兄弟是共同的作者,脂砚、畸笏两个署名在批者间互相窜用,敦敏、敦诚兄弟分别为《红楼梦》作者之一。”

    这和笔者的判断不谋而合。

    《新话红楼》已经由中国社会出版社出版发行,并已登陆喜马拉雅,本音物语播讲,欢迎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