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万。
武惠良初来东珠,就放下如此大的手笔,很多企业家都在心里面热血澎湃。
因为他们早就看不惯王大粗嚣张跋扈的行为,却苦于他以前的黑暗势力,不敢发声。
这次半路杀出个武惠良,刚好可以刹刹他的邪气。
王大粗怎么也想象不到,在东珠市居然会有人当着所有人的面和自己作对。看着所有人都在偷偷暗笑,一下子颤动了下脸上的横肉。一咬牙,大手一挥,举起牌子道:“一千八百万。”
“两千万。”武惠良伸出第二根手指头。许有梁二人见状,各自咧了下嘴。随后,一个举牌,一个喊价。
王大粗当即怒不可遏,也不顾的什么风度,将手中的牌子给摔到前面,等到牌子碎掉以后,大声呵斥:“两千八百万!”
“三千万。”武惠良伸出第三根手指头。许有梁二人见状,各自也没好脸色,一个举牌,一个喊价。
“三千八百万!”
“四千万!”
“四千八百万!”
“五千万!”
“……”
随着许有梁二人的动作做完以后。
王大粗终于忍不住自己的暴脾气,将手中的牌子丢向武惠良那边,大声骂道:“干你娘的,你是不是成心在和我作对?”
武惠良就坐在原位,感知到身后有危险后,单手接住那张飞过来的牌子,随手一丢,随后,回头一看,淡淡的说:“拍卖本就拼的是个实力,你喊价,我喊价,大家都喊价,无非就是正常操作,哪来什么作对不作对。除非是你的实力不够。要不然,就收起你的大喇叭嘴。”
“你骂我什么?”王大粗眉头一挑,“你娘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知不知道我是谁?这要不是政策不允许,老子早就割你的肉打牙祭了。”
武惠良始终不当回事,冷笑一声,随后,站起来道:“几个月前,这里还是三不管地带的时候,有一个叫沈四的人也像你一样嚣张,到最后,还不是栽在我的手里?”
嗡。
王大粗脑子里瞬间响起一阵激荡。
记忆一下子回到了几个月前的事发现场。
随后,脸色一白,用手指着武惠良说:“当初沈祠着火,害的沈爷被抓,交出产业的人,是你?”
武惠良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回过头来,反瞪了他一眼,说:“知道是我,你还敢站着?”
咕咚。
王大粗害怕得掉下来一滴冷汗。
一屁股坐在了原位。
随后,被他身上强大的气场给镇住,跑出了拍卖场。
走出去以后,就坐在车子里,喘息了好长一阵子。没一会儿后,掏出大哥大按了一个号码:“喂,老婆吗,马上安排走私船将我偷渡出去。”
“别问那么多了,仇家找上门了。”
……
拍卖会照常进行。
所有人只知道,武惠良是第一次来到这座城市。却不知道,他的出现,居然还和半年前沈祠发生的那场火灾有关。一时间,对他的身份展开猜忌,议论纷纷。
“看他年纪轻轻,只当他是年轻气盛,富二代。谁成想,实力居然这么可怕。”
“几个月前,沈祠发生了一场大火,传说是一位外地的少年干的,他利用沈祠的重要性,将沈家人全都给引开,然后,单枪匹马来到沈家。最后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将沈四给拿捏。”
“原来那个少年就是他……怪不得一出场,气场那么大。”
……
见所有人都在议论自己,武惠良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倒是许有梁二人一直在那里咯咯笑着。不大一会儿,议论声就停止。武惠良趁机拉拢他们,站起来道:“各位,我武惠良并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么可怕,更没有刚才那家伙身上的豪横。今天大家汇集在这里,目的就是为了一块地皮。所以,不必有那么多的顾虑,该出价就出价。这是个弱肉强食的社会,大家伙相互比拼,相互切磋,才能更大化的刺激这场游戏的进度。不然,光凭我一个人,有什么可玩的?”
不愧是力压沈四的大佬,说起话来既不张弛又接地气。是啊,拍卖会无非就是一场商业圈内的游戏,各凭实力出牌,才能让这场游戏更加饱满。一时间,大家全都松了口气。这时,有人站起来道:“是按照你刚才的价格拍,还是八百万?”
“刚才只是为了教训一下那个家伙,不算数的。”武惠良笑着说,说话间,回过头来,看向大东,“恶人既然已经走了,我觉得应该从零开始,你觉得呢?”
大东得知他的故事后,对他更加钦佩。随后就和主办方沟通。等一会儿后,回复道:“刚刚和主办方沟通了下,既然大家都愿意从零开始,那就以起拍价举牌吧。不过我希望,刚才的事情不要再次发生。”
“这就对了。”武惠良温和道。说完以后,重新坐了回去。
接下来,从起拍价开始,各行各业的企业家相互竞争着,从八百万,拍到了五千万。
“好,这位老总拍下五千万,五千万一次,五千万两次,五千万三……”大东知道还会有人往上叫价,故意这么一说。
结果,还没来得及说完,武惠良就亲自举牌站起来说:“九千万。”
嗡。
全场人为之一惊。
这年代,九千万可以算得上是天价了。
买下一整栋楼都可以。
还能用余下来的钱,多买几辆豪华跑车。
武惠良一下子出这么大的手笔,可见他对这点钱根本就不在乎,估计旗下的资产多到数不胜数的地步。
再拍下去,无非就是以卵击石。
眼看没人出声,好长一会儿,大东才慢慢拿起锤子,“九千万一次,九千万两次,九千万三次,成交。”
砰!
锤子落下。
拍卖场的灯光立马就给到武惠良身上。
主持人大东热情的请出了那块地的使用权以及各种证明,邀请武惠良上台认领。
事后。
有好几个企业家都主动找上了他,争着抢着要请他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