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一层黑布后，是一片春色。
女人体态丰腴，肌肤雪白嫩滑，光着上半身躺在小床上。
而在她身后，是一位油腻的老者，挺着大腹便便，头顶秃了一大块，只飘了几根毛。
绿豆小眼流露出些许猥琐，一双猪手正肆意地在女人身上游走，时不时略过关键部位，意图在于撩拨女人。
“杨中医，你是不是搞错了？”
“我怎么感觉一点作用也没有？”
女人察觉异常，忍不住小声反抗了一句。
“我好说歹说也从医十几年了，怎么可能会搞错呢？”
“你先好好躺着，等我帮你按摩完，再配上我独家秘制的药，保证药到病除。”
……
杨中医笑道，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
随着他的按摩，女人只感觉浑身酸软，幻化成了一滩春水。
她脸色微微醺红，表情介于享受与痛苦间，还夹杂着些许羞耻。
抑制不住的舒服，让她小声地呻吟起来。
“嗯，舒服~”
而这声音飘到了外头，张生神色微变，觉得有些尴尬。
这老中医不讲医德，忒不正经了！
柳青嫂也被那不正经的声音，弄得又尴尬又脸红。
她清了清嗓子，朝里头吆喝了一声。
“杨神医，你在吗？”
话音落下，隔着一层黑布，传来了一阵小小的躁动声。
紧接着，黑布掀起，女人神色慌张，脸颊略带潮红，衣服也整理得有些紊乱。
她看了一眼张生与柳青嫂，匆匆忙忙地离开了中医馆。
大概等了两分钟，杨中医才从黑布内出来。
只见他下巴翘得老高，看了一眼二人，语气甚是高傲。
“柳青嫂，我不是让你隔两天再过来吗？”
“治疗的疗程需要有规律进行，你今天来这做什么？”
此时，柳青嫂拿出了未服用的草药包。
“是这样的，我的病治好了，现在胸口也不胀痛了。”
“您给我抓的药我一副也没吃，我今天来找您退药，您把那1万块钱还给我。”
她笑着将草药包放在了桌上，好声好气与杨中医商量。
杨中医一听，面色陡然下沉三分。
好不容易骗了1万块，到嘴的鸭子岂能让它飞了？
“柳青嫂，退药之前你有没有考虑过你的身体？”
“我之前也说了，你患了癌症，去大医院也没用，必须要服用我给你开的药。”
“你要是退药的话，难道不怕一命呜呼了？恐怕到时候有钱也没命花。”
杨中医嘴花花，还想利用危言耸听这一招，继续哄骗柳青嫂。
癌症？
张生冷笑之。
这不正经的老东西真会扯！
恐怕平常没少用同样的招数哄骗其他人！
“庸医，借着医生名头招摇撞骗，你不怕遭天谴吗？”
他一步上前，隔在了两人中间。
骗术被人拆穿，杨中医脸上流露出些许慌张。
但他招摇撞骗惯了。
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见过？
很快便稳住了。
“你小子连毛都没长齐，瞎插什么嘴？”
“老子吃过的盐比你走过的路还多！”
“说我是庸医，你又算哪根葱？”
他拔高了音调，反过来倚老卖老问责。
“呵！”
张生冷哼了一声。
他不着急说话，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杨中医。
也不知为何，在那冰冷的眼神注视下，杨中医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他背脊一凉，仿佛心底的丑陋被人看透。
此时，小小的中医馆外围了一群人。
杨中医眼睛不怀好意地转啊转。
下一秒，只见他摔倒在地。
“哎呀！”
“快帮我报警啊，他们两个人动手打我！”
什么？
只见杨中医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加上他年纪大，顶着一头白发，张生与柳青嫂年轻力壮，不免让人多想。
“不不，不是的，我们才没有打人！”
“杨中医，你怎么这样啊？”
“我只是想拿回属于我的钱而已。”
柳青嫂急得眼睛都红了。
她连忙解释，担心有路人报警，把张生给牵扯进去。
孰不知路人皆在看戏，不愿意淌浑水，生怕牵扯自身。
世态炎凉，又能有几个热心肠？
张生眼神渐渐冷，一步步走向了杨中医。
一股强大气场逼来，杨中医来不及哭，脸上划过一丝诧异。
“你你想干什么！”
他说话直打哆嗦。
“既然你都说我打人了。”
“要是不动手的话，岂不是白白浪费了罪名？”
张生冷笑之。
对待厚颜无耻之人，说再多也无济于事，简单粗暴的手段更为有效。
随后，他一把揪起了杨中医的衣领子。
大手往杨中医满是褶皱老脸上重重地甩了一巴掌！
“啪！”
一道清脆声响起。
杨中医被打得鼻青脸肿，脑袋里嗡嗡作响。
“还不还钱？”
张生问道。
“还什么钱啊，你们两个乱讹人！”
杨中医嘴硬，说什么也不认。
“行。”
说罢，张生也不客气了。
他手起手落间，连连往杨中医的脸上甩了十几巴掌。
“啪啪啪！”
一阵阵结实的又打肉声，听得人头皮发麻。
再仔细看，杨中医不仅仅被打得脸肿，更是被打得门牙都血淋淋地掉在地上。
他一张嘴，满是鲜血。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甚至盖过了原有的药味。
“这1万块你退不退？”
张生再一次质问。
杨中医的老胳膊老腿，哪里经得起折腾？
他当即服软，生怕说晚了又白挨一巴掌。
“退退，我退还不行吗？”
“那就赶紧拿钱出来。”
张生冷冷地呵斥了一句。
杨中医狼狈爬起，匆忙地从药柜里掏出了装有1万元的信封袋。
他一句话也没说，将信封塞进了柳青嫂的手里。
做完这一切，杨中医立刻换了一副面孔，指了指头顶的监控录像。
“你们完了。”
“监控录像记得清清楚楚，你们不仅打了，我还讹了我1万块！”
“我现在就报警，把你们抓起来！”
……
扬中医笑得极为嚣张，满嘴的鲜血流了下来，有几分渗人。
张生眼睛微微一眯，却看向了其他方向。
“是吗？”
“我觉得你现在得先管好自己。”
他话音落下，一满脸愤怒的壮汉带着女人挤了进来。
“老婆，就是这个不正经的老中医占你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