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学学。
言昭月倒是没害羞。
她觉得这种事情,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冷静自持让手下去买了一台电视机回来。
还以为只是个普通电视机,可当言昭月过来的时候,看见的是一个一面墙大的电视机。
办这件事的人,还一脸等夸奖的表情。
看见教皇老祖没反应,开口道:“老祖,这是我让人机运过来,最大,最清晰,身临其境的电视机。”
“哦……”言昭月半张脸麻了。
这么大的电视机看不健康的内容,能有多社死她是不知道。
她知道的是,好想把这个人给弄死。
可能是言昭月不怀好意的目光太明显,这个男人察觉到淡淡杀意,吞咽了一下口水。
“老祖,我想起还有点事,您要是还有事再喊我。”
说完瞬间从言昭月面前消失。
埃柏默很喜欢这个电视机,脸上迷人笑容很是惊艳,认真看了看,转过头看向她:“我喜欢。”
言昭月刚想把电视机扔出去,此时听见这句话,僵硬的脸颊露出不自然的笑容,“喜欢就好。”
转身往外走去。
“你去哪?”埃柏默看见人离开,脚步飞快跟上来,“我们不学习吗?”
言昭月:“……我突然想起有点事,你先自己学习。”
“我等你。”
“不用,你先自己去学。”
“我想等你。”
“真不用……”
可惜埃柏默就是要粘着她。
言昭月来到书房,就坐在旁边看着她工作。
也不知道是不是戳破了那张纸,这家伙举止明目张胆了一些。
其实也没有工作。
自从她成了教皇,吸血鬼的生活井井有条,没有再出乱子。
工作自然也是越来越少。
发呆地看着一本书,开始想着怎么办。
耳边传来磁性悦耳声音,“你已经半个小时没有翻页了。”
埃柏默好心提醒。
“哦,我在想事情。”
言昭月面无表情地承认自己没在看。
“那我们要不要去学习?马上要天亮了。”
言昭月:“……行吧行吧,走吧。”
天是快亮了。
认命地站起身。
埃柏默过来,牵住她手,抓在掌心揉搓。
两只冰冷的手牵在一起,没有温度。
但是酥酥麻麻还是有的。
言昭月看着他抓着她手玩得不亦乐乎。
重新回到房间,电视机打开。
把整个房间照得如同白昼。
已经不习惯这么强烈光芒的两人,言昭月习惯性地护住埃柏默,挡在他面前,把光芒遮挡住。
“没事吧?”
等到适应了这道光芒,她仰起头看着人。
原主才一米六的个子,但是埃柏默有接近一米九。
言昭月才发现自己白挡的。
埃柏默摇头,脸上温和,“我没事。”
对她刚刚的举动感到高兴。
-
言昭月本以为是学习怎么深入交流,哪知道看了电视后发现,自己是真的污了。
埃柏默想要学习的不是那茬子事,而是两人怎么谈恋爱,谈恋爱的过程需要做些什么。
还很认真地用笔记在小本子上。
言昭月坐在旁边默默地看着电视屏幕上纯情恋爱电视剧,稚嫩羞涩地暧昧,小心翼翼地试探的,最后功成圆满也就是一个亲吻结束。
木讷着一张脸,看完后揉揉脑袋。
以为结束了。
埃柏默立马换了一个电影。
前一部电影可能是岁数小的纯情恋爱。
这一部是成年后的感情。
表达出来的感情深厚了。
有些事情也开放不少。
期间埃柏默时不时问几个问题。
比如:
“为什么女主角老是来男主房间?”
“为什么男主角留女主一起睡?”
“他们睡觉跟我们一样吗?”
言昭月要不是看他问得真诚又认真,都快怀疑是不是故意的。
她神色淡漠回答:“我哪知道。”正好用原主沉睡的借口,“我睡了这么久,沧海桑田变更万化,能什么都懂点已经是不错。”
埃柏默想到身边人岁数几千岁。
跟他二十岁相差好几倍的。
突然想到一件事:“那你这么久就初拥过我一个吗?”
“嗯。”言昭月回答得毫无压力。
原主以前是懒得初拥,身边还有父母,作为纯种血脉也不缺人跑腿。
“那……”埃柏默问得有些躲躲闪闪,“那以前……有过对象吗?”
言昭月看了他一眼:“我以前就算有对象,都这么久,早已经死了。”
“那就是有过?”
埃柏默肉眼可见地不高兴了起来。
虽然人已经不在,但是想到她有过喜欢的人,他那颗已经不动的心脏,好像被针扎一样的难受。
他的脸色变得苍白,整个人就像一只濒临死亡的鸟儿一般虚弱,他扶住自己的脑袋缩成一团,那双极好看的眼睛里面,是空洞和迷茫。
这种痛苦的感觉太熟悉了。
每次被言昭月冷落的时候,心里面都会出现。
原以为不会再承受……
“没有,我沉睡之前还未成年,怎么可能会找对象。而且血脉纯正的吸血鬼,为了维持血脉纯正,一般都是亲人结婚,当时我妈妈还没给我生出弟弟来就去世了。”
言昭月一只手揉他脑袋。
这家伙又乱想了。
“这样……”埃柏默被快速安抚好,刚刚还一脸悲伤,现在洋溢出淡淡笑容。
还慢慢地靠过来。
言昭月看他没出息的样子。
想了想,还是得找点事情做,不然这人每天就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你能跟我说说你家人吗?”
埃柏默脸颊有些僵硬,但很快恢复过来,点点头:“要不,我带你去见见我父母。”喜滋滋地搂住她胳膊:“早就想带你去了,一直怕你不同意。”
“你父母……”还在?
言昭月心里面有些疑惑。
当她来到一座山顶,眼前有个山洞。
此时正是白天,两人包裹严实。
言昭月停下来,埃柏默转头看来,“怎么了?”
眸中有些紧张。
担心她又不想去了。
“好歹是要见你父母,我总要端庄一些。”
言昭月把包裹在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的,放在外面树枝上。
她画了个淡淡妆容,皮肤白皙,嘴唇殷红饱满,眉眼间透着妩媚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