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药不放弃,但是商业也不放弃,不然光靠医馆怎么能够赚钱养家,你说是吧?”
听见林飞这么说,吴远照撇撇嘴,“我才不相信师傅你会缺钱。”
“跟你打交道的非富即贵!”吴远照现在才知道自家师傅到底有多厉害。
听见爷爷说他把小唐先生治好了,他顿时吃惊。
唐平他是见过的,小的时候就随爷爷一起去看过,那是一个满脸死气的人。
当时唐平才刚刚受伤,一时间接受不了自己瘫痪的事情,所以面对谁都是一脸沉寂。
一丁点的活力都没有。
后来才知道他是一个军人,因为脊椎中弹受伤,所以才会变成这副模样。
想想一个戎马半生的人,居然成了一个废人,现在吴远照还觉得可惜。
可是听说林飞居然把他给治好了,顿时觉得吃惊不已。
林飞连这样的伤情都能治好,当他的师傅岂不是绰绰有余?
而现在吴远照对着林飞也多了一份尊重,不管怎么的,一日为师,终身为师。
直到现在吴远照才知道林飞的真正实力所在。
他也暗下心意,一定要跟着林飞学有所成。
林飞长舒一口气,上楼去看望了格馨。
现在格馨的脸色已经好了很多,手里捧着一本书,靠在床边看书。
见林飞上来之后格馨立马露出了笑容了。
“林大夫你来了!”
林飞点点头,“怎么样感觉?”
“感觉好多了,只是偶尔会觉得有些喘不上气。”
林飞伸手搭在她的脉搏上,仔细地检查了一番,这才沉声道:“没什么大碍,是因为平时运动量没有达到。”
“不过没关系的,等你身体彻底好了以后,运动也要安排上来了。”
“难道不用泡药浴吗?”
“要泡的,现在还不是时候,只有等你抵抗力逐渐加强,药性才能够慢慢地来,一时间不能急。”
林飞这样说也是为了格馨的身体,猛药如果一旦下狠了,她可能会承受不住。
所以现在也只能慢慢地循序渐进。
格馨也表示理解,林飞为她施了针之后,格馨气色明显好了很多。
格洛在地下看了以后,长舒一口气,也是他们兄妹运气好才能碰上林大夫,要不然的话还不知道会怎样呢!
格洛在底下张望着,吴远照看了他一眼,“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都是你跟在我师傅后面的?”
格洛蓦地回头,看见他的眼神,点点头。
“你小子跟在我师傅身边会什么?”
吴远照推了一下他,居然没推动,又拍了拍他的胸膛,“哟,这肌肉挺结实的!”
“我原来就是打拳击的,跟你师傅认识也是在拳击赛场上。他可厉害了,一人打我不在话下!”
“是吗?”
吴远照挑了挑眉头,“林飞会的还真多,看不出来,这小子不可小觑。”
听见他这样说,格洛不由皱了皱眉头,“你怎么对自己师傅说话那么不客气?”
“我跟我师父说话就这样,他不会计较的。”
格洛一本正经教训他,“那也不行,你既然叫他师傅了就应该对他尊重,你想跟他后面学东西还对他没有礼貌,那就是不成!”
“在我们家乡师傅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必须对他尊重有加,下次再让我听见你喊他小子什么的,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说完他挥了挥拳头,这让吴远照顿时吓了一跳!
没想到这个小子居然是这样的,这么护着林飞!
他顿时笑了起来,“行了行了,我知道了,还以为你什么事儿呢!”
此时听见他这样说,格洛不由地摇了摇头,这人身在福中不知福。
如果他有本事学习到林飞的医术,唉!
格洛看着吴远照的眼神多了一分鄙夷。
早知道吴远照的身份了,所以格洛心中觉得像吴远照这样,身在有钱人家的少爷过来学习,却对师父不敬,那就是欺师灭祖!
他对吴元照没有好印象,同时也十分防备他。
这个少爷过来医馆,他可要好好的看着点,要不然带坏了格馨可不太好。
吴远照也没有想到格洛是这样想他的,顿时撇了撇嘴,走到一旁开始看起了医书。
按照林飞所说,穴位是要把握好的。
上一次考试没通过之后又受了伤,中间隔了差不多一个多月的时间。
他必须得紧紧的抓住机会,此时林飞结束施针,下来之后便开了药方。
随后又制了丹药交给格洛,让他给格馨服下。
“明天晚上再进行第二次的药浴,你做好准备,这两天的饮食一定要注意。”
“嗯,我知道了!”
格洛一口答应下来,不管怎么说,林飞所说的话,他一样不落全部都记下来。
吴远照正好在一旁,看见他认真的样子,不由得嗤之以鼻。
这小子就是太傻了,要不然的话怎么会这样子?
林飞说什么就是什么,虽说师傅说的没错,但是有些时候也得看自己的。
林飞对此毫不在意,在他看来是否认同自己并不是那么重要,重要的是能够学到治病救人的本事,那才是正儿八经的。
此时林飞打点好手上的一切之后,深吸一口气,罗光头走上门来,看见林飞在医馆里面,罗光头顿时大喊:“林大夫出事了!”
林飞不由得有些吃惊,“出了什么事,是不是交易市场出事?”
“不是,也是!药材交易市场今天早上开始徐家的人全部都退出了,说是他们老板有点事,要收回所有在徐家市场上的东西。”
“并且拒收药材,吴家和我们今天一大早收了不少药材,近半个月之内都不需要了!”
听见他这样说,林飞不禁紧紧皱着眉头,“是徐家人亲口向你说的?”
“当然,这还能有假?这件事情在他们那都传遍了,据说徐臣彪散尽家财,目的是结束徐家在赤金市的所有生意!”
“你说徐家是不是要倒了?怎么突然间变成这个样子?”
林飞听见他这样说不免有些愕然,“其实是我和徐臣彪打赌他输给了我,说是要散尽家财滚出赤金市,但是我没有想到他居然真的这么做。”
“你说这其中是会不会有诈?”
“徐臣彪可不是那么听话的人,如果输了就真的要离开赤金石,那这么多年了,他不知道要离开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