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老师客气了,你愿意来咱们桃花村支教,我还得替村民们谢谢你呢。”
张生摆了摆手,并不在意。
寒暄几句后,他便告别了赖美彩。
踩着月光回家,刚踏进院门,一道妩媚的声音叫住了他。
“站住。”
嗯?
转过头,正是他心心念念的那张脸。
桃花嫂身穿一袭白色吊带真丝睡裙,外头套了件蕾丝的开衫,露出了圆润饱满白皙的香肩。
胸前的雪峰高高地隆起,挤出来的沟壑若隐若现,一头秀发挽至一旁,妩媚中又带着一丝温柔。
一阵风吹来,荡漾起了裙边,一双纤细雪白的大长腿若隐若现。
“嫂嫂?”
张生眼睛划过一次惊艳。
月光笼罩间,每一根发丝都被镀上了光,犹如女神降临。
“哼,你还好意思叫我?”
“刚刚我看到你和一个女孩走在一起,是新交的女朋友吗?”
她嘟囔着红润小嘴,语气酸溜溜的,不惹人讨厌倒是有几分可爱。
只不过……他哪有新交的女朋友?
嫂嫂说的女孩……该不会是赖老师吧?
“嫂嫂,你误会了,那是赖老师。”
“哟?没想到你女朋友还是个老师呢!”
桃花嫂哼了一声,连生气的模样都好看。
张生心头一软,赶紧笑着上前。
“嫂嫂,你吃醋了吗?”
“我才没有!”
桃花嫂否认道,可那酸溜溜的语气已经出卖了她。
张生笑而不语,直勾勾地盯着桃花嫂。
风好似一双无情的手,一点点地勾勒出了桃花嫂那凹凸有致的身体,瘦却不失肉感。
“我的好嫂嫂,你真误会我了,那是咱们村新来的老师,我跟她今天刚见面,怎么可能是男女朋友呢?”
“再说了,我都有好嫂嫂了,哪里还需要女朋友?”
张生宠溺地哄道。
他一个直男,原本不会说甜言蜜语,看多了,自然而然也学会了。
女人是一种心软的生物,多说些好听的话,自然就好了。
正如他所料,几句简单的话,果然把桃花嫂哄的天花乱坠的。
“就你嘴巴会说,一天天跟抹了蜜一样。”
桃花嫂娇嗔道,羞羞的姿态让人看得心痒痒的。
“嫂嫂喜欢就行。”
张生嘿嘿的坏笑。
芊芊玉手扶上张身坚硬的胸膛,指尖轻轻划过,带来了一阵骚骚痒痒的感觉。
又来了……
“比起甜言蜜语,我更喜欢其他的东西。”
桃花嫂妩媚一笑。
何为其他的东西?
在那满是挑逗的眼神中,不禁让人浮想联翩。
月色撩人,佳人在怀,张生不禁沉沦,浓情蜜意时,大黄从院子钻了出来。
看着二人,傻乎乎地狂叫:“汪汪汪!”
好家伙儿!
啥时候都不叫,偏偏这时候叫!
在寂静的夜里,狗吠声显得尤为清晰,沿途的家家户户被吵醒,都忍不住开口骂。
“烦死了,谁家的狗啊,大半夜不睡在那叫叫叫?”
“明天俺还得干活呢!”
“烦不烦啊?别叫了!”
……
除此外,张妈睡眠浅,也被吵醒了。
“大黄!”
她一边往外走一边吆喝。
听到老母亲的声音,张生赶紧松开了桃花嫂。
桃花嫂笑笑,没多说一句话,快速在他脸上“啵”了一口,转身进了屋。
张生摸着被亲吻的脸庞,脸上浮着意犹未尽。
唉……
真是可惜了!
“都怪你这只傻狗,今天坏了我两次好事,明天你休想吃肉。”
可怜的大黄傻乎乎的。
压根没听懂张生的意思,扬着一张潦草的狗脸,还以为自己干了好事。
夜晚。
张生躺在床上,仔细回味着与桃花嫂的缠绵。
虽说他与嫂嫂两情相悦,但二人终究未有名分。
正是这不清不楚的腻歪,才多了点刺激的味道。
时间一点点过去,张生日夜勤加修炼,去除周深之浊气,醇厚自身之灵力。
三个月后,酿酒厂即将竣工。
这天。
张生来酿酒厂查看情况,逛了一圈,开口询问王富贵:“现在酿酒厂已经到哪个阶段了?”
“厂房分区已经建好了,等生产设备投入,基本就可以了。”
王富贵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不错,你们都干得很好,记得跟底下的工人说,等彻底完工后,再给他们每人发一笔奖金。”
张生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对人向来奖罚分明,既然工程速度提前了,那自然要给工人发奖金。
往后几天,他基本上天天往酿酒厂跑。
这天,张生走得晚了些。
他带着大黄,刚出酿酒厂门口,余光微微一暼,正好看到了一抹鬼鬼祟祟的身影。
嗯?
张生心思敏锐,顿时嗅到了一丝不对劲的味道。
随后,他来到了保安室,李大爷正在看报。
“李大伯,你最近晚上值班,有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事?”
闻言,李大爷放下了报纸。
“奇怪的事?”
李大爷喃喃自语一句,仔细地回想。
“晚上有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人在工地附近?”
张生又补充了一句。
经他一提醒,李大爷还真想起来了。
“最近好像看到村长带着个人在这附近转悠,上次我问了,他说是来这边散步的。”
散步?
好牵强的借口!
张生嘴角勾起一抹笑。
酿酒厂选在了离桃花村有一定距离的偏僻处,林水城怎么可能来这边散步?
看来林水城从没有消停过,而是一直躲在暗处伺机报复。
“怎么了?”
“没事,李大爷你好好看报吧。”
说罢,张生来到了酿酒厂最外围。
爬上附近的小山坡,将整个酿酒厂尽收眼底,更是分清了东南西北四个方向。
紫薇斗数有“天下第一门术”之称,不仅仅可以给人算命,还有各种地理风水道术。
虽说张生只领悟了第一层道术,但用来定位追踪,早已绰绰有余。
他紧闭上眼,嘴里振振有词,周身更是萦绕着一股金光。
意念凭空升出一张黄色符纸升起,悬在半空中,似是有一只无形的笔,写下了复杂的金色符文。
“嗬!”
一声令下,符纸飞向酿酒厂东南方向处——破军门。
刹那间,消失不见。
隐隐约约间,酿酒厂正上方,多了一个看不见的“罩子”。
后半夜。
原本该睡着的张生,猛地从从床上坐起,眼神透过窗外,看向了酿酒厂所在方向。
“真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