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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秦可卿与贾珍偷情败坏门风 淫丧天香楼另有隐情

    作者:张凯庆

    小说描写,秦可卿的死因是因与贾珍偷情被发现,羞愧难言,因此落下心病,终至一病不起。靖藏本回前批中透露,原书中有“秦可卿淫丧天香楼”的内容,甲戌本回后也有朱批:【“秦可卿淫丧天香楼”,作者用史笔也。老朽因有魂托凤姐贾家后事二件,的是安富尊荣坐享人不能想得到处。其事虽未行,其言其意则令人悲切感服,姑赦之,因命芹溪删去。】庚辰本批语提到【通回将可卿如何死故隐去,是大发慈悲心也,叹叹!】

    后人推断,原书里大概详写了秦可卿与贾珍在天香楼上**的情形,而这一偷情偏偏被丫环瑞珠撞见,后来瑞珠触柱而亡。所以导致了秦可卿“画梁春尽落香尘”的悲剧结局。但畸笏叟因可卿“魂托凤姐贾家后事二件,姑赦之,因命芹溪删去。”

    第七回:焦大醉酒后乱骂:“爬灰的爬灰(甲戌侧批:珍哥儿。)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甲戌侧批:宝兄在内),我什么不知道?咱们胳膊折了往袖子里藏!”

    秦可卿确有所谓“淫乱”行为,不过,那是在成为“宝玉”之妾之前的事。

    一、花袭人与哲悯皇贵妃

    秦可卿隐写了两位皇贵妃,其中一位是哲悯皇贵妃富察氏,花袭人就是哲悯皇贵妃富察氏的化身之一。甲戌本“芳气笼人是酒香”的笼字,原为“袭”字,原句是“芳气袭人是酒香”,直接点出了袭人的名字,后来,可能是抄录者不明白作者的意思,所以将“袭”字改为“笼”字。

    哲悯皇贵妃富察氏是乾隆的第一个女人,小说中的花袭人是哲悯皇贵妃富察氏的主要化身。宝玉在梦中和可卿**,梦醒之后却是和花袭人**一番,小说中花袭人是唯一和宝玉有过**的女人。第二十回:李嬷嬷骂袭人是“忘了本的小娼妇!”专会哄宝玉,花袭人“由不得又愧又委屈,禁不住哭起来。”袭人羞愧难言的原因就是和宝玉初试**情。

    哲悯皇贵妃富察氏,于雍正初年入侍弘历潜邸,为格格(庶福晋)。民间传闻,这位富察氏要比丈夫弘历大五岁,也有说大三岁。她在成为弘历的侍妾之前,曾是雍亲王府的丫鬟,野史传说她与胤禛的关系不清不白。后来胤禛把她赐给弘历的哥哥弘时为侍妾,这让她的身份非常尴尬。小说中秦可卿与贾珍偷情,实际上隐写的是哲悯富察氏的经历。焦大骂“爬灰的爬灰,”是指贾珍,而贾珍是弘时的化身,哲悯富察氏曾经是弘时的女人,后来,弘时被废后,雍正又将她赐给弘历为格格,那哲悯富察氏之前和雍正的那段经历就成了“爬灰”,和弘历的经历就成了“养小叔子”。

    二、秦可卿的判词

    秦可卿判词里说:“漫言不肖皆荣出,造衅开端实在宁。”这两句的意思是:不要说不肖子孙都出于荣国府的宝玉,造成这种坏事的开端是在宁国府。隐意是,哲悯富察氏的名声坏在雍正和弘时身上,怨不得弘历。其实,秦可卿——即哲悯富察氏真是冤死了,她即使不愿意嫁给弘历又有什么办法?雍正的旨意岂敢违抗。

    秦可卿的曲子唱到:“箕裘颓堕皆从敬,家事消亡首罪宁。宿孽总因情。”

    箕裘:比喻先辈的事业。箕是簸箕,裘是皮袍。颓堕:颓败崩溃,衰落,颓废。箕裘颓堕:比喻先辈的事业没有人继承。

    敬,指贾敬。

    宿孽——原始的罪恶,起头的坏事,祸根。

    贾敬影射的是雍正,哲悯富察氏不好的名声都是雍正造成的,“家事消亡”首先是雍正的罪过,这一切罪孽都是因为一个“情”字。

    “箕裘颓堕皆从敬”旁有脂批:【甲戌侧批:深意他人不解】,的确,如果不把秦可卿和花袭人联系起来,不弄清花袭人的原型,作者的深意真的很难理解。曲子之末,脂批又云:【甲戌双行夹批:是作者具菩萨之心,秉刀斧之笔,撰成此书,一字不可更,一语不可少。】可见,秦可卿的这支曲子是多么重要,改一字,少一语,意思就全变了,这就是作者的良苦用心。

    哲悯皇贵妃是第一个为乾隆生子的人,小说中花袭人是唯一和宝玉有过肌肤之亲的人,暗示哲悯皇贵妃富察氏是乾隆的第一个女人。

    三、哲悯皇贵妃的结局

    哲悯皇贵妃富察氏命运不济,在乾隆登基前的前两个月病逝。乾隆帝登基后,追封格格富察氏为哲妃,乾隆十年正月二十四日追晋为皇贵妃;二十六日,册谥皇贵妃富察氏为哲悯皇贵妃。

    花袭人的判词就是哲悯皇贵妃的结局:

    枉自温柔和顺,空云似桂如兰。

    堪羡优伶有福,谁知公子无缘。

    袭人的判词道出了哲悯皇贵妃的品性和结局,她性情温柔,贤惠善良,对弘历关怀备至、体贴入微。小说中宝玉与袭人关系极密切,宝玉一会儿也离不开袭人。

    第二十八回,宝玉和薛蟠等人在冯紫英家饮酒,席间,蒋玉菡念道:“花气袭人知昼暖。”

    薛蟠嚷道:“了不得,了不得!该罚,该罚!这席上又没有宝贝,你怎么念起宝贝来?”蒋玉菡怔了,说道:“何曾有宝贝?”薛蟠道:“袭人可不是宝贝是什么!你们不信,只问他。”说毕,指着宝玉。宝玉没好意思起来。

    显然,袭人是宝玉的宝贝。可惜,这位“似桂如兰”的温柔宝贝,却无缘与弘历长久相伴,真是可惜“公子无缘”啊!脂砚斋在袭人判词处批道:“骂死宝玉,却是自悔。”是说乾隆不珍惜哲悯富察氏对他的情感,“却是自悔”是说那拉氏何尝不是像哲悯富察氏对乾隆一片赤诚之心,而乾隆却不懂她的心,为此自悔不已,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第六十三回,众姑娘在怡红院夜饮,掷骰子、抽花签。袭人的花签名是“桃花”,题着“武陵别景”四字,那一面旧诗写着道是:桃红又是一年春。

    武陵别景:出自陶渊明《桃花源记》,东晋太元年间,有个以捕鱼为业的武陵人,有一天,误入桃花林,发现了世外桃源,渔人沿着原路回去,沿路处处做上标记。到了武陵郡城下,拜见了太守,述说了在桃花源的所见所闻。太守立即派人跟随他前往,寻找先前所做的标记,最终还是迷失了方向,再也找不到回去的路。武陵别景指的就是世外桃源。

    圆明园有一处景区名“武陵春色”,在建造中摹写了陶渊明《桃花源记》的艺术意境,“武陵春色”中的桃花坞建自康熙末年和雍正朝,曾是弘历读书的地方,书室叫“乐善堂”。此景循溪流而北,复谷环抱。山桃万株,参错林麓间。落英缤纷,浮出水面,或朝曦夕阳,光炫绮树,酣雪烘霞,莫可名状。苏州阊门内旧有一处桃花坞相传是唐伯虎的故居,圆明园的桃花坞虽然袭用其名但桃花之盛远不是吴下所能相比。花袭人的签名题为“武陵别景”,指的就是圆明园的“武陵春色”。袭人是桃花,暗示的是弘历少年时期在桃花坞读书时哲悯皇贵妃富察氏就陪伴在他身边。

    桃红又是一年春:出自宋代谢枋得《庆全庵桃花》诗:“寻得桃源好避秦,桃红又是一年春。花飞莫遣随流水,怕有渔郎来问津。”避秦:逃避秦二世时对百姓的种种迫害。《桃花源记》中说,山中人“自云先世避秦时乱,率妻子邑人来此绝境,不复出焉,遂与外人间隔。”

    桃花反过来看就是“花桃”,谐音“花逃”,作者以“武陵别景”和“桃红又是一年春”来暗示花袭人逃到世外桃源避难了。哪里有世外桃源?人只要还活着,就面临着各种残酷的竞争,人世间那一幕幕你争我夺、相互残杀的悲剧,从来也没有停止过。袭人的花签隐喻的是哲悯皇贵妃富察氏在乾隆继位前病逝,等于逃到世外桃源,再也看不到皇上的后妃们争风吃醋、争权夺势、尔虞我诈、互相倾轧的各种悲剧了。早死的人更幸福,如同到了世外桃源,再没有那些烦心事了。

    很多人根据脂砚斋“花袭人有始有终”,“狱神庙慰宝玉”的批语,猜测袭人在宝玉落难时不忘前情,挺身相助;续书中则说宝玉出家,袭人有实无名,只得奉王夫人之命最后嫁给了戏子蒋玉菡,这就是“堪羡优伶有福”的意思。

    笔者认为:高鹗的续书篡改原文,有意歪曲事实,脂批提到的“狱神庙”,暗示的是乾隆的陵墓裕陵。“狱神庙慰宝玉”是说哲悯皇贵妃在裕陵地宫里等待和乾隆团聚。

    至于脂批“狱神庙红玉、茜雪一大回文字惜迷失无稿”,笔者的理解是:红玉是那拉皇后分身之一,茜雪隐写的是纯惠皇贵妃苏佳氏,那拉皇后死后葬在了妃园寝苏佳氏的一侧。裕陵妃园寝是乾隆皇帝的妃园寝,位于裕陵西旁。红玉在“狱神庙”与茜雪相会,暗喻的是那拉皇后死后和苏佳氏葬在一起。这里的“狱神庙”,是指裕陵妃园寝。《红楼梦》作者可能确实写了“狱神庙”花袭人慰宝玉,红玉、茜雪“狱神庙”相会之稿,但这已是次要内容,又担心泄露天机,故删去。脂砚斋只是暗示了一下。

    《新话红楼》已经由中国社会出版社出版发行,并已登陆喜马拉雅,本音物语播讲,欢迎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