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敲了敲门。
“来了,大晚上是谁啊?”
“是我。”
很快,院门打开。
佳人映入眼帘,她身穿着嫩黄吊带睡裙,一头秀发散落,万般风情绕眉梢。
月光薄薄笼罩,像是为她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银光,肌理细腻骨肉匀,胸前雪白呼之欲出,深壑若隐若现。
几分温柔,几分妩媚。
张生血液莫名翻滚,一股邪火从下腹窜升!
他微微弯了弯腰,身体的异样才没那么明显。
“阿生,怎么是你啊?”
桃花嫂春面羞色,语调里夹着期许。
“我今天上镇上签合同,看你手上空空的,就去百货商场里给你买了……”
张生没什么花里胡哨的心思,也不会说好听的话。
可还没说完,一阵风吹来,堵住了他的嘴巴。
那风吹过桃花嫂,一阵独特女人幽香暗暗来。
但除此外,张生还敏锐地捕捉到了一股略涩略苦的药味。
嗯?
他低头一看,借着皎洁的月光,发现桃花嫂脚踝多了一片淤青,还盖着一层淡淡的褐黄色。
“桃花嫂,你脚踝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今天不小心干活崴到了脚,已经上好了药,没什么大碍的。”
桃花嫂捋了捋头发,下意识把脚收回。
她不愿意让张生担忧,也觉得没什么所谓。
“别动。”
张生蹲下身子,仔细打量桃花少的脚踝。
他食指轻轻一抹,褐黄色的药裹在了指腹,凑近鼻尖一闻。
脑海中,立刻对药的成分进行了分析。
“这药没什么用,顶多只能消炎,不能活血化瘀,更不能消肿。”
“啊?这还是我特意去镇上诊所讨的药,怎么会一点用也没有?”
“这可咋整啊,这脚要是不好,我咋干活嘞!”
桃花嫂有些意外和担忧。
“没事儿,西药都这样,不似中药包罗万象。”
“桃花嫂你也别着急,我帮你想想办法。”
张生细声安慰道。
正巧,他余光微微一暼,借着月光,还真暼到了不远处的路边上,长着几株常见的中药。
小蓟,因叶形椭圆且呈针形,又名刺儿草。
它是一种野草,更是一剂草药。
常见于农村,但却很少人知道它是一种止血消肿的良药。
张生快速采摘了几片小蓟。
“嫂子,我用小蓟给你上药吧。”
“啊?这路边的野草还能对脚踝的伤有用吗?”
桃花嫂略显震惊。
“当然了,我可以保证,这可不仅仅是野草。”
张生笑了笑,语气坚定。
桃花嫂点点头,张生既然肯定,那她也就信了。
很快,二人回到了屋内。
“桃花嫂,你先坐着把脚放在凳子上。”
“伤口有淤青,我先帮你仔细按摩,去除完淤青再上药。”
“好。”
桃花嫂照做,藕白小脚放在凳子上,一颗颗脚趾圆润可爱,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蹂躏一番。
张生眼眸微微向上暼。
顺着纤细的脚踝而上,大长腿白花花一大片,裙边微微盖住了大腿的根部。
似乎很近,又似乎很远。
罪孽!
此情此景能有几个男人能扛住?
要换成其他男人,早就变成一头饿狼,死死地扑上去了。
张生之所以能坐怀不乱,主要得益于在心中默念了几遍清心咒。
靠着一股强大意志力,他轻轻地握住了桃花嫂的小脚,放在手心软软滑滑的。
同时,也察觉到了桃花嫂的紧张。
他力度均匀开始按摩,炙热的体温互相触碰,桃花嫂内心荡漾,羞涩垂下眼眸。
还……怪羞人的!
手指上的老茧细细地摩擦着细嫩的肌肤,所触及之处,生出一股热。
还挺舒服的。
“那个……”
忽然,桃花嫂扭捏了起来。
“嗯,嫂子,怎么了?难道是我手上使的劲太大了?”
张生说着,停止了工作。
“不不,手上的力度刚刚好,就是我最近干活累,小腿肚和大腿发酸,你能不能帮我按按?”
桃花嫂红着脸。
虽说是按摩,但好歹也是在自己的腿上摸来摸去。
一想到这儿,她又羞又兴奋,娇嫩肌肤泛着一层粉光,平添了几分妩媚诱人。
“行啊。”
张生也爽快答应了。
一双强而有力的大手向上游走,划过细嫩的皮肤,带来了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
“嗯……”
“舒服……腿不酸了。”
桃花嫂眼神微微迷离,红唇微微启开,吐露着丝丝缕缕热气。
张生一暼!
差点没缴械投降!
这表情为何如此妩媚?
没等他仔细一想,桃花嫂羞耻地咬着嘴唇。
她想解释什么。
“刚刚我……”
“嫂子没事,人有七情六欲,我懂你。”
张生好意安慰,倒是让桃花嫂更羞了。
都说女人三十如虎,桃花嫂虽没三十,二十几岁也快了。
加上老公死了几年,多年来苦守空房。
也不知漫漫长夜是如何熬过来的。
忽然,一阵凉风划过窗台,将桃花嫂的睡裙吹起了小卷边,死死地抵在了大腿根子。
以张生的视角。
略微抬头,便能看到那让人向往的神秘风景。
这……
同一时间,欲望冲上头,脑袋和鼻子微微发热!
他心头一惊!
意识到了某些问题,赶紧用手拍了脑门。
好在热血回流,他借口用纸巾擦了擦鼻子,才没有导致尴尬局面发生。
“阿生,你怎么擦鼻涕啊?难道冷吗?”
桃花嫂听到动静,细声询问了一句。
“没没没!”
张生慌张否认。
顺手将带血的纸巾扔进了垃圾筐里,这才逃过了一劫。
桃花嫂觉得怪怪的,往垃圾桶里探头。
“嫂子,淤青和肌肉酸痛已经按摩好了,我现在帮你弄药。”
他找了个借口,将对方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好。”
桃花嫂果然没太注意了。
随后,他用纱布包裹着小蓟叶片,再用拳头轻轻捶打。
一股鲜绿从纱布内往外渗,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淡淡的药香味。
最后,张生用另外一只手指指腹占取小蓟汁水,抹在了桃花嫂的脚踝。
“阿生,这草药好像挺管用的,抹上凉凉的,也没那么疼了。”
桃花嫂惊奇地说道。
张生笑笑没说话,只是默默收拾好了剩下的纱布。